第18章(1 / 1)

时墨顿住脚步,看见卫穆躺在沙发里,深黑色的背心紧紧贴在他身上,张扬著他结实的胸肌,时墨皮笑肉不笑,“我不是说了回家了,我妈想我,让我在家留一晚。”

卫穆沈默地看著他,眼神幽深得可怕,时墨缩了缩脖子,“我爸说不能耽误工作,我换件衣服去上班。”

这话纯属忽悠,这都大中午了,还有什麽班好上的,况且,你时墨翘的班还少?

时墨大步上楼进了浴室,脱得光溜溜站在花洒下,温水洗刷过他的身体,时墨仰起头,抹了抹脸。

大掌从身後围过来,沿著他的小腹往上游移,捏著他胸前的小红点,时墨眯著眼微张红唇。

17、017 浴室

卫穆关了花洒,倒了沐浴乳在手上,抹在时墨的胸上,大掌一路向下,滑溜溜的,手掌握住时墨的小玉茎,套圈抚慰,时墨仰起头,急促的呻吟。

沾著沐浴乳的手指滑到了股沟里,在洞口处转著圈圈,就是不进去。

时墨扭扭屁股,“卫穆......插我......”

沐浴乳润滑,卫穆顺利插进去一指,手指在里面转动,指甲刮著里面的穴肉,时墨骚乱地扭著屁股战栗,反手去揉卫穆短裤里的巨大,“卫穆,好大啊......”

卫穆手指再挤进去一指,时墨扭得更厉害,卫穆都快掌控不住他骚乱的屁股,蓦然抽出了手指,时墨不满,“卫穆.......”

卫穆打开花洒,把时墨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後关上,捧过他的脸颊,狠狠地深吻,时墨吊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腰上,一边回应卫穆的狼吻,一边用自己的下体磨蹭卫穆的下体。

时墨的唇被吻得豔红一片,卫穆沿著唇心,吻一路往下,吻到时墨的喉结,啃咬一口,转移战地到时墨的脖子上,卫穆忘情地吻著他,睁开眼,目光不经意落在时墨脖子上两排浅红浅红的印子上。

──牙印。

卫穆目光狠戾,将时墨抵在墙上,“你昨晚去哪了?”

时墨脸色绯红,“不是说了......”

“时墨,你他妈以为我傻子......”狂暴震怒的声音几乎把浴室的玻璃震碎。

卫穆掏出自己的性器,粗鲁地抬起时墨的一条腿,顶著时墨的穴口插了进去,也不等时墨适合,直接狂操乱干。

“欠干的骚货,让你他妈的乱来,老子操死你,操烂你,操得你骚穴再也合不上......”

时墨一口气没喘上,睁大眼望著天花板──卫穆这是怎麽了?

卫穆动作狂猛,狰狞的性器在时墨身体里进进出出,媚肉翻飞,时墨被操得直翻白眼,爽浪升天,他攀住卫穆的肩膀,无所顾忌地浪叫:“......啊......啊哦......情哥......你插死我了......好爽......爽......翻天了......啊,用力用力,操烂我的骚穴......操得我的......骚穴再也合不上......”

卫穆的怒气更加上涨,动作更猛,“荡妇......你他妈的再浪点,再骚点,老子射热牛奶给你吃。”

“......啊哈......我是荡妇......情哥......老公......我的骚穴要......啊......天天吃你的牛奶......天天张著骚嘴给你操......”

时墨淫荡的模样丝毫没有浇灭卫穆的怒火,一看到他脖子上的那排牙印,下身就下意识地发狠撞击,每次都换来时墨骚浪的叫声。

那是男人的印记,虽然痕迹淡了,可是卫穆还是异常敏锐地分辨出来──那是男人的。

时墨昨天跟个男人在一起。

他们做了。

这个念头像魔鬼一样趋势驱使著卫穆毫不留情地折磨时墨,时墨越骚,他就越是想象时墨在别的男人身下绽放的模样──骚乱地叫著别的男人情哥、老公,求著别的男人插他、操他、干死她。

卫穆受不了,时墨是他一个人的,他受不了时墨跟别的男人做他们曾经做过的事儿,那会让他窒息,让他全身骨头都是疼著的。

折磨时墨,蹂躏他,狠狠得蹂躏他──卫穆只能想到这些手段来缓解自己的痛。

时墨被卫穆顶在墙上,一上一下。卫穆扣住他的两条腿,利器贯穿他的肠道,狠狠的占有,肉体“啪啪”的肉欲淫靡之声不绝於耳,时墨抓著卫穆的脑袋,“......啊......老公......你今天他妈的好猛,真要干死我了......轻点啊......骚穴......真要被你干翻了......爽死老子了......以後天天给你......干......这样干......骚老婆天天撅著骚穴等你干......等你干烂小骚穴......”

时墨射了出来,很快又再次硬起来,卫穆死死掐著他的屁股,往上顶了几下,射在时墨的点上,时墨激爽尖叫,“老公......你的牛奶好多......烫死我了......”

卫穆半软的性器埋在他体内,时墨感觉後背都被蹭破皮了,他撅著嘴,“老公,我们去床上,再干一炮,你今天迷死人了。”

卫穆抬起头,暴戾地看著他,笑得异常冰冷和阴鸷,“这麽想被干?你他妈没男人是不是就不行了?”

时墨被他眼里的寒冰吓愣了,他板起脸,一推卫穆,从他身上跳下来,“老子是没男人就不行了,老子是欠干,老子要是没你这男人会这麽欠干?老子要是不欠干你他妈还干老子干到这麽爽,卫穆,你当老子好欺负呢,做个表情给谁看呀,你当老子不会做是呀,惹急了老子,老子一脚踢了你,照样混得风生水起......”

说完,时墨往浴室外走去,卫穆大掌一捞,把他捞到怀里,阴沈暴戾的声音响起,“时墨,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踢了我?再找个?嗯?”

时墨立刻狗腿地反身抱住卫穆,“别,情哥,你看我这不是嘴贱嘛。”

一看卫穆的脸色黑沈,顺著卫穆的腰杆子缩下去,脑袋凑在他胯下,双手扶著他的男根送进自己嘴里,一边吞吐一边看卫穆的反应。

卫穆的性器上还有刚才射出来的液体,时墨舌头一寸一寸卷过去,将液体舔个干干净净,拿开粗大青紫的男根,时墨去舔下面的囊袋,捏著男根在自己脸色磨蹭。

卫穆双眼眯起,性感地呻吟一声,时墨的红舌舔著他的男根,过了一会将他的男根吞进了喉咙里,再退出来,如真实的性交,豔红的唇瓣和狰狞发紫的男根形成鲜明的对比,在卫穆的眼前展开一场奢靡淫乱的视觉盛宴。

时墨讨好地扯著卫穆的背心爬起来,一腿缠在他腰上,“情哥,我舔得你爽不爽?有没有下面的小骚穴爽?情哥喜不喜欢干我的两张骚嘴?”

“时墨你他妈真是个妖精。”卫穆把他按在洗漱台,从背後插进去,卫穆的胸和时墨的背重叠,双手和时墨五指相扣按在洗漱台上,时墨腰杆没有卫穆的钳制,扭得跟蛇似得,一前一後配合卫穆的抽插,卫穆顶到他点上了,他扭得更起劲,“情哥......你在浴室干过我......啊......多少次了......啊哈......好爽......”

时墨转过头,和卫穆激吻,吻到呼吸似乎都停止了,卫穆才放过他。

时墨低头,隐约能看见双腿间的粗大在体内驰骋的影子,他抬头,高高仰起头,半阖著眼看著镜子里自己一脸浪荡的模样,笑著问卫穆:“情哥......你说......我这样儿你是不是......特爱......你就喜欢我这骚样儿对不对......我一发骚,你就干得......特狠......把我往死里干......”

骚穴里的粗大不可思议地再次肿胀了几分,将时墨的穴口撑到了极限,时墨爽叫:“......啊......老公,你操到我肚子了......”

卫穆发狠,“时墨,你这个荡货,信不信我真插死你?”

“......啊......老公......你现在不就是......要插死我了......你还装......哦啊......顶到了,用力啊......”

卫穆慢条斯理研磨那个点,时墨等不及,自己挺著屁股去夹击卫穆的男根,“卫穆你就会装......你以为你穿上......军装......就是......就是好人了......你他妈不知道穿著......军装干了我多少次了......都不知道把军装给我......给我擦......擦骚穴多少次了......你就会装......披著羊皮的狼......”

“我穿军装干你,你他妈骚穴更会夹人,夹得我爽死了,时墨,墨宝贝,心肝儿,小骚货,告诉情哥,你昨晚去哪儿了?”

时墨夹紧屁股,“情哥,我快到了,你快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