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不耐烦,少爷脾气十足,“还能舔哪儿,你快过来。”
卫穆走过去,下身昂扬挺立的性器狰狞充紫,是成年男人欲望的喧嚣。
时墨比卫穆小上几岁,那家夥自然比不上卫穆,不过时墨嫉妒归嫉妒,还挺能自我安慰著:反正那玩意会长大,等他个头高点了,那玩意自然就长了粗了,到时候找卫穆炫耀炫耀。
卫穆坐在床边,“小墨,想让情哥伺候你,你该叫什麽?”
时墨瞪他,下身两处地方难受,他咬了咬牙,忍了,“情哥。”
“没听清。”
“情哥。”
“再大声点。”
时墨炸毛,撒开嗓子大叫:“情哥情哥情哥情哥......你给我舔舔啊......难受......”
卫穆抓著时墨的脑袋,舌伸进他的嘴里扫荡,又狠又快,良久放开时墨,低喘说道:“小墨小墨,你真是我的克星,我要不把你办了,对不起我自己。”
时墨磨牙,受不了卫穆的婆婆妈妈,“卫穆,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老子要难受死了。”
卫穆伸手勾住退到他大腿根的裤子,一拉,时墨就光溜溜地肉体横陈,那腿缠著腿解馋的样儿勾著卫穆,卫穆眯眼舔了舔下唇,“情哥这就给你舔,保证舔得你爽翻天。”
卫穆把时墨翻过身去,拖到床沿,屁股翘起,露出股沟里颜色姣好的媚穴,卫穆用手一碰,小穴饥渴地收缩一下,时墨兴奋却又难堪,“卫穆你又干什麽?”
“情哥什麽也不干,就干你。”
卫穆舌尖卷起过时墨的穴口,时墨轻轻地颤了一下,哭著蹬著双腿,“卫穆......你是不是想弄死我,我就年少轻狂倒了你一桶水,你心胸怎麽就这麽狭隘,瞅著我不放,你别碰我那儿......”
卫穆轻叹,“小墨,我为什麽瞅著你不放,你不知道?”
时墨真哭了,欲望很深,折磨得他全身瘙痒,可是却知道卫穆对他做这种事儿是不对的,道德也在谴责他。
卫穆知道,今天他已经铁了心要办了时墨,等时墨唧唧歪歪完,茶都凉了,卫穆直接拽过床单,塞在时墨嘴里,不想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
卫穆找了润滑剂,抹在时墨的洞口,顺著往里面插进去,洞口窄小,时墨又死命挣扎,插了半天才插进去,手指一进去,里面就死命地咬著不放,卫穆能想象到要是自己的巨大插进来,那该有多销魂。
卫穆连续插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扩张,等著穴口儿能收缩自如了,将自己的肿胀得冒烟的巨大顶在时墨的穴口,缓慢地插进去。
插进去一半,卫穆就舒爽地吼了一声,时墨瞪大眼看著他,因为姿势的缘故,他也能看清楚看清楚卫穆插进他体内的东西。
──那麽小的地方,怎麽可能插进去,会插坏的。
时墨紧张,紧张过後因为春药的关系,被填满空虚的快感席卷了他,小穴被卫穆小心翼翼扩张,只疼了一会,就是灭天的快感。
卫穆等他适应了,开始轻轻浅浅地试探抽插起来,过了一会实在忍受,架起时墨的双腿开始狂操狠干,时墨呜呜得叫个不停,卫穆满头大汗说:“小墨,情哥插得你爽不爽?还要不要反抗?”
时墨点头又摇头,卫穆拿掉他嘴里的床单,时墨得了呼吸,大口大口地吸气,“卫穆......卫穆......你轻点......”
“好,哥轻点。”
卫穆放慢了速度,时墨舒缓了一会,穴里瘙痒,不满意卫穆的缓慢,又催促,“卫穆,你快点啊,我里面难受......难受死了......”
“叫情哥,情哥今天就喂饱你。”
时墨吊起眼角,勾魂摄魄,“情哥......求你了......用力再插深一点......”
“乖宝贝,真诚实。”卫穆将他双腿合拢捞在右手臂弯里,亲了亲他白净的膝盖,从侧面又狠又狂暴地抽插,“小墨,骚宝贝墨儿,快说,情哥插得你爽不爽?”
卫穆扭动著腰肢,“卫穆......卫穆情哥......再深点......里面好痒......痒死了......往里面插啊......啊啊啊啊......卫穆......爽死了......”
时墨一向没什麽节操,更何况这会儿被下了药,更是被操得只剩下尖叫的份,绑著的双手狠狠地握成了拳头,气息混乱。
“小墨,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操你人是谁?”
“情哥......”
“乖,记住,以後这淫乱的小骚穴,只有情哥可以插,知道不?”
“嗯......情哥情哥......用力插......”
“乖,情哥一定会用力插的。”
卫穆顶住了时墨敏感的小骚心,时墨双腿抽搐,卫穆邪恶地在那个骚点上研磨转圈,“小骚货,告诉情哥,是不是这儿?”
“......呜呜呜情哥......卫穆情哥......插我那里,顶那里......那里好爽......”
卫穆唇上不饶人,从时墨的大腿吻到膝盖,偶尔张口咬住,留下一点一点殷红的痕迹,卫穆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就是要在时墨身上烙下属於他的痕迹。
时墨在卫穆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再次攀上高潮的顶峰,放松下来得那一刻,卫穆的硕大依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狂插乱干,时墨的身子被撞得摇摆如涛浪,卫穆在一声低吼後,精华射在时墨体内,一股一股射干净了,还怀念地插在里面不肯出来。
卫穆就著姿势圈著时墨,时墨回过了神,忍著酸痛一脚踢在卫穆胸口,眉目染上了丝丝阴狠,“卫穆,你他妈活腻歪了,敢上我?我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
时墨手脚发软,那点力气踢在卫穆的肌肉上,跟挠痒痒似得,卫穆等他发泄了一会,提著他的脚腕子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睁著眸子定定地看著他,“刚还求我插你,这会儿爽完了翻脸不认人了?”
时墨挣扎,脸色越来越难看──卫穆说的是事实,那个不要脸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男人,就是他时墨。
那麽淫荡的男人──怎麽能是他时墨,他时墨是五大三粗的纯爷们。
“卫穆你少放屁打击我,我告诉你,要不是我被王八羔子下了药,能让你跟我做,你放开我,我现在去找那王八羔子算账,然後再弄死你。”
时墨的腰杆又细又白,卫穆扣住他的腰杆,想起刚才时墨在他身下摆臂扭腰的风骚淫荡,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抓住时墨话里的关键句,“谁给你下的药?”
“关你屁事儿,王八羔子,没一个好人。”时墨也不闹了,心情一瞬间低到了谷底,沮丧地窝在柔软的被单里,他就不清楚,为什麽他想要当一辈子兄弟的人,会整这麽个害人的坑推他下去。
时墨蜷缩著身子背对卫穆,卫穆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手掌在他胸上抚摸,“小墨,告诉情哥,谁给你下药。”
时墨不理睬他,卫穆在他耳边威胁:“小墨,这药性挺强的吧,你要不跟情哥说实话,待会小洞里痒的时候,可别求情哥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