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秦德兴玩弄不是他的胸肌,还透过了胸肌,玩弄了他的心肺似的,张垚的呼吸和心跳都不正常了!

背在椅背后面,被丝带捆得紧紧的手臂,此刻紧绷着,张垚甚至双手握着拳头!

秦德兴很快就发现了,张垚的胸肌,渐渐的,没这么好搓弄了,张垚把敏感的胸肌绷紧了,被胡乱揉搓的男人的奶子,此刻终于显现了男人的胸肌属性,硬得像一块石头!

这种时候,秦德兴还记得用语言撩他:“哦,教练,或者说我的特种兵军官,你这对奶白色的奶子总算硬了,总算像个男人的胸肌了,之前软得像奶子一样,我差点就想给你吸奶。不过,你的奶子,哦,不,胸肌,是被我摸硬的吗?”

张垚:“……”

胸肌被玩弄的快感,实在太陌生了,让张垚爽得想避开,张垚挺了挺腰腹,说道:“别玩了,干你的正事去。”

秦德兴瞄了一眼,张垚的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比黑人还变态的尺寸雄姿英发,却又十分粉嫩,奇大的性器让秦德兴瞄了几眼,不过,秦德兴却诚实道:“我是一号,对男人的鸡巴没什么兴趣。而且你没发现,你的鸡儿,已经硬得滴水了吗?”

张垚:“!!!”

张垚的视线越过秦德兴玩他胸肌的魔术手,低头一看,的确,秦德兴这么一说,他才发现,他那从来都是半硬半软的鸡儿,竟然完全硬挺起来了!

可是硬起来了也没有,张垚手脚被捆住,只能把腹肌徒劳地向前挺了挺,什么都操不到,只能操空气。

秦德兴提醒道:“想要更爽的吗?你就别动。”

张垚废了好大的功夫,才阻止了自己挣脱丝带。

说真的,他的鸡儿能第一次硬成这样,简直太神奇了!如果秦德兴没捆住他,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只能徒劳地操空气,他肯定会用手摸摸自己的硬挺的鸡儿,甚至禁不住把秦德兴压住用鸡儿操他。

他还没试过操人呢!!

在张垚眼里,他自己就是一个特种兵,还是非常优秀的特种兵军官,把一个普通大学生压着操,自然什么问题都没有。

只是,事实证明,张垚太小看秦德兴了。

在张垚发现自己鸡巴硬了,手脚乃至胸肌的肌肉都紧绷着、看起来很快就要挣脱丝带的时候,秦德兴就停止了所有的触碰,把他的魔术手给收了回去。张垚的乳头都还没被摸到,张垚身上所有的快感、所有的抚摸、所有的搓弄截然而止,弄得张垚不上不下的,甚至想杀人!!

等张垚的肌肉没那么紧绷了,失去了反抗、挣脱的迹象,秦德兴才再度抚摸他。

如此反复数次,张垚用身体学乖了,他一有挣脱的迹象,他身上那汹涌如潮的快感就要被统统夺走。于是,他只能忍住,挺着可怜的、粗大的、首次硬挺的大鸡巴,却忍住不动,操着虚无的空气。

简直太惨了。

但是秦德兴控制了他。

等张垚学乖了,秦德兴才的手掌从上至下,从张垚那被搓红的胸肌的上沿,贴着胸肌鼓胀的轮空一路抚摸下去,摸到胸肌的下沿。而秦德兴的手指,也都不再避开张垚的乳头,终于碰了上去!

当秦德兴那粗糙的指腹轻抚着张垚的乳晕,张垚胸肌和一整排腹肌,都紧紧地收缩了起来,最敏感的乳头终于被摸了!张垚从不知道,他的乳头能如此敏感,仅仅为了被秦德兴的手指摸到而感动。他的双蛋都紧了,蛋儿紧紧一提,鸡儿还感动哭了,龟头吐出了透明的水滴。

秦德兴:“……”

有过性经验的秦德兴,很快就发现了张垚的异样。

这么简单的吗?

才刚刚摸到他的乳晕,张垚已经激动得都快射了。

可怜的军官,这是多久没享受过快感了?

由于张垚的触觉已经完全打开,秦德兴任何轻柔的抚摸,都会给张垚带来巨大的快感,何况,秦德兴是练过功法的!

秦德兴的手段都还没有使出来,不想张垚这么射。看着张垚情况不对,他的指腹轻抚,在张垚的乳晕边上若即若离的,甚至还游走在张垚的胸肌边缘,摸他的锁骨、摸他的脖颈……

这特么的,可把张垚折磨死了。

但是,每当张垚手脚发力,秦德兴就的手指就完全离开,摸都不摸他,在这种时候,还记得调教他的放弃挣扎。为了更深的快感,张垚只能放弃挣扎。

只是,秦德兴只是奖励性的摸了摸张垚的乳晕,竟然把双手都抽走了,从张垚的背后,绕到张垚的侧面,重新坐在床边。

张垚的鸡巴都硬得爆炸了,在临终的时候缺乏刺激,张垚都快要忍不住了,他双腿紧绷着,忍着不把丝带蹬走,双眼甚至变得赤红,凶巴巴地转头,对着秦德兴凶狠地命令道:“摸我!”

震裂苍穹的声音,带着残忍的、从战场上历练得来的凶煞之气!

秦德兴却巍然不动,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侧。

张垚更恨:“摸我!你不想要两百万吗?”

秦德兴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嘴角是自信的微笑:“想。”

张垚脚趾卷曲,痛苦地往地毯上蹬了蹬,将要喷发却没得刺激,让他更加痛苦:“那你还不给我个痛快?!”

秦德兴笑道:“但是,我不仅仅想要两百万。还记得我绑你的时候回,告诫过你什么吗?当你爽死的时候,记得控制一下自己。”

张垚愣了愣,气息终于平和了些,可说出来的话,仍然是那么的不客气:“可我现在一点都不爽。”

秦德兴用手背撑着下巴,毫不理会:“再等等。”

张垚瞪着他,要不是只有秦德兴才能有本事让他的鸡儿变硬,张垚就要对秦德兴不客气了。

可是,现在,张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鸡儿从硬变软,从快要喷发的边缘,变得半软,张垚心情复杂。

他才第一次那么硬,还没操过人,就特么的变软的。

想杀人!!

不过很快,秦德兴终于动了。

秦德兴那双白皙的、修长的、富有美感的手指,终于继续在他的胸肌上流连,带给张垚熟悉的快感,才让张垚那暴裂的气势减弱了一些。

张垚好像看清了秦德兴的想法,抬眼问他:“你在玩弄我。”

秦德兴微笑:“不会的,两百万呢。你的乳头才被摸了几把,这就射了,不会太爽的。你既然请到我,我肯定得让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