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下午的篮球,秦德兴不仅背心湿透了,连内裤都被汗湿了!黏黏的在身上很不好受,偏偏这位张教练还拉着他扯东扯西的,直到开房洗澡,到了现在,把汗水洗掉,秦德兴才舒服了些。
在秦德兴眼里,他还不知道张垚的身份,只知道这是和特种兵阿砍有着某种关系的老兵。连“张”的姓氏,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给自己打上了沐浴液,秦德兴快速把自己洗干净,让自己变得清清爽爽的,开始了无比正经的洗澡。
这,看在张垚的眼里,就非常错愕了。
少将张垚还以为这是一次暧昧不已的洗澡,谁知道,竟然真的是一次简单的洗澡??
而且,他都脱光了,秦德兴都无动于衷,仿佛他这性感不已的身体,对秦德兴来说,根本不屑一顾!
张垚有点不甘心,他也很给自己打上了沐浴液,雪白的泡沫打在身上,打在他那对奶白色的胸肌上,张垚见到秦德兴搓洗自己的样子,忽然福至心灵,一对手掌按在自己这身可口的肌肉上,重重地揉搓着自己。
厚实的肌肉被狠狠地搓弄,奶白色的胸肌被搓得不停变换着形状,加上张垚那挑衅的眼神,故意发出来的低沉的喘气声,终于吸引到秦德兴的目光。
只是,秦德兴很心机的,看起来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甚至淡然地说道:“不用急,教练,两百万一次,我会让你爽的。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和你谈谈。”
张垚漫不经心地给自己搓洗着他比秦德兴更大的、却柔软的、硬不起来的巨兽,挑眉道:“你要谈什么?”
他这么阳刚性感又健美的身体摆在秦德兴面前,秦德兴竟然要和他纯聊天!?
秦德兴抢过了花洒,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泡沫冲走,然后把自己擦干,还穿回了衣服。
张垚没心情卖弄自己的身体了,他诧异道:“一会都要脱掉的,你穿什么衣服。别告诉我,你花了好几百开房,只是来单纯地洗澡。”
秦德兴淡然地说道:“当然不是,我想赚那两百万,甚至更多。但是,在这之前,我们得约法三章。”
张垚静静地听着,飞快地冲洗着自己,把一身泡沫都冲掉。
秦德兴都穿上衣服了,就他赤身裸体的,还自摸、卖弄他的身材,这让张垚有点不自在。
要是都脱光衣服,那他们还是好床伴。
秦德兴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他一边观赏着张垚那奶白色的健美身材,一边平淡地说了一个虚构的故事:“从前,有一位很厉害的、研究药物博士,他接触过很多因为毒品上瘾而无法控制自己的病人,渐渐的,他竟然对毒品产生了好奇,甚至亲自去尝试,为什么吸毒之后,病人的复吸率会是百分之一百。在一次尝试之后,这位博士就上瘾了,被抓去了戒毒所,事业停滞了,家庭没有了,身心饱受折磨,日夜煎熬。”
张垚轻蔑地望着秦德兴,嘴角扯出一抹轻佻的笑:“怎么,你想告诉我,你和毒品一样,会令人上瘾?”
秦德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语气里透着从未有过的认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花两百万买一次爽,但是有种爽,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欢愉只是一时的,痛苦却是长久的。”
张垚此时已经把自己冲刷清爽了,他关了花洒,迈出豪迈的步伐向着秦德兴走来。张垚走到秦德兴的面前,双手抱胸,仗着自己一米八五,俯视着只有一米八的秦德兴:“毒品我当然不会去碰,你当我傻?别耍小聪明,你带我来开房,带我来洗澡,对我展露身体,难道最后只为了劝诫我?我不信。”
秦德兴笑:“当然,如果你同意了,我是想赚那两百万,甚至更多,只是怕你爽上瘾了。”
张垚挑眉看着他:“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还没硬,你就把话说得这么满?”
如此凶悍得性感的军人,秦德兴丝毫不怕他,反而道:“你出两百万,只想爽一次,你以前从来没射过?”
张垚:“……”
他也想解决问题的,只能“嗯”了一声。
秦德兴又道:“阿砍对你很尊敬,我猜你有男性问题,也会有能力解决,应该也找过医生了,但是都解决不了问题,是不是?”
张垚语塞,男人的尊严让他无法坦白,他面对自己的粗大不已却不行的性器,究竟有多苦恼。
秦德兴退后几步,指了指房内一张木椅,说道:“我可以试一试。”
张垚赤身裸体地坐了上去。
此时,张垚的这种苦恼,已经被秦德兴的话术加强了。
秦德兴铺垫这么多,只为了告诉张垚,只凭张垚,或者医生,或者其他任何人也好,都没办法让张垚获得高潮。
只有秦德兴可以!
而接下来,秦德兴就向他证明这一点。
而且,一旦上瘾,这位滥用职权、用天眼系统监视、偷窥他私生活的军官,就会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对滥用职权的人,秦德兴懒得和他客气。
只是,现在,秦德兴很好地掩藏了他真实的企图。
尽管秦德兴掏出了绳子,把张垚捆在了木椅上。
说是绳子,不如说,是丝带更加恰当。秦德兴捆他的手法很轻柔,甚至故意绕开了肌肉末梢部分,就算丝带勒紧了,也不会损伤到任何肌肉筋健。而且,扁平而平滑的丝带,绑在皮肤上,就好像丝绸一样,舒服极了。
当秦德兴说要捆他的时候,张垚还以为,秦德兴要玩什么刺激的捆绑,会用麻绳之类的又粗又毛刺会磨损皮肤的绳子来捆他,可是,秦德兴竟然如此轻柔。
不但捆得轻柔,秦德兴还故意绕开了张垚的敏感部分,只捆住了张垚的肩膀、手腕、脚腕部分,当然脚腕是分开捆在木椅两边的椅脚边上,张垚的大腿是分开的。
等秦德兴捆完了,张垚随手测试了一下,丝带的力度,随即更加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以为这种丝带能捆得住我?别太小看我了。”
秦德兴三番四次被取笑,语气依旧平淡:“当然捆不住,只是在提醒你,当你爽死的时候,记得控制一下自己。”
张垚没忍住哈哈大笑,说道:“我等着。”
秦德兴垂眼欣赏着张垚这身奶白色的肌肤,欣赏着张垚那对奶白色的厚实胸肌,嘴角勾起微笑:“你洗干净了么?”
张垚翻了个白眼:“不都在你面前洗了。”
秦德兴给自己松了松手腕,微笑道:“那我不客气了。”
这种,和说“那我开动了”一样的语气,让张垚产生了一种,是他洗干净送上门给秦德兴玩的感觉。
秦德兴也的确在玩他。
秦德兴坐在床边,伸出了十根修长的手指,从张垚的脖颈开始,轻柔地抚摸着张垚那奶白色的嫩滑肌肤。这力度,轻柔得像羽毛掠过一样,如果不是细致感受,对张垚来说,几乎可以说是没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