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
“回去吊个水呗。”
“嗯。”蓝釉奋力的仰着脸想笑。
季泽同不耐烦,道:“疼就喊……跟我这儿装什么呢!”
“啊……”蓝釉收到命令立即执行,叫的那叫一个有声有色,音调抑扬顿挫,高低起伏,把腹部的痛苦展现得淋漓尽致。
“呵呵……”季泽同难得看见一个软弱的蓝釉,忍不住把人抱到怀里,戏谑的笑着,道,“在床上怎么没听见你
第 146 章
叫这么卖力啊?”
“那不是……不好……抢你的风头吗?你叫的多好听呢?我这声音不好……呃……”蓝釉痛苦的翻了个身,给自己寻找一个舒服点的姿势。
季泽同下意识的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下来,让蓝釉能够躺平点儿。
“你这什么时候的毛病?”
“不知道啊……突然就……大概是老天舍不得你把我扔那儿吧!”
“呵呵……你……”季泽同笑了笑,突然回过味儿来,把蓝釉整个人往外一推,推的他直接撞到对面的椅子上。
“你他妈的跟我装?!”
“我没有啊!”蓝釉张着无辜的大眼睛,“我真的是肚子疼!”
“真的是肚子疼?”季泽同望着他一挑眉毛。
“嗯……”蓝釉虚弱的点点头。
“是么,肚子疼,你这姿势,撅着屁股……你肚子疼,是吗?”季泽同弯下腰靠过去,凑到蓝釉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
“你……我……”蓝釉很无奈,捂着肚子往后一缩,被季泽同拉过来,按在了椅子上。他伸手把自己的行李箱挪过来,打开来在里面翻找,找到一个小瓶子。
蓝釉听到身后瓶盖打开的声音,认命的趴好,“小……小季爷,手下留情!”
季泽同将润滑涂在手指上,一手解开蓝釉的皮带,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扒下去,涂了润滑的手指慢慢旋进蓝釉的身体。
“好紧……”季泽同的呼吸变得沉重,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发胀,他压上蓝釉的背,一边动作着手指一边问,“以前我和你,好像都是你在上面……”
“是啊……人家还是处呢!”蓝釉一看就看透了季泽同的心思,很直接的给了他他最想要的答案。
“没男人碰过这里?”季泽同缓缓的添加了一根手指,“我不信,不是说你小蓝哥捏碎芳心无数,你这个身子,真没招过男人?”
“没有……”蓝釉虚弱的呻吟,腹部的绞痛和身后的刺激jiāo织在一起,汇聚成一种特殊的痛快之感,让人难以抑制。
“没有?”季泽同的手指用力的曲卷起来,刺激着肠壁,身子地下的人猛烈的缩起身子。
“我cāo……小季爷,手下留情啊!”
“这就不行了?真没用!”
“我是病人!”
“装,跟我可劲儿了装!”季泽同跪在蓝釉身后,拉下了自己的拉链。金属jiāo结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如同冰屑敲碎在蓝釉的心上。他深呼吸调整自己,刚来就胃痛已经够衰了,要是还受伤……开局不利,整个全局都会受影响的吧,走他们这条道的人可都喜欢要好彩头!
“啊……”
季泽同猛的进入到最深处,蓝釉嘶哑的叫出声来。小季爷的规格不容小视,蓝釉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成一团。可是神奇的,胃部的疼痛居然变得不是那么明显。
“啊……啊,手下……啊,胯下留情!啊……”蓝釉咬着牙求饶,身后被塞得太慢,开拓并不充分,每一分细微的厮磨都会带来灼伤般的疼痛,他只觉得整个人要窒息了。
“嗯……放松……我动不了……”季泽同俯下身去,声音意外的变得很温柔,像是在哄着哭泣的小孩子,“乖……放松,很快就好了……”
一双柔软的手按上后臀,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捏,蓝釉也尽力配合,季泽同终于能够缓慢的移动。小季爷从来男女通杀,上下皆能,毕竟爷们的东西不用,那是如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蓝釉在上的时候,口活做得非常好,所以小季爷甘心在下,现在这个情况……不好好让他见识见识,只怕总有一天要被他当成姑娘去!
季泽同回忆起他们的第一次,蓝釉那个小心谨慎的模样。连他喝醉了的人都觉得可笑,半引诱着让蓝釉进入了自己,闭上眼睛把他当作任啸怀。
伊人不在,唯有此人……蓝釉,蓝釉,你又可否伴我如衣?
季泽同一边抽动着身子,听着蓝釉的叫声,一边想。
第218章
从首都国际机场到西四环路大概要一个小时,车是好车,司机也是好司机,开得极稳,时间和位置都很充裕,季泽同轻轻松松的就把蓝釉吃干抹净。
到最后蓝釉晕过去了,当然他自己知道他会晕过去不是因为后面那个人太厉害,而是因为胃痉挛疼得太厉害。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能忍住不呕吐,不然要是季泽同以为自己是被他给干吐的,恐怕能得瑟到天上去。
可是小季爷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自信,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人是被自己干晕了,完事之后整个人非常兴奋,帮蓝釉穿好衣服就把人抱到怀里,眼神骄傲而宠溺。看,老子把你干晕了!
等汽车到达季泽同的落脚之处,下车的时候蓝釉醒了,晕乎乎的没忍住,扑到绿化带里面去吐得昏天黑地,把黄胆水都吐出来,胃里还是不停的抽搐,疼的人简直想拿把刀把那片抽筋的肌ròu割下来扔掉。
这么多年没犯过抽了,倒是十五岁那年跟着二叔在美国做事,逃命的时候藏在下水道里,大冬天的受了寒,胃痉挛得他整个人神志不清,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季泽同嫌弃蓝釉吐过之后一身的味儿,叫了个保镖把他扛到别墅里。别墅二楼的客房,已经有私人医生在等候。胃痉挛不是什么病,只是一种反映,所以挂点水休息休息就差不多了。
蓝釉躺在床上顺气,闭着眼睛休养。季泽同打发走了身边的人,自己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端详蓝釉。
虚弱是一种美,古有西子捧心,近有林黛玉病比西子胜三分,而面前这个男人生气病来,虽不娇柔,却也是很勾人心魄的。
本来季泽同回京的消息,在那些二代三代们的圈子里已经放出去了。还在飞机场的时候就不断有人联系他,说是要好好打流水庄帮他接风洗尘。季泽同借口身体不舒服把时间推后了几天,连家里人也懒得去见了。午餐季泽同没吃飞机上的东西,到别墅之后是佣人送了点吃的上来,唯一看见那一碗清粥还有点胃口,自己吃了半碗,剩下的半碗全喂了床上那个疼瘫了的家伙。
蓝釉难得的穿了一身衬衫,手腕上一只低调却价值不菲的腕表,季泽同看得眉头一皱……这小子打算招摇过市吗?带着这玩意儿上街,估计会被抢劫的吧!
虽然他们这样的大少爷是不用抛头露面的,身边也随时都跟着保镖,遭遇抢劫的几率几乎为零。可是蓝釉这小子……谁知道他整天都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