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1)

?!顾家臣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个难得犯傻的男人,愣了几秒钟。顾家臣的脑子里一团乱,刚刚的那句话好像千军万马在他的脑海里踏过,兵荒马乱,难以把持。

顾家臣突然发疯一样地朝着面前这个男人扑过去,整个人像一只章鱼一样缠住他,热辣地亲吻。任啸徐在下一个瞬间搂住他,两具身体死死地纠结在一起。任啸徐突然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也不知道这个小东西哪儿来的力气,竟然在纠缠间将他压倒。任啸徐正想发力反抗,却发现小东西的双手已经往下探去,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一只手急急地握上他挺立的部位,有技巧地上下套弄。

“嗯……”任啸徐享受似的又倒回床上去,尽情享受小东西给他提供的服务。

那双手因为长时间的娇养而细致柔嫩,几乎不像一个男人的手……任啸徐去过他们家,似乎顾家臣跟他的妈妈和妹妹,都拥有那种别人就算细心养护也难以获得的娇嫩的皮肤。这简直是老天爷赐予的礼物。任啸徐一边闭着眼睛享受那样舒服的快感,一边发现小东西竟然挤开了他的双腿,顽固地,顽固地想要挤进他的身体。

……任啸徐略微皱眉。这小东西怎么想的?居然想要上他?

莫说自己的身体从来没被男人打开过,就算他曾经让顾家臣做过好了,就算好了,虽然根本没有过……你想上了我,你总得做润滑啥的吧?!学着老子对你那样,你起码投桃报李地给我来一个嘛,现在这么强硬的要挤进来,是怎么回事?

可小东西那只套弄的手还没有停,于是任啸徐默默一边享受一边默默地准备,要是小家伙真要造反,他就直接翻身,然后,狠狠地教训他一番!哼哼,让你今后还敢不敢打老子后面的主意,小家伙,你只要伺候我前面的就好了!

任啸徐非常霸道地这样想。

可惜他还是高看了顾家臣,这么个骨子里就浸润了母亲的软弱和隐忍的男人,在任啸徐这样一个强硬的男人面前,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不敢真的做什么。刚刚那样,纯粹是被任啸徐今天乱七八糟的举动给刺激的。尼玛,迟迟不来,不把老子当回事?!老子自己来!

于是他才会主动在上,因为实在太……太着急了。

顾家臣的意识早已经被冲散,尤其是任啸徐享受的呻吟传到他的耳膜里。那样的声音是他最想要的,一直以来的努力最想达到的效果。

早就挺立的小顾家臣也已经肿胀不堪,顾家臣几乎是无意识地在任啸徐的两腿之间挺动,硬挺的东西摩挲着任啸徐股间最细嫩的那一块皮肤。

一下一下的顶动厮磨。顾家臣嘴里忘情地叫喊着面前这个男人的名字。

“啸徐……啸徐……啸徐……啸徐……”

他的目光迷乱,沉溺,明明是主动挺动的人,那目光却是近乎脆弱的,仿佛赤子一般,把自己柔软的,鲜红的心就那么捧上来,捧到任啸徐的面前。

任啸徐的目光充满怜惜,他没有想去扯开顾家臣的冲动,因为比较这个小东西没有进入他,而且,他那个脆弱的模样,眼底里的沉溺,咬住下唇发力的模样,几乎是有点可怜的。让人根本不忍心打断他。

算了吧……任啸徐心想,这么个可怜巴巴的小东西,总得给他一点想头吧?不然,那么漫长的人生,还有什么趣儿呢?

第170章

由于之前的挑逗,顾家臣早就已经忍无可忍,光是在自家男人的两腿间厮磨,便已经触动了他最绷紧的那一根神经。身体的闸阀被打开,热辣的洪流冲上顶峰,而他在那一片释放之中无可抑制地叫喊。

“啊哈……啊哈……啊……呼……呼……”

顾家臣脱力地倒在任啸徐身上,浑身被汗水浸湿了。听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任啸徐的心尖儿都软了,双手搂住他轻轻拍着,说:“舒服了?”

“嗯……”顾家臣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回答。

“你倒是舒服了,”任啸徐戏谑地笑着说,“我呢?你小子给我弄到一半,怎么就停了?”

他说着用力挺动了一下腰身,把那还昂然挺立的东西往顾家臣的大腿上狠狠一顶。

“呃……这……”顾家臣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腿,犹豫着,还是把他的两腿打开,咬着嘴唇跟任啸徐说,“不然,你进来……”

任啸徐还是不为所动,连顾家臣自己都羞愧了……这个混蛋,你,你表现得激动一点会死吗?我刚刚,都那么激动了……你配合我一下会死吗?!

这个人究竟能把在自己的感情和yù念,控制到哪种地步呢?你要强硬到哪种地步才肯罢休呢?难道这样你还不满意吗?顾家臣忍不住在心中抱怨。他抬起头来看着任啸徐,后者却一脸无奈地笑着说:

“你不是疼吗?”

“我……任啸徐,你是不是男人!”顾家臣忍不住激将。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

“那你进来啊!”顾家臣气急败坏。

“家臣……”任啸徐突然捧住他的连,目光火热而温柔,“不是我把你干得又哭又喊,我就是个男人了。我们还有很长的旅程,你懂吗?我带你来欧洲玩,我们至少还要呆一个月的时间,我想带你好好看看,这个我喜欢的地方。所以,我不能把你弄伤,明白吗?你要是受伤了,哪儿也不能去,那还不如我们就呆在家里,你说呢?欧洲临海,我们可能要去海边,还要喝很多好酒,吃很多美食,要是我把你弄伤了,那么多好地方,我们怎么去?”

顾家臣突然慌了,听着这席话,他整个人又乱了。

“……你以为我不想上你?嗯?老子不知道多想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办了。只是我不能那么干,明白吗?这一辈子还有很长……我不想让你,再受任何伤害了。想干随时都可以干,等你好了……我们战个痛快,好吗?”

顾家臣的眼眶已经湿润了,几乎要看不清东西,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任啸徐的肩膀里,一会儿,又不安地抬起头来,看看任啸徐,似乎在确定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哄他。然后又把头埋下去……满怀不安地,就那么重复着。

任啸徐摸着他的头,在他第三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任啸徐终于失笑,指了指他的身下,说:“算了,你来把它解决掉。你知道用什么办法的。”

顾家臣抿了抿嘴唇,点点头,身子轻轻地向下滑动,用他的手指和嘴唇帮心爱的男人解决问题。

大概是刚刚那番话对他的触动太大,顾家臣做得非常卖力。他本来就不怎么用嘴的,虽说做的方式有很多种,许多男人也钟情于一种叫做“深喉”的技巧。但是,任啸徐不喜欢,他骨子里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喜欢最强硬最深刻的那一种方式,最紧密的结合,最伤筋动骨的,最麻烦也最隆重的做法。

他几乎没有要求过顾家臣用嘴。

任啸徐躺在床上,被那种强烈的快感冲击得连连发抖。顾家臣做得太卖力了,搞的他自己都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选错了方式,总以为那家伙的小身子才是最销魂的,没想到他那张小嘴才是最高的享受。

这他妈的……任啸徐在强烈的刺激下弓起身子,忍不住挺动腰身在顾家臣口里冲撞。他一直很心痛这个小家伙,觉得他那话儿尺寸还挺厉害,怕这小东西被呛到,或者是被顶到恶心想吐。

技术……还真他妈不错啊!任啸徐一边揪着身下的床单一边想,这小家伙真的很少做吗?谁教他的?天生的?真是……妈的,捡到个尤物啊!任啸徐胡乱地想,爽到嘴里一直骂娘,最后连神志都有些混乱了。

天与地都凝固,时间寂静走过,不留痕迹。

恍惚中,听到耳边一阵狂咳,他才回过神来。看见小东西捂着嘴不断咳嗽,任啸徐直起身子,把他拉到怀里来顺气。

“呛到了?你真是……最后那时候应该放开的。你怎么……傻乎乎的……”

“可是……可是你,以前每次,都是……”

任啸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道:“你跟我能比吗?我做了多少次了?你才第几次啊?”

顾家臣低着头,脸红红的不讲话。任啸徐温柔地拿起他那件早就被扯开扔到一边的浴袍,帮他擦去嘴角和脸颊上站到的浊液。

“舒服吗?”顾家臣几乎是讨好地凑到任啸徐面前问。

任啸徐宠溺地帮他擦拭,一边刮了刮他的鼻子,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