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此片由陈家林执导,与19934播出。其中虽然是以世祖吴贵妃(死后追封宪圣皇后)吴瑜的视角展开,但是却实在是一副女性群像图,尤其是对靖康耻中女性无论贵贱的残忍对待拍的淋漓尽致,放在现在肯定不能过审。

其中,邢皇后最初的温婉和死前的凄厉,潘妃娇憨可爱却一直拒绝长大而终于失去了丈夫的欢心。邢秉乐作为局外人的一直清醒和后期受宠的昭仪朱淑真之才情都有所表现,每个人都是妥妥美女。

而本剧也有很多历史考究,比如说吴瑜是十四岁入康王府,南宋没有王妃一说,都是称呼为国夫人。吴瑜本身开始受宠也是因为世祖戎马喜欢能披甲相随的女眷。

但是这片子延续了导演风格,让吴瑜随着身份的表换从开始的活泼到慢慢变成一个规矩合宜的贵妃。不仅是因为吴父教导她,更多的是南阳城里世祖为了救援东京带领八百骑兵北上,以男性视角看固然是英雄盖世所为,但对于情窦初开、甘于为心爱的人当牛做马起表率作用的吴瑜,却是一种无可辩驳的抛弃。从此,她再也不能爱世祖了。

以至于在潘昭容病重时她来看望,那段经典的台词,“潘姐姐这样的,陛下以为你无礼幼稚,却不想也曾夸她天真烂漫。似我在他眼里估计就是个泥胎木雕的死物,可姐姐,不做个让大臣满意的贤妃,等着官家来保护我吗?”道尽了委屈与无奈,让不经意间听到的世祖无言以对。只能在潘妃人生的最后恢复她的贵妃待遇,回忆明道宫患难之情,让这个从不懂政治的小女人幸福地死在他的怀里。

剧里很明确地表现了这些女人都是世祖伟大功业下的陪衬,她们的寂寞和这个时代不合时宜,为此,这就值得9.0的高分。

另外一些改编也很合理,世祖对于二圣的仇恨肯定不是因为邢皇后,但韦太后为保全自己推出儿媳去死,让得知此事的世祖从此对生母态度大变,只是保证待遇。

由此正应了那句,大事不虚,小事不拘。

毫无底线地继续求票票、打赏。你看我都这么勤奋了。

写给读者的话

因为太长了我就单开一章了不算更新。

关于新章节的错误我已经修改了,虽然写小说是一件很主观的的事,正如金庸老先生说过,角色塑造出来之后,一切就该按照性格和外部环境发展,而不是作者本人能控制了,更何况我写的是同人。应该兼顾赵玖身为二十一世纪红旗下长大的穿越者和十年封建帝王的矛盾性,也就是大臣们口中的轻佻。

所以在写邢秉乐的时候我很清醒,这就是代表了一个受苦少女对拯救她和万民的君王的爱慕,但她冷静理智从未开口,淡淡暗恋对谁都好,后世怎么臆测与他们无关了。

而到了朱淑真这里我不知道是不是糊涂了还是想到她婚姻不幸稿件被烧,居然想把她写成了赵玖晚年的嫔妃,这事很不应该的。也不符合赵玖内心深处对人的看重,所以决定还是让她给公主当伴读,有机会见一下名满天下的易安居士。也是一段佳话,至于嫁给谁,其实对于主线来说不重要。

另外多说两句现在可达鸭的两个妃子,潘妃是被他可以保持了天真烂漫,但他最终认识到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小潘是一个人,她想独宠,相当皇后,甚至想让儿子当太子。可这些赵玖都给不了她,最后让她接连犯下政治错误被降位冷落,其实赵官家要付很大责任。

但小潘真做过很过分的事吗?虽然她的愚蠢让包括我在内的很多绍宋读者都忍不了,可她也就是给人求过情,妒忌过小吴也不曾恶意中伤,更不用提打胎啊陷害啊(她没这脑子可是毕竟她爹是太医),岳飞和韩世忠的处理都是利于国家但威胁了她的安全和地位的,所以她才会糊涂了又把皇帝当哥哥,触犯了逆鳞。

而小吴就更像一个工具人,但她没有任何选择,小玖是那个年代她唯一而且最好的选择,她十六岁披甲侍奉,只能按照他的要求一步一步把自己变成他需要的样子。原著中曾经说是吴妃的父亲让她做一个贤妃,其实我更认为这是他潜意识里培养加上吴妃自己害怕的原因。

但吴妃爱小玖吗?我想她还是爱的,很多情感并不纯粹,但真是存在,她一路跟随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丈夫如何再造山河,这种机会不是哪一个后妃都能有的,她的确被赵玖抛下过,她可以不原谅,但应该会庆幸,有这样的君王丈夫。

所以他们应该是标准帝妃(帝后)模式大于夫妻。

另外,赵官家治理黄河这一路不太平是我近期想的,一来是满足原位面李彦仙的遗憾。二来也是想提现北伐结束后各类矛盾激化之下反而出现各种问题。虽然说小玖在中枢说一不二,但要是九州之内无一叛逆,那就太夸张了。秦始皇也做不到啊。三来道祖表示我把你送来的你居然刀劈我的塑像,说什么也得折腾一二。

当然,不会真出事的,就是小杨会很崩溃。刘宴也得被陪着请斩。

黄河治理是个大事,一点也不小于燕京建设,所以还会有很长篇幅,偏偏我又是二把刀,所以要查许多资料,大家如果有水利大神欢迎留言。

另外说到了过继问题,想写个道君的回忆录截取版,不知道大家感兴趣吗?道君的死法和大体时间我已经想好了,总得让他的死符合逻辑顺便给可达鸭添堵。

好了,很快就要京兆府日常了,大家猜吴玠马扩王德谁先出场呢?

第四十九章:骊山下的夜战

第五十章:夜战后的混乱

腊月十二,赵官家遇到了自己人生中最荒谬的一场遭遇战。但是仅仅四天之后,他就坐在长安旧宫的正殿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使相刘子羽、邢王马扩、镇戎郡王曲端、陕西路经略使胡世将、秦凤路经略使赵开跪了一地,其余官职太小的都资格进来,外面跪着去!

殿内正中间还有两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年汉子。周围的人看着他们的余光那叫一个恨不能生啖其肉啊。你们这些鸟厮的闹出这么大麻烦,搞得我们都成了谋害圣驾的嫌疑人。

邵隆、梁兴,我谢谢你们八辈祖宗。

昨天,赵官家被找到时,胡世将痛哭流涕地告诉他这是一场误会,赵官家好险没一脚踹死他,也就是看人胡子都白了也是找他找的路都要扶着走了,才没动脚。

误会,你告诉我天底下有这样的误会?

但憋屈的是,此事在一定程度上还真是个误会,等到赵官家被迎接进了长安府,接到各方面汇总的消息,才发现老天有可能是在玩自己啊!

先从那天晚上说起,黑暗之中,一旦短兵相接,什么阵型很快乱套,乱战在一起,但是双方指挥官显然都是宿将,很快都发现不对。

首先是杨沂中发现这些人怎么这么想太行山、河东义军的路数,好像穿的软甲也是兵部统一给换得,他还有印象。对方那边也很快借着火光看到了那面龙纛,一时大惊失色,喊道:“快住手,快住手,是官兵,不一定是哪位大王到了。”

见鬼个大王,是官家,我们大宋的官家!但显然是那人没见到龙纛,倒是见过某位亲王的大纛。

不过这人虽然没有见识,却很有威信,这话一传十十传百,倒是勉强止住了攻势。杨沂中这边军纪更好一些,不住制止下很快也分开了。但就是这么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也留下了上百具尸体,御前班直正副统制全部挂彩:杨沂中被大刀劈了在左肩膀上,刘晏脑袋上挨了一棒槌,血流额头。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官家不见了!

官家去哪儿了?当然是被辛文郁带着手下几十个信得过的弟兄趁乱突围了。还是杨沂中下得军令。

杨刘二人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这时候刘子羽和马扩联袂而来,黑夜山路难行,而且还有山路崎岖,朔风阵阵,两人也是惊恐万分,直问圣驾何在?

圣驾被这群所谓的义军给吓跑了。刘子羽当机立断,命令人将两个头领绑了,立即正法,还是杨沂中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强硬阻止,万一有啥阴谋怎么办,不行,必须留活口。

现在别的都不重要,杨沂中和刘晏也顾不得什么使相亲王的脸面了,一方面赶紧派了信得过的手下搜山检河找官家,荒郊野外狼虫虎豹的出个什么事大家一起死吧。同时,扭伤了脚的刘洪道也出来,义正辞严地问道骊山重地,御驾进长安的路线,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义军,怎么也得有个说法吧!

你说巧不巧吧,曲端就在这个时候飞马而到,几个关西大员拼凑之下,总算还原了部分真相:首先,赵官家认为马扩领导的太行山义军敌后抗战能力非常好,为了以后必须保留一部分,还把李彦仙那边的邵隆部划了过来,但是河北不能待了,就去关西河东,结合一些人训练游击战术山地战术,没准儿哪天就用上了。

但是在北伐之后百废待兴的大背景下,地方官很难欢迎治下有这么一群官兵,屡屡扯皮,最后还是刘相公霸气接收了他们,允许他们在凤翔府(今宝鸡)的秦岭余脉练兵,为此还协调了赵开和胡世将,官大一级压死人,两位经略使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可是前几日刘子羽接到御驾将至的消息,已经下令停止长安及附近一切军事活动,迎接圣驾,但谁知道这帮混到不仅不听,还觉得秦岭那几个小山丘都练腻歪了,跑到骊山来试试。

这一试不要紧,把我们官家搞丢了。

天将大亮的时候,赵开和胡世将两个大员也被搀扶着,跌跌撞撞地跑来,脸色异样的惨白惊恐,显然已经知道这事儿有多大了,待听说官家不见,二人却是齐齐跌坐于地,真是一个欲哭无泪啊。

刘子羽和马扩固然是天大干系,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杨沂中也没空跟他们废话,曲端部麻烦把这些义军看起来,以防他们来个鱼死网破,剩下的人赶紧带着信得过的人去找官家,什么相公经略使的,都动起来吧!想想自己昨天也是糊涂了,辛文郁本身不是关西子弟,更没有来过京兆府,黑灯瞎火地他知道往哪儿去找刘相公?

刘子羽身居高位,想的更多,皇子才刚开蒙,万一不忍言之事发生,那西辽、高丽、女真哪个不想来摘桃子,就是国内那些旧势力,难道不会借机复辟?国朝大好局面毁于一旦,他就是万死也难恕其罪。

事实上,还真如杨沂中想的一般,辛文郁瞅准时机带着官家跑出来,身边只剩下十余骑,等向西南跑出了二十里,找到了镇子,他才赶紧先服侍官家修整,结果可能是冷风一吹,加上去年北伐的亏空还没补回来,赵玖好巧不巧还发烧了,这可把辛文郁急死了,忙抓了大夫看病,一点看人手又觉得不足,不敢分人去报信,只好先等着。现在他也是惊弓之鸟,不敢相信地方官了,不然很快就到蓝田县。

万幸赵官家底子不错,两副药下去,睡了一整天,第二日也就退烧了。他就是装模作样,毕竟也当了十多年官家,把给看病的大夫请来,和颜悦色地先谢过又给了双倍诊金,先安抚了一下老人情绪,然后又聊道:“长安乃关西首府,怎么昨天骊山附近火光冲天,这儿治安这么不好吗?”

那老郎中看这位富贵的官人态度和蔼,总算不那么害怕了,说道:“官人若是外乡人,还是近日别来长安了,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