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在就没规矩。”陈镜山将箱子放到桌面上,打开后问林霜素,“那么多奖励,你想要哪样?”
林霜素侧身俯下,伸着根手指漫不经心拨弄着箱子里的东西,挑出一根蜡烛,拉长声音道:“今天是老师的生日,我的奖励就不要了,该是我给老师送礼物才对。”
林霜素其实玩得挺上瘾,但三分钟之后他就隐隐有些后悔。
林霜素整个人躺在桌面上,西装外套和衬衫扣子都被解开了,但又没把衣服脱掉,只是敞着,双手被绳子绑在胸前,两手之间夹着那根低温蜡烛,点燃后散发着幽幽香味。
陈镜山这是打算把他当生日蛋糕吃了吗?
他的腿曲立着,陈镜山将他的外裤拉下一些露出里面为了显得更纯情特意穿上的纯棉白色内裤。
其实在选择内裤的时候林霜素在丁字裤和纯棉白色内裤之间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觉得既然要扮学生那还是看着纯情些好,就选了如今这条。
虽然他说的话做的事和他现在的样子跟纯情半毛钱关系没有,但陈镜山应该挺喜欢的。
他开了一瓶润滑剂直接倒了一些在林霜素的内裤上,冰凉的感觉让林霜素猛地一颤,手中蜡烛的蜡油就滴到了胸膛上,激得他又是一颤,结果滴得更多了。
陈镜山不知哪来的坏心眼,用教鞭尖端轻而快速地拍打林霜素被内裤包裹着的性器,被润滑剂浸透的内裤很快被别的液体弄得更湿。
陈镜山玩够了,将林霜素两手间的蜡烛拿开放到一边,却没给他解绑,还把他裤子扒了。林霜素身上只有上装还在,连袜子都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扯掉的,他微抬起头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胸口小腹一片红,猛地躺回去闭上了眼睛。
陈镜山又从箱子里拿了什么东西,林霜素听到了润滑剂瓶子打开又盖上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觉得下身一凉,有什么略显粗糙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的性器。
陈镜山的手掌与林霜素的性器间夹着两张被润滑剂浸透的纱布,大手一包隔着纱布开始搓揉林霜素的性器。
纱布带来的摩擦快感中夹杂着轻微的疼痛,林霜素被这快感逼得一把细腰猛然拱起,喉间发出尖锐的呻吟。
陈镜山早已摸清了林霜素在情事上的偏好,他就喜欢被支配、被强制的感觉,因此不管林霜素反应多么激烈,陈镜山都没放过他,非但没放过还要拽着纱布在最敏感的顶端来回摩擦,
林霜素爽得快疯了,两腿小幅度踢动,又被陈镜山压住,想坐起身,腰却又使不上力。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了,被弄得又哭又叫,脸都哭红了,点缀着红的白色胸膛晃得陈镜山眼花。
林霜素的信息素味道简直要浓过发情期,陈镜山在这种时候还没忘记腾出手来将房间的空气置换器调到最大档位,即便是这样仍被Omega的信息素弄得快要失去理智。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手上动作加快,很快弄得林霜素射了出来。
林霜素呼吸急促,想并起腿将自己蜷起来,但陈镜山站在他的两腿间拦着不许他动,换了两张新的纱布,倒上润滑剂开始重复刚才的动作。
林霜素被绑在身前的手无力地动动手指,他不应期还没过,下身软着,被弄得发红,在陈镜山手中可怜兮兮。
他摇摇头,哭喊道:“陈镜山我难受,你别弄了……”
陈镜山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学生怎么能直呼老师的大名?”
林霜素呜咽两声:“老师我错了,老师、老师,你原谅我吧老师”
“可是老师看你明明很喜欢这个奖励啊。”
“我老师你饶了我……”
陈镜山平时最看不得林霜素受委屈,看到他落泪恨不得将他捧在手上哄,此时却格外狠心,甚至想将林霜素弄得哭得更惨,连亲都不亲林霜素一下。
他手上动作不停,时不时补点润滑剂,滑腻的水声许久未挺。
林霜素哭得嗓子都哑了,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急忙叫停:“老师别弄了,我、我想去卫生间!”
陈老师严厉极了:“上课时间不许去。”
“我憋不住……老师!”林霜素脖颈猛地后仰,终于被逼到了极限,被弄得尿了出来。
林霜素羞愤欲绝,将脸转过一边呜呜地哭,一边哭一边骂陈镜山。
陈镜山又揉了一把林霜素的性器,让他将尿液排尽了,抱着人去浴室泡澡。他将林霜素的上衣脱了,放好水后把人放进浴缸中,出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林霜素窝在浴缸边缘将自己团成一团,前面被弄得又红又肿,后面却没得到满足,越想越委屈,将水面当成陈镜山的背拍了几巴掌。看到陈镜山进来,默默转过身去不看他。
陈镜山憋着笑,把自己扒光了进入水中,将林霜素拉到自己怀里,一边在他光裸的嵴背上亲吻一边给他清理身前的蜡油。林霜素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光顾着哭,忘了清理。
陈镜山看着那通红的耳垂,没忍住一口含了,扶着硬了许久的性器挤进林霜素空虚已久的后穴中。
说实话,有被自己写的车尬到,我裂开了
番外二 生日(3)
情潮像浴缸里的水,一圈圈一层层荡开,浸泡、冲刷着赤裸的肌肤。深陷其中的两人根本无意去理会旁的事,只知牢牢抱紧对方,抵死相缠。
林霜素的后颈上全是牙印,光裸嵴背上红痕遍布,陈镜山像叼住猎物般咬着林霜素的腺体处,信息素浓得几乎要让林霜素晕过去。
恍惚间,他听到陈镜山的声音:“真想把你一口吞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林霜素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难受,尤其是昨晚被陈镜山用纱布折腾的地方,林霜素掀开被子岔开腿,低头仔细看自己是不是被弄秃噜皮了。
他小心翼翼碰了碰,猛地倒吸一口冷气,心道等陈镜山回来这一顿打他是逃不了了。
林霜素正发愁怎么穿裤子呢,就见罪魁祸首推了门进来,他抓起枕头要扔,发现陈镜山手上还拿着餐盘装了早餐,又悻悻放下。
陈镜山将餐盘放在床头柜,局促地站在床边,尴尬咳一声:“你醒了。”
林霜素幽幽道:“转过去。”
陈镜山缩缩脖子,老实照做。
下一秒,柔软的枕头就被林霜素抄着往陈镜山背上招呼。
陈镜山知道昨晚自己弄得过分了,老老实实让林霜素打,反正也不疼,且没过一会儿就停了,因为林霜素手酸。
陈镜山不敢转头,只开口道:“先吃点东西再打吧,已经十一点多了,再不吃胃该疼了。”
林霜素不敢置信:“十一点多了?”他居然睡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