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渡摇摇头:"这可真不像你,都被人摸进老巢了,结果你连半点信息都还没有收到。"
这下不止森鸥外了,连尾崎红叶和中原中也都变了脸色。
"森鸥外,你守不住横滨的。"飞鸟渡的语气万分肯定。
"什么?"森鸥外还没说什么,中原中也就站起来反驳了,"这不可能!"他实在无法想象算无遗策的首领还会有这样的纰漏。
飞鸟渡转头看向中原中也,这是他半个同类,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家伙。
"那么办法呢?"森鸥外了解飞鸟渡,他知道横滨对自己的意义,如果真的毫无办法,他反而会选择隐瞒,然后想解决的办法。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至少表明事情还没有坏到无可挽回。
"所以我回来了。"
森鸥外看向坐得笔直的男人,亲兄弟也要明算帐。
他对尾崎红叶和中原中也说道:"红叶,中也君我需要点空间与飞鸟君商量关于报酬的事情。"
面对委婉的赶人,尾崎红叶与中原中也识趣的先告辞了。
"你的属下很不错。"飞鸟渡对中原中也很有好感。
"你说中也君?"森鸥外走到了飞鸟渡的身前,俯视着男人,"他确实很不错。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飞鸟渡就开口打断了他,"我知道,我会帮他的。"正如森鸥外了解他一样,他也了解森鸥外,坏脾气的森先生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领袖。
"那么接下来可以谈一谈报酬的事情了。"森鸥外俯下身,拉住了渡的衣领。
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带着暧昧的气息,飞鸟渡倾身靠近,"那么林太郎会给我什么呢?"
苍白的脸色衬着嘴唇越发鲜艳,森鸥外觉得自己被诱惑了,他亲吻着他,"我把自己作为报酬送给你怎么样?"
飞鸟渡扣住森鸥外的脑袋,回应着他的吻,声音有些暗哑与含糊,"你怎么可以把本就属于我的东西作为报酬再给我呢?"
"呵。"森鸥外轻笑一声,不再说话。
细密的吻慢慢往下,森鸥外轻咬舔舐着男人的喉结,他的左手从衣摆下方伸入,抚摸着对方体温偏低的身体,右手从上往下解开衬衫的扣子。
飞鸟渡微抬着头,配合林太郎的动作,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笑出了声,"痒,林太郎。"
不论是他还是林太郎都忠于自己的欲望,偏好激烈的性爱。只不过或许是太久没有见面以及自身现在的状况太具有迷惑性,导致林太郎有些不适应,这么温和的行为,可是连他们初次时都不曾有过。
森鸥外闻言抬起头,满意地看着因为情欲而染红的脸颊,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重新跪了下来,"毕竟我们都不在年轻了,渡。"
"纠正。"飞鸟渡低下头,"不年轻的是你,我可是正值壮年呢。"
森鸥外咬了一下他裆部的鼓包,"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渡将双手插入森鸥外黑色的头发中,靠在沙发上,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我爱你。"
森鸥外吞吐阴茎的动作顿时一顿,但随后他立即更深入地吞吐起来,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柱身,偶尔在龟头处流连,头顶上传来轻微的喘息。
飞鸟渡在床上并没有多少声音,就连喘息都带着克制,他在高潮时喜欢眯起眼睛微笑。
森鸥外吐出阴茎,擦拭了一下湿润的嘴唇与下巴,他跨坐到飞鸟渡身上,额头相抵,"我也爱你。"
他看到渡眼角的细纹蔓延出笑意,然后他也笑了。
他们这个们包括他的死对头和那位叛逃的干部之间的感情太过复杂,爱太过于复杂。
比起他们三人之间交织着分歧与理解、充斥着死亡与愤慨的情绪,渡就纯粹与沉默的多,他游离于世界之外,又被束缚在世界之内。
但总有一天他会挣脱这束缚的,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强大的异能力不可以,生与死不可以,我们也不可以,他的意志总是最重要的。
在这个荒诞陆离的时代,活着就已经足够让人精疲力尽了,更何况还想渴求幸福。
跟渡在一起很幸福,在他挣脱束缚前,要抓紧每一份每一秒,只要在一起就可以了,无需再去计较什么。
爱太过于复杂,哪怕彼此的爱并不对等,哪怕彼此的爱也并不相同,但能得到一句"我爱你",森鸥外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森鸥外闭上眼,等睁开来又是横滨的无冕之王。
他一手扶着渡的肩膀,一手伸到屁股后面为自己扩张。
飞鸟渡虽然看不见,但感知敏锐,他环住森鸥外的腰,隔着白衬衫抚慰他的乳首。
真是要命。森鸥外的喘息变大了,由于常年练剑,飞鸟渡的手上布满老茧,略微粗糙的手摸擦过他敏感的腰部,他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软了。
"唔!"森鸥外闷哼一声,腰部突然失去力气,一屁股坐在了正在扩张自己后穴的手上,如果不是渡环着他的腰,他怕是要滑下沙发了。
"你是故意的。"他咬着渡的耳朵磨牙。
"是啊。"飞鸟渡松开才被狠狠疼爱过的乳头,左手向下握住了森鸥外的手,伸出手指,也进入了他的菊穴。
"因为突然就想欺负林太郎呢。"飞鸟渡说着开始舔弄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手下动作不停,带动着森鸥外的手指开始进出他的穴口。
森鸥外对飞鸟渡毫无办法,他摇晃着腰肢开始配合身后的动作,身前硬的发烫的阴茎摸擦着渡的腹部,让他发出难耐的声音,"你快点,我要射了。"
"那就忍着。"飞鸟渡抽出他扩张的手指,放到了他的阴茎上,在他耳边说道,"我们一起。"
用手指堵住了自己的马眼,森鸥外低下头应道,"……好。"
这样任性的飞鸟渡让他想起了以前在床上使坏的小恋人。
即使这么多年没见面,但我依然还是我。
森鸥外接到他的暗示,心软得一塌糊涂,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男人令人遐想的呻吟,森鸥外趴在沙发上,他的前端被领带束缚住,因此现在才能用双手支撑着自己,"嗯……慢一点,渡,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