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

男人不怀好意地凑近了他,瞳孔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把你自己送给我,如何"

种事情到底属于尘世和肉.体的欢愉。魔术师同样追求着现实的快乐和刺激,只要对方能够让他舒服,何乐而不为。"亲爱的,每次都是我帮你,难道你不觉得有些不公平吗 "

恶魔抱住魔术师的腰,舔了舔嘴唇。

宗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不要。"

"做这种事情吃力不讨好,又不能让我爽,我为什么要帮你 "

非常魔术师的理由。

如果恶魔不让他先爽一回,宗九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的,就算失忆了他也得想尽办法在宿敌身上占得上风。而且他真的经常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好几次都这样,丝毫不讲武德。

但那又怎么样呢,每次求/欢的是恶魔,又不是他。

然而这一回,男人攥着魔术师的脚腕,没让他糊弄过去。温度在黑暗中攀升,乌云背后的冰冷雷电裹挟着金光将人劈开。

魔术师哆嗦着,浑身上下都在痉挛,偏偏难耐地紧闭双眼,任由额角的汗珠滑落。

恶魔爱极了他这幅隐忍动情的模样,隔一会儿就要贴过去撩拨他。"宝贝,你今天好烫,是不是发烧了 "

两个月后的宗九已经可以摒除初次的不自然,变得习惯起来。

当然了,虽然习惯,现在的他还没有到失忆前无动于衷,甚至可以反客为主掌握主动权的地步,经常在这方面上还是玩不过没下限的恶魔,有时候被气到又不愿意听对方说那些甜腻的情话,气得浑身泛红。

就像现在.

啊呃滚!

魔术师抓住他的头发,然后又被毫不在意的恶魔额心相抵,将喘.息和颤抖全部淹没到唇齿里。

等魔术师恢复记忆后,想起这一切,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一想到这点,恶魔心里就愉悦不已。但私心里,他似乎又不想那么早结束这一切。

终于,魔术师弓紧了后背,整个人下意识屈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然而对方却顺势将人抵到床尾,更加恶劣地研磨。

"梅菲斯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宗九咬牙切齿地吼出这个名字。

"什么事,宝贝 "恶魔愉悦地回应了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停下了动作,风歇雨骤。也就是这么片刻的停息,宗九成功掌握到了主动权。

他把男人推到墙边,手劲大到不可思议。

黑发恶魔佯装揉了揉自己根本就没有被撞痛的后脑勺,语气哀怨。"过河拆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每次你都是这样。"

宗九没有答话 ,反倒赤脚踩了上去。

后者发出一声闷哼,喉结反倒滚动几下,冷得魔术师足尖瑟缩。

看着又是一片狼藉的床单,魔术师脑门上蹦出了十字路口,黑着脸将它一股脑扔到了洗衣机目

今晚没有换洗的床单了,只能睡沙发。

当然了,沙发只有宗九一个人睡,恶魔只配睡地板。

窗外的星星很亮。

青年躺在沙发上缓缓合眸,发丝垂落在一旁。

他实在是太困了,困到懒得回头给悄悄爬上来的人一脚。

一片静寂与黑暗里,似乎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生日快乐,我的小魔术师。

第245章 浮士德

两个月休假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休假过去后,宗九又开始了自己的世界巡演日程。这一次的巡演时间比较长,每个城市几乎都有三四场,需要停留的日子也延长不少。

好在每一场和每一场之间的间隔长了许多,以前一周需要表演几场,现在一周只要表演一场,倒也轻松。

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也足以让宗九熟悉自己身边恶魔这号人的存在。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因为某一次在床上较量时,宗九一个不察被抓住,身体落得下风,只能出言嘲讽对方这个地狱魔鬼是个正儿八经的黑户。当时恶魔咬住他的后颈,哼笑一声顶深了些,当时倒没有多少表示。

结果这件事过后,这几个月里恶魔经常有事没事就玩失踪,也不知道一个人暗戳戳的在外面干些什么。

正宗九是不关心的,他一旦投入工作状态的时候就是谁也不理的状态,与其让对方有事没事来打扰自己,倒还不如像现在这样,一在他需要工作的时候就消失, 也省得恶魔老缠着烦自己。

反正只要他没有演出,不需要应酬的时候, 某人总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没有丝毫踪迹。好几次经纪人都还撞见了这一幕,表情简直又惊愕又好笑, 但也不敢多说, 也不敢多问。

至于宗九,他也懒得去解释。归根结底, 他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和恶魔之间的关系。

说是固定床/伴吧,但比起床/伴,似乎又要多了些温情。

说是情人似乎比较贴切。可他们又从未如同尘世的情人那样如胶似漆,脉脉含情。

没有人开口挑起这个话题,他们都心照不宣地停在了这里,仿佛无声的较量,不上前打破最后禁忌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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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宗九就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