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吃痛一声,微蹙的眉聚的更紧了。
不知什么时候,闻海已将他的硬物从小穴里抽了出来,把脸紧紧贴在她的大腿内侧,伸出点点舌尖抵着花心,感受它在舌尖的跳动。
他的双唇微微含住那片嫩肉,舌尖的在嫩穴的窄缝里一点一点转着,将流出来的汁液吸吮个干净。
舌尖慢慢深入,直直盯着小穴,她被挑弄着忍不住地动了一下胯,飞溅出来的汁液就这么甩到了他的脸上。
她见自己“这般放荡”,羞红了脸,下意识便想着要合上双腿,没想到,却被闻海的大手拦住,他的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头夹在里面……
“别~动……”他说着,听起来有些费力。
说着,便又低头,含住她的两瓣花园,细细吸吮着阴缝里的汁液,在两侧的大腿根上狠狠嘬出来一对儿红印。
随后,他顺着大腿根吻了下来,一点一点舔着汁液流过的痕迹,当湿润的舌头滑过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时,她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就连娇小红嫩的花骨朵,都直直立着,两颗红珠子似的。
“你握住它,握住,捏一捏,捏一捏……好涨,你捏一捏嘛……”她这时撒着娇,面对这样的她,闻海哪有不妥协的道理。
微微倾身,一双大手,托住了她的傲人波涛,在掌心里尽情地揉捏,这柔软的触感,让他身下的硬物又是一硬,变得滚烫无比。
慢慢的,他将硬物放到她小穴口,龟头轻轻碰着花心,只见上面附着的汁液被花心附近的嫩肉一点一点吸吮着,硬物一点一点插了进去,再一次进入了深深的甬道,粗烫的阴茎在甬道里里肆意挥洒着,向最深处前进……
出海的插曲
一早她醒时,闻海已经出海,微凉的海风吹起卧室的窗帘,她醒了, 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最近她总觉得自己有些头晕,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她觉得可能是最近有些累了……
闻海这段时间学说话的热情一直不减,其实每一天他自己偷偷练习的模样她都能看见,她有时候会觉得是不是有些着急,但看见闻海那么积极,她私心不允许她说出那样的话来。
傍晚准备做饭时,聂欢妈过来特意送来了一些蔬菜水果,她进了院子将篮子里东西放下,喊着正在做饭的她。
“姑娘……姑娘~”聂欢妈叫着她。
她听见声音,着急放下手里东西,跑到院子里。
“这是岛外的新鲜蔬菜,刚送过来的,准备一会儿供给商场的,我先给你拿来一点……小海跟我说过,你不怎么爱吃海鲜,就爱吃这些……”
她笑了笑,朝聂欢妈说着谢谢。
“对了,还有件事,下周一啊我大女儿结婚,嫁了个岛外的,就在岛外住了,酒席也在岛外办,到时候你和小海一起来啊……还有件事,这岛上的年轻女孩少,我大女儿一时间也没找到伴娘,想着若若你能不能过来当一下伴娘?”
她有些犹豫,她从来没当过别人的伴娘,伴娘这种事在她看来只有亲密的朋友才能做,自己和聂欢妈的大女儿从来都没见过,可聂欢妈又实在热情,她只好点头答应了。她想,就算是为了闻海,也要答应。
她点点头:“好,我可以……”
她说完,聂欢妈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八卦地问道:“你和我们小海,准备啥时候办事啊?我看我们小海喜欢你喜欢的不行……”
她微微一愣:“啊?我们?我和闻海有些太快了吧,我们才刚认识不到两个月,现在结婚会不会有点早?”她说着,因为她知道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结婚啊,是一件需要冲动的事,有时候想得太多,反而结不来哦……”聂欢妈突然人间清醒了一番,看着她语重心长说道。
“你们年轻人事我们现在也不懂了,小海是个有打算的人,虽然他不会说话,但是心里装着事儿呢……好了,我也不说了,你们下周记得参加婚礼啊……”
她点点头目送着聂欢妈出了院子,天渐渐黑了,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快七点,闻海还没有回来。
她又进了厨房,将自己做好的饭菜又热了一遍,然后静静坐在露台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海面。
手机铃声突然想了起来,她以为是闻海打过来的电话,谁曾想竟然是什么信托基金的电话。
“喂,您好闻先生,您存在我处的一项信托基金目前的一些反馈需要向您汇报一下,我们现在收益率更高的项目,你有没有这个考虑?”
还未等电话那头说完,她已经给挂了,又是什么骚扰电话……
她生气将手机放在一边,自己静静坐在露台之上,坐着坐着竟然是睡着了,闻海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接到。
闻海着急起来,今日确实有些晚了,他想着,她会不会出了一些什么事所以才不接电话。 想着想着他有些着急,没听见欢伯叫自己,海浪突然大了起来,闻海心不在焉,床一下被浪迎了起来,闻海没稳住,摔了出去,胳膊在渔刀狠狠划了一个口子,只是夜黑了,看不出来……
“小海,我们马上就靠岸了……”
闻海的心突然松了下来,喊了一声好。
欢伯听到他说话一下很惊喜,一边收着渔网一边说道:“小海啊,你能说话了?!”
闻海笑了笑,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是~她……教我……的”
岛上的人都知道,闻海口中的她是谁。
“她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照顾人家……”
闻海拼命点头。
好不容易靠岸,闻海一下船便拼命往家里跑,从前他一个人,岛上所有的灯火没有一盏为他所留,当他看见露台隐约的灯火还亮着时,他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与幸福感,从此万家灯火,也有一盏为他而亮。
露台上,她已经睡着,却只穿了一件单衣,闻海顾不上其他,又生怕吵醒了她,只好去卧室拿了一张毯子小心翼翼替她盖上。
可她睡眠向来浅,一点儿动静便能醒,毯子刚离手,她便醒了。
她一醒,便看到了闻海胳膊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伴娘
她抓住闻海胳膊,一下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你这里怎么弄的?还在流血……”
闻海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胳膊上的伤口,痛感此时才上脑。他抬头时,才发现她着急得哭了起来。
闻海伸手小心翼翼替她擦着脸上的泪:“乖……不……疼……”
她却哭得缺乏厉害,想从藤椅上起身去屋子里拿药箱:“我去拿药……”
“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