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安被他这么夸,羞臊中又有几分飘飘然。便催促他快点拍,待敖衡拍完,急急地探过脑袋赶紧去看效果。
照片上的她是自己不太熟悉的样子,面庞是成熟女人,神态却像天真的学生,眼睛弯弯地笑着。莫安安看着那张照片,愣了一会儿,问敖衡:“怎么没听你说过这么会拍照啊?”
“技术一般,”敖衡毫不避讳地把那张照片设置成了她的联系人图片,“是模特好看。”
莫安安偷偷抿嘴笑笑,伸长胳膊弹了一下她扣在敖衡头顶的鳄鱼玩偶:“我也要拍你。”
敖衡脸皮比她厚,要拍就拍,大大方方地摆pose,等莫安安拍好,借检查为由一把把人捞进怀里,拍了一张合影,顺手传到了自己的手机。两人闹完了,转来到了起居室小件物品购置区。
这里卖的都是些零碎物品,从床头闹钟到小夜灯之类,莫安安走到一个货架旁,拿起几双不同款式的男士棉拖鞋左右看看,问敖衡:“你穿多大尺码?”
“45码。”
莫安安认真地比较了手里两款棉拖的软硬度,把底子更软的一双放进敖衡推着的购物车,感慨道:“真大,像船一样。”
敖衡把那双鞋子重新拿出来,在手里掂了掂:“这是专门给我准备的?”
莫安安看也不看他,很镇定地去挑镂空拖鞋:“那当然,你脚那么大,准备的客拖穿不进去。”
她耳朵尖通红,只是自己还没意识到,以为这假装的镇定演得很到位。敖衡淡淡一笑,从她手里抽出那双男士深色镂空凉拖,塞了另一双过去:“洗澡穿的话,这款应该舒服点。”
两人一直逛到中午,在商城吃了顿简餐,然后去买晚饭的食材。这顿既是庆祝除夕也是暖房,按理说应当丰盛一点,但莫安安的小厨房空间有限,施展不开,买的多是熟食和半成品。回去的路上,敖衡一手拎着手提袋,另一手把莫安安的手掌揣在口袋,脚踩着积雪,听着“咯吱咯吱”的响声聊着天。
大概是气氛太轻松,莫安安心底压抑很久的小女孩也偷偷溜了出来,经过卖仙女棒的商铺时,她停住了脚步。
小时候还没有禁燃令,鞭炮是家家户户迎接春节的喜庆物什,爸妈往往会特批一笔零花钱,让莫安安带着莫康去买喜欢的爆竹。莫康是典型的顽劣小男孩性格,他买爆竹只喜欢声音响、威力强、好吓人的,莫安安却只喜欢点燃后很漂亮的仙女棒。
她一直想买仙女棒,但莫安安的个人诉求在整个家里最不重要。有一回姐弟俩站在小摊前,莫康挑好了炮仗,转头看见姐姐竟然捏着一盒仙女棒在犹犹豫豫,瞪大眼睛劈手便夺了过来:“这个一点都不响,胆小鬼才喜欢,我不要买。”他很骄傲地给莫安安展示自己选好的二踢脚:“晚上给你放这个,响着呐!”
莫安安不想被小自己三岁的莫康看作是胆小鬼,也不想因为不懂事回去挨母亲批评,仙女棒的梦想就被暂时搁置了。她亦不太怨得起莫康,他从没被教导过要询求莫安安的想法,母亲整日告诫莫安安“要让着你弟弟”,耳濡目染久了,小孩子自然想不到这一层。
那个时候,莫安安一直想着,等长大了,自己能赚钱了,一定要买好多仙女棒,过节开开心心地拿在手中挥来挥去。但等她真正长大,仙女棒已经从美好的梦想,变成了一种点燃后会迅速烧成灰烬的钢丝棉烟花,早已失去了吸引力。
今天,她却很想买重拾童年的美梦。
过去的那些年未必没有这样的时候,心思总是一转而过,但敖衡很细心,见莫安安眼睛看着那盒花火,便借买烟之机,顺手让老板把烟花一并装起来,一切都做得再自然不过。
一整天悠闲地过去。回到家,莫安安给爸妈打了个电话,看来夏衍仲还算有点肚量,她对他爱答不理,夏也没有因此把闹不和的事情捅给长辈。莫安安的母亲浑然不觉发生了什么,接电话的时候还问她:“你去到婆婆家了吗?”
莫安安不知道她是忙糊涂了还是不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解释道:“妈,跟您说过两次又忘了,今年出来旅游,过年既不去夏家也不回去。”
“哦哦,”莫母含糊应付了几句,“我正在做糖醋鱼,你一打岔调料放没放都不知道了,等会儿忙完给你回过去。”
莫安安挂下电话,但又等了一个小时,母亲的电话也没打过来。她发了一个过节红包,那边倒是很快收下了。
失望中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莫安安把手机丢到一旁,看见敖衡坐在桌边正用她的笔记本办公,走上前,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她本打算停一下就撤开的,然而敖衡腾出了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腕,于是走也不好走了。
莫安安忽然起了一点坏心眼,想捉弄一下敖衡,便叫他道:“敖衡。”
“嗯。”敖衡视线还磁铁似的吸在屏幕上。
他的反应让莫安安更大胆了一些,她又唤了一声:“敖医生。”
这称呼很特别,屏幕上的东西再无法提起敖衡的兴趣了,他转过身,要笑不笑:“嗯?”
这是莫安安在网上学来的土段子,下面一句应该是“我病了”,但她到底高估了自己的面皮,面对面撒娇这种事果然还是做不来的。莫安安憋了半晌,说的却是“我饿了”。
“饿了?”敖衡稳稳坐着,把莫安安拉到了自己跟前:“中饭吃完还没有太久,这么快就饿了?”
莫安安直觉不太妙:“也可能是错觉。”她揉揉自己的胃,正色道,“好像没有很饿。”
敖衡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那看来需要医生来给你把把脉了。”
莫安安还当他真要把脉,正准备撸袖子,背上忽而感觉有点凉敖衡的手已经自如地从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轻轻滑了一个S曲线,指尖游到她的后背心处,利索地解开了莫安安的文胸扣子。
电话(h) <失火(换妻)(南方香叶)|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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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h)
莫安安的脸霎时间红了一片,喘息着小声:“这也叫把脉?”
她拿手去推敖衡,没怎么用力:“你这样是要被吊销职业资格证的。”
“那就吊销,”敖衡手游到莫安安前胸,捏着她软绵绵的乳肉,“反正我本来也不坐诊。”
莫安安还想问那他究竟做些什么,但话还没说已经被他下一步行动堵了回去敖衡很懂她的弱点,一只手力度适中地搓弄她右乳乳尖,一面昂起头,和她缠绵地接吻。莫安安很喜欢他这样带着眷恋地吻她,一吻,她就安生了,不扭动也不挣扎,眼皮微微颤抖,像只温顺的绵羊。
这个时候,别家已经开始做年夜饭了,只有厨房的窗子开了一个狭窄的缝隙,但饭菜的香味存在感格外强烈地传递了过来,空气中充满了炸物的香味,营造出了一种令人幸福的烟火气。
莫安安眼睛半睁,她被敖衡摸舒服了,整个人没了骨头似的发软,半倚靠在他身上。这种氛围真要命,在租来的房子里,她嗅着空气中的饭菜香,唤起的不是口腹之欲,而是一种在敖衡那个散发着淡淡古龙水味的家里所没有的感触。
喜欢其实可以是件不必那么费力的事。
莫安安手细细地抚摸敖衡的鬓角和脸庞,情难自禁,低下头,去舔吻他的喉结。她是不知道自己这模样看起来色情的,上衣乱七八糟,露出大半个肩膀,双腿紧夹着敖衡,腰随他的抚摸一耸一耸。敖衡那里很快就硬了,鼓起很大一包。她主动为他拉下裤链,撩起裙子坐了上去。
或许莫安安有种无形的领地意识,身处布置不怎么浪漫的房间,她的热情、大胆异乎寻常,不经思考地,开始摇着屁股,蹭弄敖衡。看着他神情渐渐变得失控,她的心里有种别样的满足感。
敖衡喉结上下滚动,把手背在脑后,用眼神回应她的挑逗:“别光蹭,一会儿自己给我戴上套子,坐进去。”
莫安安自己蹭得浑身热烫,点了点头,手扒着敖衡的肩膀,和他贴的紧紧的,嘴巴又去寻敖衡接吻。她都不清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接吻,和敖衡交换唾液让她下面也湿哒哒的,体液浸透了内裤,打得大腿根一片湿滑。莫安安不想再等了,蹭了一阵子,她脱去内裤,打开床头柜拿出了避孕套,用牙齿撕开,一只手扶着敖衡粗大的性器,一只手慢慢撸动套子顶端,费了些时间才把透明的胶衣穿戴好,然后就着急着往上坐。
“等一下。”半天隐忍不发的敖衡这时说。他托着莫安安的大腿,例行公事地又将手在她穴口探了探,把手指头插了进去,缓缓地搅弄:“你润滑还没做好。”
莫安安被他捣弄的腰心发酸,呻吟中道:“我觉得湿了,还不行吗?”
敖衡忍得并不轻松,唇紧抿着,呼吸粗重:“湿了,跟足够湿了是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