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锦仰头,用余光看到了带人退下的管家,他只觉得自己被抛弃和背叛了,他怒火中烧,浑身发抖:“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们每个人!你们都该去死,反正我也活不长久!你们马上就滚出去!不许呆在我家!”
泪水从他脸上留下来,他觉得手腕撕心裂肺地疼,但还是倔强着撑着墙壁站起来。
张泽干脆把卓锦抗起来,三两步进了自己的卧房,把他塞进了被子里,按住他挣扎的脚,握住他的手腕咔咔两下给他复原了骨位。
卓锦痛到失声,张泽说:“今天太晚了,先睡觉,明天我给你好好跟我说话的机会。”
卓锦被他按在枕头里,侧脸埋进被子中,喘着气:“我不要睡这里,我不要跟你一起,你放开我!去找你的母狗这个词好恶心!你走!我不要看到你!”
“这么讨厌这档子事,也不愿意睡觉,那么??自??慰??过吗?”张泽把他按进被子里,说:“今天给你上一堂生理课,好好学。”
张泽的手已经摸进了被子里,他不必挑逗,因为他诧异地发现卓锦已经硬了。
“……怪不得这么生气,是在气我还是在气自己?”张泽语气温和,手上的动作却分外强势。
卓锦没有穿裤子,他的睡袍足够长,里头只有一条四角???内???裤???。???内???裤???是棉质的,松紧带稍微有些大,是卓锦最近又瘦了的缘故。
卓锦蹬腿踢他,动作都被被子裹住了。他施展不开,用一种失控的方式尖叫哭喊着。
张泽托起他的背,低声说:“别怕……??性?爱????不是羞耻的事情,你的?阴????茎?勃起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卓锦涨红了脸,张口就要咬他,张泽手指一动,卓锦立刻叫出声来。他的声音又娇又软,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张泽把他按在被子里,手指已经灵活地剥开了他的包皮,圆润的顶端湿滑粘腻,渗透出来的恶前列腺液十分浓稠,小男孩不会自亵,只会无师自通地寻求让自己舒服的办法。
他闭着眼睛蹭张泽,张泽却松开了手。
卓锦咬住下唇,觉得刚刚才抬起腰的自己分外羞耻。
张泽却换了个姿势,把卓锦的一条腿捞起来挂在自己腰上。
张泽的手指修长有力,在触摸到卓锦的一瞬间他就弹跳起来,那根秀气的性器竖直地顶在小腹上,张泽轻笑了一声。
这声笑像是击破了小少爷的自尊心,他咬着牙瞪着张泽,奈何快感来得太强烈,很快他就没有办法再说话,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落。他的呻吟和喘息都带着少年的倔强,不愿意承认快感,又不舍得拒绝腿间的手。
张泽想,真是个缺爱的娇气鬼。
明明讨厌被欺负,却又因为孤单寂寞或者别的什么,而忍不住向欺负自己的人靠近。
卓锦终于战栗着射出来,张泽却已经开始了第二次。
下半身传来叽叽咕咕的水声,肌肉还在痉挛,?高?潮????来得十分迅速。他觉得太多了,正要说话,张泽却低声在他耳边笑:“这么多,攒了多久?”
卓锦一口咬住他的颈子,狼狈地抽泣,他绞紧了双腿,难耐地流泪。连载追薪錆连系裙⑷?壹??③4澪??叁
“第三次……”张泽的指尖抠挖他的尿道口,??龟??头???传来火辣辣地疼痛,但??精???液蓄势待发。张泽捻动手指,搓到第三圈的时候湿滑就喷涌出来。
卓锦昏昏沉沉,他今天哭闹太久,已经筋疲力尽。张泽把毯子抖开盖好,卓锦已经偏头昏睡过去了。
容颜姣好的少年呼吸轻浅,他的睡袍已经被扯得歪七八扭,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拉扯时留下的痕迹绯红一片,纯情又淫靡。
卓锦是开在玻璃花房里的玫瑰,靠尖锐的刺来维持自己生活下去,他以为自己拥有固若金汤的城墙,实际上根本不堪一击。
张泽为他关好门窗,小夜灯在黑暗里发出温暖的光亮,照出男人笔挺的背影。
卓锦的父亲在国外定居,早已经把这个小儿子的监护权全部移交给张泽。只是张泽从前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今天才发现卓锦成了一个颇有些病态的小少爷。
张泽划开手机,上面有好几条未读信息。他看了一遍,又合上手机下楼。
管家见他下来,亦步亦趋跟着他,张泽才说:“卓锦平时都看了什么书?”
“少爷不喜欢看书,天气好的时候,会有人推着他去花园或湖边转转。”
卓锦不喜欢走路和跑步,嫌累,他大抵是向往外头的花花草草,却又不肯承认。
张泽看了管家一眼,说:“请了几个家教老师?”
“就两个,不过”
张泽打断他:“辞了吧,我会给他办入学手续,他该接触同龄人了,不求他有个多好的成绩,主要是不能一直关在家里。”
管家忧心忡忡:“少爷的身体不适合剧烈运动,学校也不是方便的地方。”
“我是医生,说什么你照做就好。”张泽的笑意不达眼底:“王叔,你也算看着卓锦长大,他叫你一声王叔是客气,别忘了你是拿工资办事,不是靠情分。更何况……卓锦的监护权在我手上,在他满二十之前,这座宅子的所有人事任免或交易买卖,都是我说了算。”
管家没有说话,背后已经汗湿一片。
“是、张少说的是,我……我绝对没有二心,都是为了小少爷好,您误会了……”
张泽看了他半晌,才说:“从今天起不许卓锦坐轮椅,宅子里的电梯关了,我会给他安排计划表运动,他的饮食菜单给我过一遍,还有,佣人的活动范围规范到四楼之下,卓锦的书房、卧室……一律不许擅进。”
管家应声,立刻下去准备了。
张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少年离他只有一墙之隔,他摩搜着指关节,静立了片刻后终于转身回房。
5、“你也知道我是变态,不要给我惩罚你的机会。”
卓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黑黢黢的卧室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束强光,外面的日头毒辣,卓锦睡眼惺忪地坐起来,意识缓慢回笼。
他想起昨天张泽对他做的事,不禁有些咬牙切齿,他打定主意要给他父亲打电话,叫他让张泽滚出自己的地盘。
卓锦在床上坐了半晌,空调的冷风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有些瑟缩,望向了门口。
奇怪的是,今天女佣迟迟没有来叫他起床,也没有人把早餐送到床上来给他吃,更没有人来替他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