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昀似被蛊惑,声音越发低,“可以了吗?”
可以了吗?可以插进去了吗?
他想进去,想得要发疯。
“什么?”岑溪高潮两次,脑子晕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强忍耐的人被这话点燃,每一个毛孔都逼着他赶快达到目的,他逼视岑溪,粗声直白问她,“现在我能操你了吗?”
直白粗俗的话让岑溪清醒,身体甚至还应和似的颤了一下。对上他漆黑的瞳孔,岑溪想到今晚种种,颤声提醒,“你记得带套。”
他欣喜若狂,坐回去快速找出个避孕套戴上。岑溪甚至来不及准备,他已经将双腿往两边压开,扶着自己的硬挺凑到穴口。岑溪提着一口气,连吐出去也不敢。
虽是扩张过,但又热又硬的粗壮往里挤时岑溪还是觉得火辣辣的疼。那口提着的气片刻就泄出去,她颤抖着喊:“慢些,慢些。”
才进去个头就被夹得难受的夏昀出了许多汗,咬紧牙绷得额角发疼。里面又热又紧,他想慢也慢不下来,想快又不敢。两人都被逼得进退不能,岑溪带着哭腔去拉着他的手往阴蒂上放,“你揉揉,揉揉这里。”
夏昀心领神会,揉弄着极易获得快感的阴蒂。不过几次岑溪便呻吟起来,甬道也开始自动收缩着将他往里吃。他无疑是聪慧的,发现甬道收缩的频率,顺着这个节奏进到里面。
“啊……嗯……”顶到深处,岑溪被整个塞满,为了好受些只能将双腿分得更开。
紧、热、湿,是和用手完全不同的感受,远比他想的更为刺激舒服,光是埋进去他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发麻的腰眼催促着他赶快抽动,当他抽动,岑溪立马呻吟起来,“嗯……好胀……你别动,别动……”
可他如何能不动?
他等了这么久!
他无法忍耐,随即想起进去时揉弄阴蒂让她好受许多,便又估计重施。先前的刺激已经让阴蒂变得红肿,此刻再次揉弄,岑溪完全无法承受惊人的快感,他却还在凭着本能抽插。
“啊……嗯啊……”他的硬挺像钝刀,割不破皮肉,却在每一次重重刮过里面的软肉时让她又痛又爽。他还揉着阴蒂刺激她,硬生生让爽快将那股疼痛压下去。
岑溪合不拢腿,想通过蜷缩身体来抵抗一波接一波的剧烈刺激。夏昀发现她的屁股在床上翻动,试图想要翻身,便咬牙压上去制止的她的动作。身体下压,硬挺进得更深,她一下就被逼出眼泪,连带着呻吟也卡在嗓子眼。
怎么会这样?
这样的刺激她怎么受得住?
夏昀埋在岑溪身体上,不断去含柔软丰满的乳肉。一只手压着她得腰不许她躲,一只手在身上胡乱地揉弄摩挲。乳肉,肚皮,臀瓣、大腿、还有她最敏感的阴蒂。
发现她绞得越来越紧,夏昀加快抽插的速度。什么敏感点,什么节奏,什么技巧,他统统不了解,只凭着本能往里插。
深一点,再深一点。
快一点,再快一点。
听她叫,任她绞。
不多时岑溪就彻底受不了,她再也管不了其他,在夏昀的操弄下胡乱哭吟,“嗯……啊……要来了……唔唔……阿昀,你停一,停……”
听见亲密的称呼,夏昀兴奋得如同发情的野兽,他看见她在哭,听见她在喊,可他没办法停下,只会粗喘着发疯地往里顶。岑溪湿得一塌糊涂,在他顶弄肉穴时一直发出叽咕的水声和身体相贴的啪啪声,再伴着两人的呻吟和喘息,不大的屋子里尽是淫靡。
“啊……来了……”她哆嗦着泄身,整个身体紧绷着攀上顶峰。
第一次做爱的夏昀被她高潮的肉穴紧紧绞着,几乎是进退维艰。他低吼粗喘,紧紧压住她的大腿内侧抽出又插进。高潮后的身体正敏感,岑溪如失去意识,被如此操弄也只是间或叫两声。
不过被夹弄几下,夏昀便腰眼发麻,绷紧大腿和腰臀压在岑溪身上射出来。
迷糊的人感觉甬道里的东西颤动几下,忍不住又哼哼两声,紧接着便感受到重量彻底压在自己身上,滚烫的呼吸落在脖颈间。
欲望燃烧后剩下的余烬也够灼人,他们就这样相贴,谁也没开口,只能听见彼此喘息的声音。
原来性交是这样,原始,野蛮。
* ? 谢谢大家的喜欢,双更暂时结束啦,后面保持日更,双更随缘。
* ? 我们小夏还是个新手,给他一点进步空间,以后一定可以越做越好!
0041 41 晨醒 · 上
41 ? 晨醒 ? · ? 上
纵使在十二点前上床,两人也没能早起,特别是岑溪。
晨光透过浅青色的窗帘落在床上,夏昀还在回想昨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他心性不坚,最初是岑溪给出的提议,先没忍住的人却是他。
醒来时两人在一个被窝,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贴,他伸手便能摸到她浑身的软肉。当时他惊了一下,随即昨晚淫靡的记忆和感受铺天盖地而来。昨晚他们真正意义上只做了一次,结束后莫名就依偎在一起很快就睡了过去。此刻彻底清醒过来,他没有惊慌更没有后悔,只是又要抬头的欲望让人有些无奈。好在他最后忍了下去,现在的他还不好意思将熟睡的人吵醒。
他盯着近在咫尺的人,脑海里又出现她被自己揉弄时难耐扭动的模样。她真的好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摸。想着这些,他的喉结忍不住滑动。深知不能再想下去了,夏昀轻手轻脚地掀被下床,只是掀开被子一角就看见她因为侧睡而挤在一起的胸。白净的乳肉上有些微红色印记,俏生生的乳尖红得似成熟的樱桃,昨晚他就是对着这个地方又吸又舔。
操!他急忙别开眼,心中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岑溪睡到接近十点才醒,醒前不情不愿地抱着被子在床上乱滚,发现床变大才意识到身边少了个人。她睁眼去瞧,看见自己白花花的手臂,抓着被子一下坐起来。
操!昨晚她把夏昀睡了!
昨晚夏昀像乖学生似地问她如何扩张,将手指一根根插进自己的穴里,还有后来激烈的交合,每一件都能让她面红耳赤,甚至让她觉得现在腿心还有感觉。好在夏昀没有坐电脑桌前打游戏,她目之所及只有自己一人。羞恼地倒回床上,岑溪拉过被子将自己藏起来,等会儿要怎么面对他啊!能不能当缩头乌龟啊?
她曾幻想过初夜后温馨的场景,可昨晚她直接睡着了。高潮后她躺在床上,大脑放空,只能感受到甬道里有节奏的瑟缩,随即就随着这节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可见想象和现实永远不可同日而语,但昨晚的疯狂远超她的想象。
她努力告诉自己这本就是迟早要发生的事,而且昨晚夏昀这么主动,她完全不应该尴尬。但另外又有个声音一直在碎碎念:那可是夏昀啊,他才二十岁啊,说做就做,你可真敢啊!
一些战队陆续发出春季赛阵容,夏昀倚在沙发里看相关消息,好友群里也有选手在讨论即将到来的新赛季。在听到里面第一声动静时他就没办法继续去关注其他内容,简直是竖起耳朵在听岑溪有什么反应,心里反反复复想着等会要怎么和她说话。他有想到岑溪可能会不好意思,自己不能太刻意,但也不能表现得随便。他已经在心里演完一部小剧场,里面的人还没有出来。夏昀以为她又睡着了,忍不住悄声走到衣柜旁边,却瞧见她埋在被子里藏成一团。
好家伙,在这里当缩头乌龟。本来也不好意思的人瞬间变得无奈,甚至有些哭笑不得。他想转身走开,但又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思忖一会儿后开口,“姐姐。”
岑溪没准备好怎么面对夏昀,第一反应便是继续装睡。夏昀已经发现她抖了一下,想假装她真的睡着都做不到。不过他也有小心思,站在衣柜旁边不做声。岑溪等了一会儿感觉夏昀可能走开,而且在里面憋得实在不舒服,便偷偷摸摸露出个头来,谁料夏昀就在那头盯着自己。她暗叫不好,尴尬地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