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他也正好可以借此好好小惩大戒一番了。
…………
“…嗯?”男人却是装出一脸疑惑无知,抓着嫩腰又抛着她上下插干起来,“一点小伤而已,我听传闻说夫人在昆仑纵横许久,总不至于一处小伤治愈都要请人代劳罢?”
转眼便如愿听见平日里挺好面子的雩岑双目飘忽,一脸心虚地自我表演推脱起来:“嗯嗯..对对对……”
“屁…屁股一点小伤,不疼…..不用治…嘶啊…也行……”
濯黎却暗笑着不答话,更是秉起一口气将小姑娘?H得更猛。
雩岑只能苦哈哈地赶忙伏在男人肩头,躲闪男人视线的同时不自觉地将屁股往后撅得更高,尽力避免伤口的触碰。
但只一盏茶的功夫,就双手紧揽着濯黎的肩头自己啪哒啪哒疼得掉起泪花来。
“濯…呜呜…濯黎…嘶…停…停下……”凭着刚强的意志力咬着牙又死死忍了小半刻,男人却似故意般地插得更猛,挺胯下下都故意拍在伤口边缘,受疼的穴肉紧搅狂吮,令濯黎正爽得不知云雾渺渺,却反令雩岑隐忍的眼泪掉得更凶。
“啊嗯…哦哦哦……”正插到妙处的濯黎忍不住眯眸溢出几声低沉性感的呻吟,旋即便再次加大力道与速度,胯间粗大的欲根挺弄?H得更欢。
“好疼…呜呜…真的好疼…呃……”雩岑只觉臀尖仿若燃起了熊熊烈火,男人一息间便一手抛着她尽根钉进宫口插干了三四回,另一手却是十分动情地揉搓着胸前方盈一手的酥乳,两指轻重有致的掐弄中心的一点缨红,甚至最后还粗喘迷乱地低头含弄吮吸绞出一片黏腻,快感与痛感喷薄其发,直激得小姑娘一边大颗大颗掉着眼泪,一边轻吐着香舌,口涎不住地从嘴角垂流而下,滑出一片淫靡的湿痕。
濯黎的粗喘更甚,胯间累积许久的快感接近爆射,火气腾腾地垂着头,双目勾勾,直直盯咬着被他撞得不断晃动的乳肉,双手将臀肉无休止地抛送得更重、更快。
“啊啊啊……别…别顶…呃嗯…坏了…嗯…坏了……”
粗大的欲龙就如此在嫩湿的花穴内翻江倒海,龟头紧抵着花心不断摩擦,偶尔一下顺着大开的宫口凿入插干,便将雩岑?H得双目失神,淫水沿着棒身不断往下蜿蜒流淌,顺着男人的囊袋沾湿了身下一片的床单,将两人性器都浸泡得彻底。
“嗯…不行…不行……”
“濯…嗯啊…濯黎……啊啊啊……”
雩岑几乎是哭喊着吟叫出声。
“呃啊…嗯嗯嗯…哦……”
壮硕的欲龙暴起骇人的青筋不断挺入,掌中纤细的腰肢更是牢牢地绷得死紧,胯间巨物不住往里狠捣猛塞。
湿漉的花唇也因过度的摩擦使用颤颤地泛起红肿,却被此刻即将至顶嗯嗯啊啊叫的正欢的两人忽略一空,蜜穴一阵阵收缩,臀肉也被抛击得通红,雩岑畅快间似乎已将伤口的疼痛抛在脑后,脸上泛起如泣如诉的潮红,支吾的喘息更是猛然加剧,随着男人再一次挺腰凶猛?H进宫口,两腿重重一夹,花穴深处若潮涌突至般爆出一股巨大热流。
“啊啊啊……嗯…到…到了…尿……啊哈……”
灼热的潮水迎面浸透了尚来不及躲避抽出的龟头,紧缩的穴肉牢牢将欲棒吸附,灼烫地包裹着整根巨物。
“呃啊啊…?H…?H死你……”濯黎低吼一声,被穴肉深处吸咬的马眼不住地泛着酥麻,巨大的肉棒在穴内疯狂跳动,腰臀剧烈地耸动只为入到更紧更深之处,“射…射给你…嗯…啊…给我生个孩子…孩子……”
飘然如注的快感直激的他瞳孔一紧,胯间巨根在小幅度地快速抽插几十下后便狠狠将整个龟头尽数塞进小巧的子宫,一缩一缩往内狂泄着白浊的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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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的,可能晚了一点emmmm
101、无赖(微h)<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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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无赖(微h)
两人双目失神地相拥了许久,待到濯黎粗喘着渐渐缓过神来时,却见怀中松松趴在他肩头的小姑娘已是满面泪痕地双目紧闭。
心脏下意识地跟着一抽,赶忙探手搭脉,在得知雩岑只是过度脱力昏睡过去之后才深深呼出一口浊气。
然埋在湿滑红肿的小穴中、刚刚射过的欲棒却又是在穴肉的紧吮之下颤颤巍巍地膨胀而起,半刻之后,便又顶天立地地在穴内涨成了硬硬一柱。
初尝情欲美妙滋味的男人一面内心体恤着自家小夫人初夜的脆弱不易,一面却已控制不住地挺着快速勃起的肉棒抛着小姑娘又啪啪急?H起来,从湿漉漉的大床上一路干到月夜逢花的雕窗旁,又辗转被顶在男人平日书闲作画的高案上后入,再至两人初相暧昧的温池边被强压着重重急干。
这真真是她人生到此最漫长的一夜――
当雩岑含着泪第三次被男人干醒时,呻吟哭喊了许久的嗓子已是嘶哑得说不出话。
............
“……唔…我不行了…不行了……”小姑娘哑着软嗓低低求饶。
“啊呃…嗯嗯嗯…最…最后一次……”对比起雩岑仿若要被吸干的颓废,持续高强度工作不知多少个时辰的濯黎反倒像是吸了她的灵气一般不见疲累、一脸的神采奕奕。
…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人啊啊啊!!!
雩岑无力地在心中怒吼,随之便也只能弱弱地夹紧穴肉只求这种漫长的折磨快些而过。
于是信了某男人鬼话的她不久之后又被华丽丽地?H晕过去。
…………
两个时辰后――
“我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又接连被男人干醒两次的雩岑气息微弱,只剩时不时的哽咽、打嗝,嫩嫩的皮肤上遍布男人动情时的吻咬吮吸泛出的青紫,酸疼不已的纤腰也被强行握出了两块泛青的淤痕,花穴口亦被插干得合不上小嘴,两侧细嫩的唇肉也被抽插摩挲得红肿不堪,似乎只剩一口仙气续吊着性命。
“…嗯嗯……哈啊……最后一次……”濯黎依旧不要老脸地插得欢畅,跨下欲棒似无休止般倾泻、膨胀,又倾泻、又膨胀,仿佛没有尽头地?H得依旧卖力。
“你…呜呜呜……嗝…几个时辰前就这么说了!!!”再信男人的鬼话母猪都会上树!
谁知濯黎听罢却只是弯了勾人的桃眸,俯下身揉着她的奶儿含着樱唇亲了又亲,张嘴一扯告诉她做人的道理:
“夫人不曾听说过,愈好看的男人愈会骗人麽?”
于是被此等无赖话气得怒极攻心的雩岑眼白一翻直接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