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含着耳垂低喘一声,双目盛满浓重的情欲,然清俊的脸表情亦隐忍亦享受,轻蹙的眉头亦颇有美感,然胯下之物却狂如猛兽,雩岑瞬间便再一次被送上了尖封,嘤咛间揽住肩头的小手都因着湿滑的汗意坠落,狰狞地在男人后背刮出一道道红痕。
若风浪中的小船循着浪头愈升愈高,在最高点颠簸而落,最急最汹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一下便将她席卷其中。
“不要了…嗯…阿随…呃…阿随――”
高潮顶点的余韵处,狂猛抽插的速度依旧未变,那若毒蛇般高昂而起的龙首几乎次次在高潮的剧烈收缩间狠狠地顶在了小穴深处的某处敏感的软肉上,两人的身体因多次的结合已是互相熟络,可怜兮兮喷着水的穴肉却依旧像是贪嘴般紧吮着粗大的棒身毫不放松。
‘吱呀――吱呀――’
雩岑几乎已然听不见耳边规律而快速晃动的床架声,今夜已然有些哭不动的泪水还是在持续的高潮间瞬间涌出,就连脚趾也猛然蜷缩着揪紧,高昂而起的身子像是熟透的虾仁,遏掩许久的尿意一松,然伴随男人湿漉漉的肉棒抽出的,却是穴内高射而出的潮吹。
“阿随…哈…阿随…夫君……”
泪眼模糊间,身上紧压的重量却猛地一缩,大脑缺氧到几乎以为是幻觉的便见紧缩抬起的胯下,一道身影弓身而下,在她止不住的发泄中,唇舌吮舔的触感清晰而虚幻。
“…不要…脏……哈…脏……”
随着潮水一齐涌出的还有零随之前?H射而进的白浊,却被男人吞纳着一齐含进了嘴,在雩岑万般不情愿的挣扎中,两人唇齿缠吻着一一吞了下去。
虽说零随做这事也不是第一回,但每回尝到自己味道还是觉得别扭万分。
持续的高潮在半晌之后才缓缓止歇,耳间长鸣,雩岑满是汗,一副摊在床上被玩坏的狼狈模样,额间的湿发都贴在了脸颊,男人陆陆续续又重蹈覆辙喂了她几回,如今她却只省的下呼吸的力气。
大小好歹她也是习过些功夫的,然每次这般弄完,雩岑都觉得似比当年不眠不休与卫桀战上三天三夜还累。
被褥凌乱,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长指将她唇边溢出的白浊刮着送入嘴中,雩岑却只喘息着白了零随一眼,也不知这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隐秘的异食癖,还要拉着她一齐吃…这些。
“你从里到外便都是孤的气味。”吮吻其上的薄唇碾压着她的唇瓣,此刻的零随却像是得了糖丸的小孩,得意高兴得不像话,丝毫不顾身下瞧着的某根湿淋淋的肉棒,把她像是玩具熊般侧着揽进怀中,又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好几下,“婚成了,天地也拜了,交杯酒也喝过了,你以后便是孤的东西了。”
“你才是东西!”撅起的红唇再一次被大力亲上,某个男人像是高兴极了,完全不在意自家娇妻嫌弃的大白眼,反而还哄弄着回道:“那孤也是你的东西。”
雩岑眉头一皱,却突而后知后觉的想到:“…嗯?我们什么时候喝过交杯酒?”
要说零随趁她酒醉时下手也不太对劲,明明就那一小壶酒,全给她喝了,这男人又哪里弄来的其他酒?
“方才。”
零随弯着琥珀眸哼哼一声,雩岑斜眼看着却颇觉得这个男人的智商一下子好似跟她掉到了一个水准:“孤喝了你的,你也吃了孤的――”
“还不算交杯麽。”
雩岑:“……”
谁要吃那玩意啊!!!
口中还萦绕着某种奇异的檀味,雩岑瞬间涨红着脸挪着小脑袋转过一面,却被零随截胡凑近,又捧着包子脸猛亲了几大口。
“幼幼幼…幼稚!”
爆涌的心跳,居然令她瞬间有了一种心动的感觉。
然下一刻,雩岑便听见她的心,咔哒又碎成了两截。
扶着侧身撅起的小屁股,男人扶着肉棒‘扑哧’进入,大龟头猝不及防间猛然戳进了宫口,硬硬顶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壁上,淫水淅淅沥沥地渗出来,将身下本就狼藉的床单打得湿黏,扑哧扑哧满是水声的干穴声里,雩岑只觉老腰一疼,下半身与她说着再见。
“故而为夫君纾解…嗯…乃是为人妻之本分,今日孤便教一教你为妻之道…哈……”
嘴上一本正经,湿黏黏、次次都尽根没入,大开大合抽送地表情却是满目被搅紧包裹的极致享受,雩岑只觉屁股一疼,零随像是侧身骑马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满是红痕的小屁股,挺着腰往上狠顶。
“嗯…真紧…哈…孤成日?H着,却是?H也?H不送…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呃嗯…浪娃娃……嗯…”
努力装包子的小屁股却被猛地狠抽一下,抽插的幅度狂野而迅猛,零随不但自己满嘴不知从哪学来的淫词浪语,还得强迫着她来互动。
“说,是不是天生给孤?H的淫娃娃!”
“哈…嗯……”小姑娘随着抽插的幅度摇着头,狂涌的情欲几乎令她说不出话来,却又接着被啪啪打了几下,逼问道:“是不是只给孤?H…嗯,只给夫君?H!”
“嘶――…嗯哈…阿随…啊啊啊…只给夫君…嗯…只给夫君?H……”被断断续续干了一晚的贝肉耷拉在穴口殷红的贝肉方才浅浅消肿,此刻又被男人的孟浪?H得糊满了精液与淫水,硕大的精囊啪地一声重重装上,顿时便让娇嫩的穴口湿淋淋地沁出更多浪液。
“给夫君的什么?H…嗯?…”随着二人关系进一步确认而转变的称呼令得男人胯下送的更猛,床架摇晃吱呀声仿佛随时都要散架,然零随却依旧乐此不疲地斜侧着将肉棒一下一下捅入怀中少女的小穴,一面调教着自家娇妻。
“夫君的…嗯哈…夫君的肉棒…嗯…大肉棒……”
雩岑嘤嘤呀呀几乎被干得呼吸困难,可往日床帏间通用的答案此刻却又换了种说法,白皙的小屁股满是抽打的红痕,又一巴掌拍上,受惊的腿心收缩间猛夹,险些令穴中的猛兽瞬间丢盔弃甲。
“嗯……错了!”粗喘着缓下动作许久,零随方才渐渐缓过劲来,报复性地揉掐几下手中的酥胸,一气狠狠插入宫口最深处的同时,牙侧的犬齿也是半咬住了雩岑的耳廓。
“错了。”复而抽动的肉棒?H得更狠,男人粗喘着纠正:“我妻含的是孤的鸡巴。”
“我…啊…阿随…嗯…夫君……”
“说!“臀肉又一次被拍上,努力装傻的小姑娘终究还是破廉耻地被逼说出了某个男人不知从哪里得知的浪词,“吃夫君的鸡巴…哈…大鸡巴……嗯啊…阿随......”
“夫君可插满你的小嘴了,嗯?…吃得饱不饱…只给孤?H…哈,骚穴只给孤?H……”
“满了…嗯…满了…..啊哈…夫君…阿随……”
头昏脑涨,雩岑一晚不知被逼着说了多少淫词浪语,然月上高深处,床架吱呀吱呀的晃动声与红烛燃火的噼啪声,似乎正在隐隐诉说着,夜,还很长。
………
红烛残干。
跪趴后入抽插的男人突而提起身下少女的纤腰,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着,隐约响起的女子啜泣声已然被男子深沉的低喘声盖过,交织着几乎听不清,肉体拍击的粘腻水声晃荡,在连续几百下的?H干后,上位之人弓身深吻住身下少女合不拢的小嘴,一声叹息似得撞进宫口最深处,粘稠的乳白色浓精爆射而进。
“…….哈…”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雩岑微弱含哑的声音已是可以小的忽略不计,浑身汗透,相拥着的男女像是一齐从水里滚过一圈,几番折腾到终于尽兴的男人亦是幽幽长叹后,怀抱着自己的爱人相拥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