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臀因过度的挤压几乎抽送不动,小姑娘就连脚趾也在一瞬间弯曲,纤长的身体向后绷紧成一只倒弯的粉红小虾,大脑瞬间空白,几乎下一秒就感觉要喘不过气来。
逆着巨大的阻力深挺数十下,肉体的拍打声急促若雨点,在高潮间二次受激,高度绷紧的身子几乎透彻到清晰地映出肋骨,内里的淫液随着零随的大力?H干潮吹而出,高射的淫液二次覆在了面前的狼藉的铜镜上。
翕张的铃口在某一次撞入宫口内后猝不及防地爆射而出,两人因这段时间的多事,已是有一段日子未曾行房,过多的精液盈满小小的子宫,晃晃荡荡,似乎都将小姑娘紧致的小腹顶起一块。
哐当一声,雩岑再次被大张的玉腿顶靠在境前,无意识摩挲的手指似还能感受到镜面上残余的温热,便觉身后之人轻轻抽身,射过后几乎没有何变化的硬挺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被翻过身来的小姑娘下意识翕动几下穴口,可实实堵在子宫内的精液却无一渗漏。
结…结束了。
男女性器拉出粘腻的淫丝,零随的铃口尚还沾着几滴未曾泄尽的白浊,抬手却接住了某只一瞬间神经放松昏死过去的小白兔。
相拥间,雩岑因饮酒过烫的体温暖着零随的胸口,一下一下吹出的酒气柔乎乎地蹭在男人肩窝,像有什么魔力般,一下便安抚了零随尚有些燥热妒忌的心。
………
“啊….嗯……”
扑哧扑哧的搅水声如在耳侧,仿若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支着一叶扁舟逆水而去,望不尽远路,只可随波飘荡,任意东西。
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浪,在神魂飘荡间将小舟高高顶起,又深深落在满是褶皱的海面上,远处海平面的阳光强得刺眼,雩岑忍不住抬起手想要遮挡这侵袭而来的阳光,却在又一次高抛而起的浪潮中被温热地高高顶起,像是海面都被烤化了般,脱离小舟被抛在半空的她只觉身边的空气都烫得吓人,深深的、禁锢地,将她包裹,抛出――
海面深邃的蓝令她眩晕不已。
或许是浪潮的颠簸,还是因为空气中几乎滞黏在她身上的水蒸气,令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不安,耳边隐约响起似梦似真的女子声音,却寻找不到源头。
在哪…在哪……
她左顾右盼,然身体只是下坠――下坠――
扑通一声,她掉进海里的一瞬伴随着却是额角突而传来的剧痛。
海平面好硬啊…
双眼疼的泛起泪花,雩岑下意识捂住额角,脑海中沉沦的意识还在思虑着为何是头先着地,然耳侧女子的呻吟声却愈发清晰,微眯的杏眸浅浅睁开,却瞧见胸口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揉搓吮吸着她的红樱,身下动荡的巨大幅度,正不断将她的脑袋撞向床头。
“啊…哈…啊啊啊……”
小嘴微张,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不断哼哼,无意识半搭在男人肩头的小手猛地攥紧,被干得又酥又麻的小穴几乎失去了知觉,小肚子内随着男人的抽插晃晃荡荡,也不知在她昏睡期间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像是吃饱了般,略略圆乎乎地鼓起了一块。
穴里夹着的粗硬倏然加快,媚肉越搅越紧,几乎已然合不拢的玉腿被沉重的身子压得分开到极致,两团小包子随着顶干的幅度越跳越高,然愈来愈快撞向床柱的脑袋却铿铿作响,将小姑娘撞得头晕脑涨间,几乎要被撞飞的身子却只能死死抓着男人的肩头,嘤嘤呀呀说不出话来。
本就濒临爆发的快感在瞬间汹涌而来,顷刻间将雩岑推上了极乐的巅峰,小穴猛力收缩,潮涌而出的花液在快到几乎晃成残影的抽插中飞溅而开,零随深深搂住她,最终在狂乱地吻上她小嘴的同时,深深插入宫口,床柱发出清脆的磕碰声的同时,将爆射而出的精液再次喷射进了她的小肚子。
一番缠吻,被性欲支配的理智才缓缓回过神,正当零随后知后觉,有些懊悔地想要抚上身下小姑娘额头已然肿起的大包时,便觉娇躯像是受惊般的猛然瑟缩一下,偏移躲闪间,竟是逃出了男人的桎梏,抓起散乱的被子缩在墙角,如小鹿受惊般地看着他,满脸紧张而无措:
“你…你是谁?”
愕然间,杏眸中盈满的陌生与害怕在一瞬间将见惯了上界大小诸事的零随都定在了原地。
――――
后半段重写了一下?|?'-'?)??
279、作戏(h)<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t心跳
来源网址:/books/680110/articles/8286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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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作戏(h)
眼神,最能识人,亦最能骗人。
一如雩岑这种从来几乎将或悲或喜都写在面上的小姑娘,犹如一张一眼可以看尽的白纸,随意涂抹的浓墨重彩,都能显赫地浮于上,平白而又好懂。
一双杏眼似是茫然地扫过周身刺目的红色,像是一只无处可躲的小鹿,瑟缩着只能将手中唯一的被褥作为屏障,隔出令她微微心安的‘安全地带’。
“你…你是谁?”
视线寰转而过,两相对持间,像是因害怕将小脑袋半埋在手中半举的被褥间,轻易遮挡了两人一触而错的视线,心脏砰砰跳得飞快,一如在视线快速回收后躲藏在遮挡后悄悄松了口气的小姑娘,她虽说不会骗人,到底装模做样演个戏的本事还是有的,再何况面对的是零随――
心里仅剩的些许愧疚感都没有了呢!
男人的情绪鲜少有何浮于表面的变换,雩岑捂着头上的大包本来也只是想公报私仇死活不认地气一气零随,谁知强绷着心里脆弱的那道防线,顶着刺人的视线四目交汇间,几近呈现出一副被骗到表情的男人令她瞬间改变了主意,往日便都是零随耍着她玩,她何故不能收一回本?
又想着前些时日闲聊时,与零随随口聊到话本内常言的狗血示意梗,某男人还颇为学术性趁机给她科普了一回失忆的原理与举后措施,雩岑自知若是失忆初期的人万是要稳定情绪,最好顺着对方的话头安抚而下为佳,再辅以药物治疗再行后续,眼珠子骨碌一转,转瞬便打了一腹稿的戏文。
表情变换,心里暗爽的小姑娘面上更故意做出一副泫泪欲垂的可怜表情,几乎要将满脸的害怕凝成文字打在面前的空屏上,竟又端端向墙角挪着屁股挤了挤,一副饱受欺凌的被蹂躏样: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揣度着女子应该有的害怕模样,说话间,小姑娘还故意将小腿蹬了蹬,企图隔着空气踹出正义的量子冲击波,以精神胜利的方式抗争世界的黑暗与冷漠无情,“你这模样,定是个坏人…唔…”
小姑娘包子脸又是受伤又是愤愤,“离我远些!…坏人!…走开走开!”
然雩岑心里为自己精湛的演技暗爽的同时,殊不知以为自己曾经唯一骗到颦瑶而顺利装病翘课的那回,不过是某只小彩雀心疼她那时为玄拓饱受情伤做出的退让,再者那日那位上课的老仙本就去请了假去沧洲办些事,提醒他们这节课放假罢了,颦瑶只不过是来告知她这个消息,却看着床上之人努力表演的模样索性装作被她糊弄过去了也无妨――
哎,朋友之间,总归总需要一些善意的谎言。
然从雩岑角度的观感来看,看见的却是身前男人眼中越来越深的受伤与没落,甚至于最后都泛起一层浅浅的泪光来,更令得小姑娘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惊得以为自己装过了头。
原来零随这么爱她啊…
心里飘过的思绪方过,面前下半身只随意覆了一层薄被的裸男却含泪一把扑上,咯噔一下抱住了她的手臂:
“阿岑…我妻,你竟是忘了为夫…!!!”
等等…!
面前这人,该不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魂穿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