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1 / 1)

当初总觉濯黎天赋异禀,但后来男人那段时间忙才克制许多,也未刻意憋着,方才来了射意便抵着穴心热热交代了,两人床事还算和谐,未曾想到零随也是个孟浪的主,饶是再敏感的身子都得给他耕干了,方还未插入便让她小死了不知多少回……

当真…当真是个能把沼泽耕成盐碱地的狠人。

“呃…啊啊啊……夫君…嗯…夫君……”

嗓子冒烟,还得假模假样地捏着嗓呻吟,这等敬业合该令她当选上界戏剧最佳女主角。

欲哭无泪。

小姑娘悄悄使狠将男人的背都横竖挠出了满面的红痕,却依旧未能改变当前挨?H的酷刑。

然糯糯嗓音中,夫君二字一出,却是莫名令身上久久不语只顾喘息的身影耸动又快了些,抵着腿心插干多了几分难掩的无序,呼吸更是乱了几分,雩岑起初并不在意,后来暗暗留意着试了几回,便发觉零随总爱听她讲些荤话、唤几声夫君,?H得便更急些。

腰肢酸痛,满身的热汗,雩岑已顾不上脸面,张口便嗯嗯啊啊地说些从昔日小黄话本上看来的淫词浪语:

“夫君好猛……嗯啊啊啊…?H…?H得妾身都湿透了……”

“好粗…呃嗯…夫君…?H死妾身…嗯啊……要到了…嗯…?H到了……”

穴口一缩,便又是急急喷出一股热浪来,兜头盖脸地浇在整根棒身上,就连底下盈盈饱饱,不断与她的腿心的相互碰撞的两颗卵囊都完全湿透了去,铃口一缩,喷出一股清亮的腺液,随后便发了狠地又干,?H动不断滴出的白浊抹满了雩岑淫亮亮的腿心。

“…何人教舌你这些……濯黎…还是那劳什子玄拓…!”

冷不丁地,全程隐忍不发的男人满面潮红,低低狠喘着气猛然冒出这句,胯间磨干得愈发厉害,方才缩着穴、高潮喷水的雩岑又嗯嗯啊啊濒临下一次万丈悬崖的边缘。

“嗯啊……夫君…?H……”

脑子一片混沌,完全未能听清零随在说什么的雩岑只顾胡言乱语,盼着身上永无止境的折磨能快些交代,将她从修罗地狱内释放出来。

…好热…好痛……

泛红的腿心娇娇嫩嫩,几乎已被男人生生蹭破了一层皮。

“骚货…嗯…荡…荡妇……呃…啊啊啊……嗯…”

未听雩岑回话的男人更是血气上涌,耳边小姑娘不断咿呀的荤话荡语似乎成了最厉的催化剂,啪啪几下狠狠拍了拍扭得发骚的臀肉,爽到极致、微微吊起的眼白爬满了血丝,明明是看不见任何东西的,双眸却染上一层深红,无神的瞳仁愤愤盯着小姑娘的小脸不断抖腰狂?H,足足在腿心快得晃成虚影,大开大合又干了百八十下后,全身肌肉紧绷,腹间紧实的八块肌肉喷出几股热汗,囊袋狠狠一缩间,绷着翘臀剧烈地喷了出来,檀麝的精液又浓又多,射出一道长而又力的弧线,甚至连雩岑浪叫着未曾合上的小嘴都平白接了几滴,微咸的精液在口中化开,全身都沾染了他的味道。

胸前、腿心、小腹,甚至花穴口都是一片狼藉,粘稠的精液从漂亮腰窝处流下,又将身下早已湿透的床单添了一层气味。

晃动的床榻发出一声年久失修的嘶哑声,在终于尘埃落定的最后一刻,榻了一脚的支梁,床榻猛然微微倾斜,然无神相拥着大口喘息的两人却完全忽略而去,就连梁上叮当踩着瓦片走远的脚步声都未曾发觉,身神俱疲。

喘息片刻,雩岑只觉脑子愈发昏沉,隐约间耳边又似有男音说了什么,传入耳中却混沌成一片,两眼不断发黑,一个侧头,便再也支持不住,直接歪歪扭扭睡晕在了男人的怀中。

167、男德<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t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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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男德

呼吸一滞,猛然从梦中惊醒,突而挣开杏眼呆呆地凝着床顶的帷帐,脑子一片发晕泛糊,云里雾里间竟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在何处。

愣了片刻,昨晚种种脸红心跳的细节这才重新浮上心头,脸色顿时熏得满面潮红,雩岑慌慌张张起身往一旁隆起的被窝一摸,却是满手冰凉,只余一个被身形顶起的空壳,刚欲顶出喉口的名字也哽在喉咙口,怕是人早已走了半晌不止了。

绷着脑筋努力回忆,可一切记忆便都断片在零随交代之后,她被折腾得太久,再加上白日间驾马又有些疲乏,这段时间都在路上也并无睡上什么好觉,一番被彻底折腾操练,自然挨不住不断上涌的睡意,几乎是瞬间睡死过去。

至于那梁上二人之后如何,抑或是随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她真是一概不知,甚至不知当前是什么情况。

地上的衣裳依旧凌乱地扔了一地,并无人收拾,却只余男人的衣裳少了几件,内衫和外披都被拾走了,夹在两者中间御寒的几件棉衫依旧与她的衣裙压在一块,似乎颇有什么紧急之事,慌乱得连衣裳都难以完全穿好,便急急忙离开了。

心口没由来地跳得急促无序,明明想着找这个男人定要秋后算账一番不可的念头也瞬间被抛到脑后,雩岑蹙眉随手清理了一番射满身的浓麝味,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物,甚至连内里歪歪扭扭扣歪的扣子与衣领都未来得及细整,顾不得理会塌了一角的床榻,衣衫未整地披着满头青丝就开了房门往外跑。

急促下楼的咚咚声几乎令得年久失修的木楼梯吱呀晃荡起来。

脑内思绪乱成一锅粥,小姑娘一时也慌得没了主意,毕竟零随平日欺负她倒是耀武扬威的,本质上却还是个瞎子,当初在叶?F的房前屋后也是一步步摸索了许久才能自己敲着小棍走上一段,这等人生地不熟的,根本看不见的男人压根无何可能自己离开,如此最大的可能便是她昨日昏睡后被那两个贼人抓走了。

零随…零随虽说本人恶劣了些,除了脸张得好看一无是处,脾气也臭烂得很,几乎没什么优点可言,平日做的那些破事也恨不能令她直接拿着四十米长的大砍刀将他大卸八块,这等恶人死了按理对她本没有什么可惜的,再说她一早也想流浪人族,他一死她也正好没了回去的理由,应是正正好的美事,可如今突而这般,却莫名令她半点喜意也无,心中只剩下难言的着急。

她怕不是这段时日被零随虐出什么精神毛病来了罢。

想起昨日叶父走前交代的,便说是晚些回来,若是男人真的回了,也应是住在这家旅舍,雩岑人生地不熟当然无从找寻,空着急之下只能暂且先打探一下叶父的消息,借由叶父之手再寻找被掳掠的零随。

衣衫散乱,满脸的凝重着急,甚至连青丝都未来得及绾起,柔顺地披了一背,将凝着笑刚欲上前打招呼的小伙计都给惊了一惊,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被雩岑抓着领子慌慌问道:

“昨日带我们来的…那个叶…叶……”话语猛地一滞,雩岑平日与叶父也算是个互相嘴上调侃的冤家,平日老头、老爷子地叫着,一时竟完全不知叶父全名是何。

“总之…总之他可回来……”小姑娘几乎是手舞足蹈地解释着,额角也渗出细密的几滴汗,可见着急得很,伙计也满面疑惑地不知雩岑一大早便遇了什么要紧的事,但还是愣愣地将手一抬,指向雩岑身影背对着的某个角落:

“您…您要找的可…可是那位?”

神色猛地一愣,顺着对方所指方向急急侧头转身,旅舍一角正正摆放着一张小桌,其上热意翻涌,放着几个雾气蒸腾的白面馒头,正有两个身影侧对着她面对面而坐,各人桌前还放着一碗热气蒸腾的牛肉羹。

闻此吵闹,两道人影便都询声朝她这望来,只是其中一人影面容大半被身上厚重的斗篷所遮,看不出相貌表情,依稀可见内里轻薄的白色内衫,显然不是那一大早无端失踪的零随又是谁?

“丫头?…怎得如此慌慌张张的,莫不是房内进老鼠了?”

左侧的黑裘身影似是讶异地朝她望了望,又在瞧见雩岑散开的领口处露出的细碎吻痕时目光几不可见地闪了闪,了然地敛眸抬手饮了一口面前的肉羹,“人没丢,我替你看着呢。”

“我…不是…这…我才没……”小脸唰一下泛了一层绯红,脑子一紧却连话都说不清了,倒像是个犯了错事急于狡辩的小孩,末了干脆破罐破摔地撅着嘴做到了两人身旁的另一条长凳上,抬手剥了个馒头,一股脑地塞了大半进嘴,将自己揣成了个包子仓鼠的模样。

越解释越乱,还不如不解释当个哑巴来的轻松!

话虽如此,雩岑却有些心虚地吭了头,完全不敢去看叶父的目光。

毕竟零随能坐在这,显然便是被叶父带到大厅来的,再加男人衣服一看就是是随便套上的模样,怕不是她尚在睡着的时候就已被撞破了那等糟事,若她要强行辩解,两人只是在床上赤身裸体地抱着睡了个觉…或者零随压根只是蹭蹭没进去,怕是还得平白得个无脑撒谎的白眼。

“你们真是…?”叶父忍不住左右又将两人打量一番,“老子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看走了眼…不想你和这小子还是对鸳鸯,也难怪……这倒是白付了我家那小子的一片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