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这么紧,什么趣味啊,喜欢听脏话,还喜欢听开发商名录?”

这句直中任喻软肋,他越是心虚越气恼:“草。方应理,我发现你在床上,话多一倍。”

“也可以不说。”方应理嗓音又是懒懒散散地往下沉,像是注意力很涣散,“但我怕你受不了。”

一开始是费解,直到房间彻底安静下来,撞击的声音变得刺耳,方应理的手指将任喻的腰窝掐出暗红色,一下赛过一下地用力,像开凿一口井。

安静开始变得可怕,原来安静也可以是一种歇斯底里。

任喻膝盖开始往前爬,方应理就蛮横地拍击他的臀肉作为惩罚,追着撞进来。

一下一下,节奏不疾不徐。每击打一次就深入一次,每深入一次,好像撞到哪里,任喻就抖一下。

方应理身上,无论是用力顶入时紧绷的麦色臀肌还是嵌入任喻臀肉之中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上去都优雅至极,可偏偏正在任喻身上做着最粗俗的事。

--揉打,带来疼痛;撞击,带来欢愉。

夹紧,溃散。

直到白色的臀肉上浮现绯色的掌印,那里像被火舐,又痒又痛,发红的烧伤在不断下陷,成为后穴以外另一个亟待填满的空洞。

救救火吧。救救我。

任喻开始带哭腔:“方......方应理,你还是说点什么吧。”

“嗯。”他心不在焉地回应,“你的屁股和腿很好看,下次可以试试穿丝袜。”

“丝袜要怎么......”任喻想问,怎么干,但说不出口。

“撕开啊。”方应理笑起来,“没见过?就是从后面这里撕开,从破洞里伸进去操。”

方应理的描述明明没有几个字,但每个动词都精准牵动神经,他开始幻想,网格状的单薄布料被粗暴地撕扯,只有裆部是裸露的,像被强*地乱七八糟的样子。

身体更热,被操着还是觉得痒,任喻听着方应理的声音,抬高屁股夹紧了主动往后迎。方应理干脆不动了,眯着眼看他自己粗鲁地往上坐。

可还是痒。

手干脆伸到前面自己撸,硬得握不住,嘴里哼哼唧唧的。方应理皱着眉将他的手强制地反剪到背后:“前面不行,要晚一点。”

任喻身体开始痉挛,本来想求的饶又全忘了。

方应理察觉到了,嗓音又沉又哑,问他:“还要吗?”

不确定他问的是房是车,还是要不要继续,又或者,他洞悉任喻处心积虑想要的正是欢颜破产的内幕。但他问得好随意,提起欢颜也就像提起热点新闻一般调侃,大抵不是后者。

“不要了。”任喻茫茫然回答,他浑身绞紧,小狗一样喘气,也不笑了,眼尾湿漉漉的。

不要了。都不要了。

方应理将他的身体与理智一并搅碎,用力捻握,变成灌溉这个夏季的肥料。他滋生出千千块钱万万丛生的欲望,像植物攀援怒放,他可以不要那些,只要这个。

要方应理。

好可怕,这个想法。从没有过。

最后方应理帮他打了出来,在快到的时候他被他抱得很紧,连带这个想抛弃掉的想法,一并被压回进身体里。

任喻身体开始痉挛,本来想求的饶又全忘了。

方应理察觉到了,嗓音又沉又哑,问他:“还要吗?”

不确定他问的是房是车,还是要不要继续,又或者,他洞悉任喻处心积虑想要的正是欢颜破产的内幕。但他问得好随意,提起欢颜也就像提起热点新闻一般调侃,大抵不是后者。

“不要了。”任喻茫茫然回答,他小狗一样喘气,也不笑了,眼尾湿漉漉的。

不要了。都不要了。

方应理将他的身体与理智一并搅碎,用力捻握,变成灌溉这个夏季的肥料。他滋生出千千万万丛生的欲望,像植物攀援怒放,他可以不要那些,只要这个。

要方应理。

好可怕,这个想法。从没有过。

最后在快到的时候他被他抱得很紧,连带这个想抛弃掉的想法,一并被压回进身体里。

夜晚温度要降一些,屋内却积蓄了太高热度。一切结束后,方应理赤着脚下地去开窗,又避开地上的纸团和安全套走回来沉进沙发里,任喻被一阵凉风吹着缓过劲儿,一股脑坐起来,臀部切实感觉到的疼痛引发他痛彻心扉地悔过:“方应理,这样下去不行。”

他从茶几下的隔层里抽了一副扑克牌出来,抻直脖颈时上面的红痕展露无疑。

“以后我们抽牌决定吧。这样能把做的概率控制在25%,不然靠我们自己的话,那就是100%。”

发现概率学可以用在这种地方,方应理有点想笑。

任喻盘着腿,将扑克随手扇形码开:“红心是做,黑桃是不做。”

“方片和梅花呢?”方应理问。

“方片是再抽一次,梅花是禁欲一周。”

“怎么还有惩罚牌?”

“这样才够刺激。”

以前就讨厌梅花牌,原来是预支了今日份的讨厌。方应理眯了眯眼,十指交握枕在脑后:“什么时候生效?”

任喻正跪在那里捞茶几上的短袖,刚往头上套一半:“明天就执行?”

方应理把住他的腰拖过来,在对方大为震撼的目光中说:“那今天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