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阮桃气急,挣扎着胡乱踢蹬小腿,闷闷地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放开!呜...让我生!我要生!”
韩漠不仅不放,还将卵慢慢推回到甬道里,直到穴口含住了整根手指才罢休,他哑声欺负人道:“乖宝,再生一次。”
手指埋在媚肉中四处乱摸,摸到已经微微肿起的骚心时便用指肚按压着研磨,登时就让整条肉腔都拧绞得紧紧,卵被推挤着外排,韩漠犹豫是再玩一会儿还是就开吃吧,就被迎面呼来的枕头扑了满脸。
还敢扔枕头了,胆子见长。
韩漠挡开,没抓到枕头,紧接着又被呼了一次,阮桃却没心思再来第三下,手指离开甬道让卵没了阻碍,借助着湿滑的淫水一股脑就从甬道里生了出来,阮桃抱着枕头大喘气,拿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朝韩漠声讨:恶人!
韩漠被这眼神惹笑,真是喜爱得没法了,他俯下身连人带枕头抱了满怀,吻得半点不温柔:“看杀我?”
阮桃把鼻子往枕边里埋埋,让那声造次的“嗯”听起来不那么明显。
韩漠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亲亲他出了薄汗的额头,问:“还痒不痒?给你止止痒,嗯?”
午觉是注定没有了,阮桃勾着一双小腿往男人腰上缠,他都痒了一上午了,早想被操,满脑袋都是被按着花样挨操的画面,他嘟囔:“卵还在床上呢,先、先拿走吧。”
“怕我再塞回去?”
那还真的是挺怕,阮桃隔着枕头推搡韩漠,催道:“怕,您说过再也不吓唬我的,您不要吓唬我。”
“是么。”韩漠依着他下床去拿垃圾篓,回忆起来了,去会所拿催乳药的时候好像是答应过,但是,但是,韩漠看看床上抱个枕头来回打滚儿的人,笑叹道,“笨,什么话都信。”
午休安静,整栋楼都沉浸在瞌睡中。
阮桃有点想让金主给他来条领带绑住嘴,以免等会儿收不住声,可又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咬咬唇可以忍住呻吟,正纠结,韩漠处理好卵回来了,显然也是想到同一个问题上,叮嘱道:“悠着点叫唤,当心楼塌了。”
阮桃恼羞成怒,反唇相讥讥不出,最后侧身一卧:“我睡觉!”
韩漠直笑,捞起他一条腿抱在怀里,准备攻入城池:“哦,瞧不起我?”
说罢就用饱满热烫的顶端去磨蹭湿淋淋的穴口,悠哉道:“宝贝儿,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不哭、不叫、不求饶、不高潮、不射出来,但凡你能做到其中一点,就抵十万。”
十万!
阮桃抱紧枕头,这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睁大眼确认到:“真的吗?”
韩漠慢慢沉腰,馋死他了,那条安睡裤比什么兔尾巴、丁字裤、蝴蝶裤都要色情上百倍,将这瓣屁股包裹得越严实越惹人施虐,他唇边勾起做坏人时特有的坏笑,“嗯”到:“真的。”
可阮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眼神惊恐,一张小嘴已经咬在了枕头上,否则此时满屋子都该是他惊惧又颤抖的哀叫,这是、这是...随着鸡巴长驱直入,娇嫩的媚肉被一层层细密地刷过,比起含着卵时还要瘙痒入骨,可阮桃知道眼下并不是最厉害的,羊眼圈,这东西在性器抽出时才是威力可怖的时候。
“呜...”鼻子里的嘤咛枕头堵不住,阮桃几乎立刻投降,他被抵在最深处,那只毛毛圈就戴在龟头下面,小幅度地磨着,刺拉拉的,只是这种程度就让阮桃的细腰抖个不停,他趁着韩漠还没真正操起来,松开咬湿的枕头讨好道,“先生,先生摘掉吧...我受不了的...”
韩漠存心的,怎么可能会摘掉:“求饶了。”
说着便不顾阮桃苦着小脸哀求,摆动起腰臀开始肆意享用,鸡巴往外抽离时毛刺倒刷,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被刺激到陷入痉挛之中,瑟缩着倾泄出大片汁水浇灌在灼热的凶器上,就连被撑开到没有褶皱的穴眼儿也急剧地翕张不止,从边缘泌出丰沛又晶莹地潮液,仿佛吞吃美味而口水直流。
“啊!!---啊...天啊!!”只一瞬间阮桃就全身酥麻如过电,快感如电流一浪一浪地窜于四肢百骸,他还不待适应,尽根抽出的鸡巴又再次全根没入,好似喘息之间就将他贯穿了百十来回,让他被尖锐的快感冲击到泪珠滚滚,满口呻吟哪怕咬破嘴唇也忍不住。
“又哭又叫。”韩漠在激爽中暂歇,怀里的这条长腿没了骨头,一松手就掉到床上去,他嘶着气揉捏一把被他撞红的屁股肉,真好操,就是太不禁操,戴了个小东西就让这腔淫肉时刻都在高潮中一般,绞得没完没了,喷得尿了床一样。
韩漠把失神哭喘的人压进被子里,从后面进入他,两瓣白团子之间串着一个狰狞的肉棒进进出出,房间里全是皮肉拍击的淫靡声,韩漠瞧一眼就上火,未免太好欺负,他压到阮桃的背上去,叼着那片烧红的耳垂低语:“高潮迭起。怎么办,就剩下不射出来了,要不要我帮帮忙?”
“呜...呜呜!先生...受不了...”阮桃捉在床单上,指尖都用不上力气,浸满了酥麻油般,他爽得神志昏昏,仿佛整个人都被泡透了春药的毛毛刷从头刷到脚,分不清痛痒,呻吟未落,他便疯了一样撅着屁股乱拱,抵在韩漠的鸡巴上一阵连着一阵痉挛。
韩漠有点怕这个圈伤到他的宝贝,万一夹得太紧要毛刺扎进媚肉里去了,怎么办?
“疼不疼,我的宝。”
“呜呜...好爽...受不了...啊!啊唔...要、要死掉了...”
韩漠低笑,浪。
摊煎饼似的,后面干够了,再翻个面从前面干干,韩漠伸手把束胸结扣解开,随意扯一扯,白纱布便松松地堆缠在奶子和细腰上,绵软乳肉上那两点鲜艳的嫩红色随着顶撞而晃得人眼要花,韩漠伸手捏上去,惹来一长串越发崩溃的哀叫,婉转带着哭腔,真要把楼叫塌了。
“什么时候再吃一颗催乳的,好不好?”韩漠掐着那把乱扭的腰肢,爽得酣畅淋漓,又想吃奶了。
阮桃听什么是什么,十万块早抛之脑后,满口淫言浪语:“给、给先生...啊!啊嗯...生孩子...给您,呜呜...给您生宝宝...”
韩漠听了要笑:“我不喜欢小孩,踩雷了吧。”
阮桃又听不见了,唔唔啊啊地一手抓着自己一团奶肉,一边还叫唤“怀了...怀了...”一边就夹紧了屁股又被操到了浪尖儿上去,泄得泛滥成灾,精液喷得红唇上都是。
“啧,可惜了,”韩漠老淫贼故作感慨,“十万块没有了。”
午休只剩下一截尾巴。
韩漠决定坏人做到底,弄脏这张红扑又沉醉的脸蛋吧,他抽出性器,把羊眼圈摘掉扔到一旁,随后骑到阮桃的胸口上去,这两团奶子用作乳交的话实属不太给力,阮桃在迷糊之间慢好几拍才明白过来现在是个什么体位,顿时嘴巴一扁就要哭,欺负人吗这不是。
他奋力地捧住自己的奶子,挤出一道浅浅的、可怜又可爱的乳沟,鸡巴粗长不像话,带着淫水将整片胸口都蹭得乱七八糟,不出几下就让这道白嫩绵软的小沟布满绯红。
阮桃颔首张开嘴,探出一点软软的舌尖,每当鸡巴捅上来的时候他就像小猫舔水一样去舔吻那冒出腥膻汁液的肉冠,韩漠居高临下,被刺激得眼角都红了,他咬住一点唇,在又一次顶上那点舌尖时没有收回力道,而是强势地顶开这张小嘴,迫使他将自己的鸡巴一直吃到喉咙里。
阮桃快要窒息,双手不自觉地就抱到韩漠的屁股上去,绷得好紧,充满力量,如果把这样的力量全都爆发出来操我的嘴,我肯定会坏掉的。
阮桃边晕晕乎乎地乱想,边努力将嘴巴放松到最大,还要尽力收紧口腔,希望能快些将精液吸出来,口交是所有做爱选项里最难受的一项,阮桃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干呕、不要挣扎,他眉心蹙成一个小坑,下一秒嘴巴得了自由,而这个小坑伴随着男人性感至极的低喘盈满了乳白色的精液。
被颜射了。
还不小心射到眼睛上了,黏糊糊地挂在睫毛上。
阮桃狼狈不堪地咳嗽,睁不开眼,满鼻子满嘴巴都是膻腥味。
而房间外此时响起下午的上班铃声,隐隐约约透过门缝传到阮桃的耳朵里,要他再次嘴巴一扁就要哭。
韩漠爽得销魂,比睡个午觉还神清气爽,他抱起瘫软成一汪水儿的宝贝往浴室走,不管接下来有什么要忙,都不及眼下这个鸳鸯浴来的要紧。
洗到一半,阮桃恢复些力气了,扒在浴缸边抽搭:“我...打卡迟到...无故旷工...没、没资格评选优秀员工了...我下午也站不住...拿着菜刀就要晕倒...我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