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走的那天,摸着阳台上再次盛开的栀子花,说:“就留着吧…”
裴轸没意见,双手环抱着陈静后背,唇瓣贴了贴她的额,说:“听你的。”
两人走走停停,去了不少国家、城市,并没局限于某个地点定居。
因为陈静说,陈父一直都在路上,她也想去那些他去过的地方看看,裴轸便带她去了比那更多的地方。
“居无定所”陈静第一次觉得这是个上好的词儿。
陈静刚离职时,裴轸问她接下来想做什么工作。
陈静睨了他一眼,抱怨着说他就是改不了的资本家思想,一心就想着压榨她这种底层劳动人民。
裴轸解释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帮她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陈静说她也不知道什么是自己喜欢的,自己一直做的选择只考虑可行性、容错率与回报率。此时猛然让她选件只考虑自己喜好,这个选择对她来说好像更难。
裴轸说没事,让她慢慢来,总能找到的。
陈静便隔三岔五冒出不少想法,学了不少东西,但刚学个皮毛就过那股劲了。
陈静问裴轸,如果找不到怎么办?
裴轸说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当时开心一场也值当了。
陈静最近又在祸祸油画,常弄得一身脏,但学得乐此不疲,嚷着要去春城采风。
这不,两人此刻就坐在了飞去春城的民航上。看这托运的几大箱行李,估计这两人要在春城待上一段时间了。
飞机上,裴轸依旧抱着本书在看。陈静不似他,她利用不了碎片化时间做正经阅读,她必须要静下心来通读全本,所以她手里翻阅的是本新锐杂志。
杂志的情感专栏里的一篇文章很有意思,讨论“爱情”之于男女的看法。
笔者说女性奉“爱情”为必需品,所以日日为之忧思;而男性则视“爱情”为奢侈品,是遇上才方知有的产物,所以慢条斯理、不会倾注过多的心思耗在上面。
陈静还未将这篇文章看完,飞机就已落地,她没抓紧时间将这篇文章阅读完毕,直接合上书页收了起来。
他人对爱情的定义与解释,她不着急去了解。
她望着走在身前的裴轸背影,她回忆着他俩好像从未说过“我爱你”三字。
重要吗?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他俩之间一直就不单是恋人关系可以概括的。
裴轸先走出了机舱,他站在一旁等待着她。
陈静后一步紧跟着,她立马挽住他的胳膊,和他讨论刚刚看到的那篇文章。
两人话语不停,愈走愈远,陈静慢慢垂下挽着的胳膊,两人熟稔地两手相握,渐渐,十指紧扣,于阳光下。
岁安的话 < 三伏天(公媳)1V1(岁安)|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77615/articles/9397876
岁安的话
hello,看到这里的姐妹,我们的《三伏天》也就此结束了。
想想,我还是有很多话想说,便特此开一篇“最后的话”吧。
重要的事情说在前面,《三伏天》全文txt,预计明晚会放在@在暴食的边缘不停跳动 里。大家需要的话,可以关注微博自取。
好的,说完重要的事,就开始“我想说的话”吧~
起心写《三伏天》就是2022.7.16的凌晨一点,当时我正想找本睡前读物看看,却突然收到了工作群的消息提示。
当时我就想fuck the days!我退出微信,继续寻找小说,但愈找愈气急,突然我脑海里闪现一个灵感,就是《三伏天》的雏形。当时我就想写一个fuck the days的小说,燥热、潮湿、压抑,就是我灵感的雏形。
那天太热了,我就想着要不就叫三伏天吧,突然想到三伏天的英文名叫the dog days,我觉得这也太合适了!我马上看手机日历,今年的三伏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敢相信,居然能这么巧!7.16就是今年入伏的第一天。
我脑海里曾闪现过太多关于自己写小说的灵感,但总因各种原因放弃。这一次所有的巧合都聚在了一起,促使着我一定要抓住这次跑进我大脑里的spark。
所以,所有巧合的兴奋作用于我的大脑,我花五分钟时间整理完毕这个故事的大致架构,马上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码字。
我没有去处理工作群的需求,我在7.16的凌晨一点半一直写到7.16的中午一点,一口气写了三章,然后于7.16的晚上19:00在婆婆上架,这真的是个急着和你们见面的孩子。
这本就是我想骂这操蛋生活的一本书,我不想写人的问题,所以在塑造陈静、裴轸、裴劲扬这三人时,我就没想刻意弱化任何一人,他们谁都没问题,怪就只能怪这特么操蛋的日子。
抱着这个心思落笔,致使我在创造其他角色的时候,我都会深思需要将他反派化吗?所以我在写陈静去医院时,我本来落笔写的是“医生一脸不耐”。我键盘刚打上“不耐”二字就马上删除了,改成了“一脸疲倦”。
因为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读者中有一个是刚下夜班的医生,看到这两字该会多难受。
这本完全就是现挂着写的,基本就是今天写明天的更新,也没有大纲,我只是顺着人物逻辑推进着剧情。但没想到,后来会有越来越多人的关注,在经历第一次加更后,我连最后的底裤都没有了,我渐渐开始今晚写一半,明天上下班通勤写剩下的一半。还好,还是苟到了最后,没有出现打脸断更的情况。
其实全篇下来,我都是收着写的,无论是情绪还是外貌与场景。因为我觉得比起我的文字,你们的想象力会更有力量。而文字的美不就在这儿吗?我写一半,剩下的一半交给你们。
看到有姐妹问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的,我不想特意写出爱的节点,那样可太不浪漫了。
爱这件事太难去写实了。
爱不就是和他/她一起踩着夕阳散步,他/她突然转过头和你说话时,霞光正打在他/她的脸上,你突然就觉得今天好美好吗?
而这些,我在落笔的细枝末节里,其实费了不少功夫。
我的审美习惯致使我的叙述风格不会像注释般大白话地去做情节、情感变化的解释。结合人物人设,应该是可以见到他们之间情感的变化的。
这个故事我不是从故事的开端开始写的。裴轸站在楼下望向阳台的那一眼,就已入局。而陈静,如裴轸所言,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她在不知不觉中就不再是那个做局的人,早已成了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