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粉丝们带着怀疑态度揣测的时候,苏元熙还给添了一把柴,他转发了夏洋的澄清微博,等于是本人现身实锤了。
很快他俩就被拉郎到一起,这给夏洋招了一波黑,海洋的cp极端粉表示房塌了,粉转黑不说还要踩一脚。
苏元熙的唯粉也很气愤,他家哥哥清清白白遗世独立,才不屑搞这种营销,夏洋是哪里冒出来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蹭热度的,抱走元熙我们不约。
那夏洋的唯粉肯定也坐不住了,你家苏白莲什么东西,我家哥哥去医院看朋友,指名道姓是苏白莲了吗?
要不是他自己贴上来,谁知道是去看他的,谁捆绑谁还不一定呢,我们才是不约的那个!
还有一帮稍微理智一些的粉丝,很烦这些乱嗑cp的,分不清意淫和现实。哥哥们只是关系好而已,却硬被cp脑残粉搞得乌烟瘴气。
这事儿沸沸扬扬吵了好几天,夏洋因为陪着我养伤所以没有去关注这些,微博交给公司在管,后来是队长发微博说小洋交到新朋友了,苏元熙也转发让大家不要胡乱猜测,这个事情才淡了下去,不过还是有一群冷cp爱好者圈地自萌地嗑起了夕阳cp。
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分别,夏洋和谁炒cp都一样,这个事情最终结果是让夏洋涨了不少粉,我也就懒得去管小白莲的心思了,羊仔既然想和他玩儿,随他折腾去。
可能是因为少了个肾身体状况不如从前,我一直在反反复复低烧,羊仔很担心,即使英姐催了好几次,他还是固执地不肯走。
我并不想让他看见伤口,怕他像上次那样应激,甚至想起不好的回忆,但羊仔寸步不离守着,换药的时候就不可避免。
他看起来还好很平静,等医生护士都走了,他才有点失控,揉了揉眼睛声音里满满都是哭腔:“哥,我都快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肤了……”
我心里很是熨帖,牵了他的手,轻抚摩挲:“乖仔,哥不疼。”
羊仔就生气了,他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我:“你变丑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逗他:“哥没毁容呢。”
羊仔被我气得不行,不管不顾扑过来捧了我的脸乱揉:“你敢!你敢弄伤一点点试试看!戚靖峰!你想要我的命就直说,给个痛快,别折磨我!”
这话赶话地越说越不对了,我连忙将情绪快要失控的小羊抱住,用吻堵了他的唇,羊仔霎时就软了,黏黏糊糊地索吻,他亲得很小心,我能感受到那种珍视,也完全能明白他的害怕,接吻的间隙柔声哄他:“乖仔,别难过,没有下一次了,哥保证,嗯?”
夏洋有些晕晕乎乎,撅了撅染了水光殷红的唇:“戚哥,说话要算数的。”
后来就情难自已,没空去锁门了,小羊爬到我身上来,又大胆又心虚,我想帮忙他还不让,就只好扶着他的腰,用亲吻安抚他急躁又忐忑的心情。
我喜欢他深陷情欲意乱情迷的样子,忍不住欺负了一下。羊仔很紧张,想要抗议,却因为被吻着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声音。
我诱哄他:“想不想要?”
夏洋的脸颊滚烫通红,不自觉地轻轻颤抖:“想,想的……”
……
◇ 第42章
羊仔不得不回去拍戏之后,手下的人来汇报说有个人想探病,姓苏,我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烦,叫人把他打发了,小白莲也没强求,只留下了他带来的一束百合。
我想了想又叫人去把他叫回来,这么搞来搞去的大家都累,索性说说清楚。
他图的不过就是我的身份地位能给他带来的资源和庇护,我开门见山把条件摆出来,只要他老老实实的,想要我的帮助可以。
他身上那一堆烂摊子的事情我也可以摆平,作为回报他的片酬我要抽成,等我这边的娱乐公司开起来了,会把他直接签过来,到时候待遇可以再谈。
是纯粹的雇佣关系,其他心思不要想,尤其不要打夏洋的主意,我能捧他自然也能毁他。
让我意外的是小白莲居然没有立刻答应,面上甚至捕捉不到一丝丝的欣喜,一如既往不卑不亢,说他要考虑考虑。
是欲情故纵还是他真有什么顾虑,回头让人一查便知,我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把他打发走了。
本来是要和夏洋报备一下的,但是蒋先生又突然病发,我就给忘了。
老爷子这两年心态平和身体一直都不错,病发只可能是受了刺激,我匆匆赶过去,得知是在收拾闲置物品的时候,无意间找到了曾经挚友的遗物,进而想到杨经邦,蒋先生心中有愧,这才犯了病。
我不可能把杨经邦变回来还给蒋先生,也不能告诉他我做的事情,蒋先生已经不能把我怎么样了,但兄弟阋墙这种事绝对能把他气到直接入土为安。
我只能捎上杨经邦的份,更尽心地给蒋先生尽孝。
老爷子和我说了许多不曾说过的心里话,他从前确实没对我投入太多情感,我这个人本身让他不舒服,冷血无情到让他一个道上腥风血雨混过来的人有时候都觉得可怕,像养不熟的白眼狼,蒋先生说若不是当时关键时期他无人可用,他本打算将我培养成一个杀手。
因为这个他对我一直心存芥蒂,没想到这么多年下来,最后一直留在他身边的却只有我。真的是日久见人心,他说我是冷血的,但是并不无情,只是很难有人能让我用情。
他说,我就听着,我也不觉得委屈,忠心报恩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它不会因为蒋先生对我的态度和想法有任何转移。
老爷子感慨颇多,絮叨了很久,说累了不知不觉睡过去,我陪了一夜。没想到第二天早上羊仔杀过来了,很明显他是来抓我这个不听话的病号的,我在病房外数落他:“你还想不想好好搞事业了?”
夏洋被我气得口不择言:“戚靖峰!我去你的!”
我皱了皱眉,刚要说什么,听见蒋先生叫我们进去。
这是夏洋第一次见蒋先生,小崽子一敛张牙舞爪,瞬间变回小羊羔,乖乖地跟蒋先生问好,他眉眼灵动,恭敬但不怯懦,好奇又很有礼貌,看得出来蒋先生对他印象挺好,没有什么不满。
然后就变成了他俩相谈甚欢,蒋先生甚至要支开我,我头一次对他的吩咐有了些许犹豫,蒋先生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哈哈大笑:“我还能吃了你的小朋友不成?”
我的耳根有些发烫,顺从地退出病房,习惯性在走廊里点了一根烟,刚抽了一口,就是一阵做贼心虚,下意识抬头看向病房的门,确认羊仔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才放心大胆地继续。
他们聊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夏洋神色如常,跟我说蒋先生让我回去休息,不用再守着他了,我还是又进去打了招呼,才带着小羊离开。
车上没憋住,问夏洋蒋先生都说什么了,夏洋看了我一会,递给我一把钥匙:“也没说什么,但是蒋先生给了我这个,说是见面礼。”
那是一把挺老旧的铜制钥匙,有精美的镂空花纹,我没见过,也不知道是用来开什么的,想着下次问问蒋先生,让羊仔把钥匙收好:“给你的你就拿着。”
夏洋把钥匙揣回口袋,我没被他糊弄过去,接着转回话题:“你还想不想拍戏了?”
羊仔瞪了我一眼:“拍完了!本来就只剩个收尾的镜头,没耍大牌,没影响进度!我没那么任性。”
他这脾气炸得突然,我怔了怔,伸手要揽他的腰,羊仔推开我:“我下午就要飞外省录另一个节目,最少一个月都回不来,我就想走之前来见见你,你倒好,就会扫兴!”
我是真不知道,最近养伤小羊都一直陪着,我有段时间没关注过他的行程了,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强行把他搂进怀里:“乖仔,哥去看你,不会一个月都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