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1 / 1)

我嚎了三声,他眼睛里漾起浓浓的笑意,“很懂事。”

我和他谈不上冷战,可这段时间也对他异常疏离,他每夜想要抱住我,我都会僵着身子避开,他担心我

睡不好只能松开,更不要说有什么亲密的举止。

我忽然间拔掉了身上的刺,他自然喜上眉梢。

他解皮带的时候我小声说,“我看见姑姑了。”

他没多想,问我是她找来了吗。

我说就是路上碰见了,她没看到我,她肚子还是很平坦,是不是还要很久才会生。

他嗯了声,“还早,还有八个月。”

也许是我太敏感多疑,他那句还有八个月,落在我耳朵里语气很奇怪,并不是期待或者感叹,似乎别有

深意,对这件事另有打算,总之阴森森的。

我张了张嘴,几次冲口而出要告诉他姑姑和一个男人吃饭,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也许他们只是朋友,就算举止过分一些,没有十足证据的事也不能胡乱开口,毕竟现在我的位置很特殊

,我和严徽卿在外界眼中是敌对关系,一旦我说错了,泼了她的脏水,林维止会觉得我心思不简单,我

不希望弄巧成拙。

我抱着膝盖看他换上睡袍,他问我要洗澡吗,我说你洗不洗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咧开嘴笑得非常温柔,“不一起吗,冷落我这么久,还打算再冷几天吗。”

我拿起枕头扔在他身上,哈哈大笑。

严徽卿腹中之子,是我心里一个巨大的疙瘩,这份挣扎和痛楚被我掩埋在笑容背后,而且这个疙瘩再也

不会解开。

我承认我嫉妒不满,觉得自己和林维止之间不对等不公平。我在温兆腾家里耽搁到深夜,他出现时脸色

阴沉,显然不接受我和其他男人独处,而他却让自己妻子怀了身孕,这给我的痛击是无可弥补的,我只

字不言也代表我放下这个心结,而是没有任何办法置喙。

归根究底一句话,他们是夫妻,就可以击败我所有的委屈。

以前觉得情人太贪婪,拿到了钱,又想要情,要名分,现在当我成为这层身份的女人,我不要钱,不要

他给予的任何带有交易色彩的东西,我要的只是情,可任何纯粹的情,都会在时间的加深中变成索取,

欲望,妒忌。

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情人不觊觎着妻子的位置。

我用一万种理由说服自己接受命运的安排,不要贪婪无度,在所有和林维止有关的事情上适可而止。但

也未必赢得过心魔。

因为我仅仅是女人,而不是神。

我控制得了自己的行为,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情绪已经蠢蠢欲动,我无比渴望光明正大挽着林维止去任何地方,被称呼一声林太太而不是阮小姐。

当这样的思想日益加重,我不确定我还会不会是当初简单仁慈的阮语,或者变成我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

章节目录 第一百零七章

第二天早晨我到达华盛,包还没有放下,一名职员过来告诉我公关部有人找我,让我过去拿点东西。

我立刻想到是那个男人的消息有了结果,我踮脚看了一眼总裁办,温兆腾还没有来,他一般都会在早晨

要一杯黑咖啡,偶尔要豆浆。

我让那名职员替我盯一下,我马上回来。

我找到公关部时那名女公关正在桌子后整理东西,她看到我立刻递上来一封牛皮纸包裹的信封,“大概

都在这里,还有一些我查不到,不然会打草惊蛇,您不是说不要惊动对方吗。”

我对她说了声谢谢,问她这事没有人知道吧。

她说只有我和她。

我拿着信封离开公关部,十分警惕进入洗手间,找到一处隐蔽的角落,拆开倒出里面的东西,有两张男

人的正脸照片,我举起朝着灯光打量,他长相不丑,也不粗鲁,只是眼底有匪气,显得很硬,算一条汉

子。

除了照片还有一些个人资料,大概其阅读后,我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俗话混社会的,靠到处收租子,给人

平事儿赚钱,赚得不少,可危险系数高,很多死对头,常常带着一伙人血战,在深城人脉广。

徐昭三十出头,有两个女友,和严徽卿是青梅竹马,十几岁就认识,严徽卿在父亲的权势与财力支持下

,成为一个十分正统的千金,而徐昭则出来做混混儿,不过这人骨头硬,混得还不错。

两个人之间有什么事不清楚,反正二十来年来往很密切,徐昭养了一只很通人性的狗,经常看到这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