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中道崩殂反而是件好事。白霜晕晕乎乎地想。她没有散尽一身能力,尘归尘土归土,而是魂魄犹够转世的时候死去。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遇到小池。

池澈影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一脸古怪:“所以是把生育能力给你了吗?”

脑回路清奇的人类伸手摸了摸兔子精的腹部,那里汗涔涔的,还糊着乱七八糟的精液。

她大胆猜测小心求证:“这里有子宫吗?生孩子的话是要怎么出来呢?剖腹产吗?”

手指从腹肌轻轻划过人鱼线,又向下延伸,搔挠在心头。白霜快被她不合时宜的科学精神折磨疯了,被摸得大腿抽搐,控制不住地顶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大口喘息,竭力把又漫上来的射精冲动压下去。

“没有那个……嗯、不要问了……”

为了能与她寿同,他已决意不再修炼。如果再被榨干,亏空的身体又要养很久才能补回来。

“好嘛。”池澈影也不恼,笑吟吟地将震动棒关掉丢开。又沉下腰,隔着内裤单薄布料,湿淋淋地抵上缚着铃铛的根部。

裆间那一小块已经被水液浸透了,紧贴勾勒出清晰的穴缝,在衬衫下摆的半遮不掩下时隐时现。白霜看得两眼发直,脑袋一片空白。她又往下坐,将软弹的囊袋压扁,前后摩擦,晃出一串铃音。

白霜觉得,这铃铛好像也没有那么吵。

他咽了咽口水:“嗯……你不生气了吗?”

池澈影伸手去握,思忖着他的身体还能不能射第四次,“你猜。”

红宝石里顿时腾起一团纯赤的明焰,亮如星子,灼热惊人。他眉眼绽开,唇角抿着弧度,也不顾被榨精棒玩过的性器正发麻泛痛,直起身就往床头摸,“……我戴套。”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则总有各种各样的意外。白霜单手揽住骑在他身上的人类伴侣,另一手难以置信地倒了倒空空的盒子。

这才想起来似乎上次做的时候就用光了,后来被她用纱布折磨,就把买套忘在脑后。再之后他去帮风颂的忙,离开了半个多月,池澈影也没有想起来去买。

“没有了……”白霜大失所望,怅然若失,盘算着怎么说服池澈影等等他,他去买套很快就回来。

池澈影先声夺人,倒打一耙:“都怪你天天发情。”说着还捏了一把他的乳尖。

白霜不由自主闷哼,胸膛也下意识挺起。反应过来,又羞又愧:自己的身体实在太淫荡了,确实怪他春天频繁发情。

“对不起……我去买套吧。”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从下午玩到傍晚,朦胧烟雨都成了密密的骤雨,床单湿了干干了湿,结了一层干涸的精斑。池澈影看了眼窗外,有点舍不得他冒雨出去。

这点儿心疼细碎又莫名,她没放在心上,低头凑近他发烫的脸颊,身下还夹着他的肉棒,蓄意调情式蹭了蹭,“你之前说,不会怀孕,对吧?”

白霜如堕云雾中,迷茫点头,只想着交配的兔脑袋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下巴就被她挑起,微张的红润兔唇被强势侵入。

被体温熨烫的铃铛闷在彼此紧贴的皮肉之间,发出钝钝的声响。池澈影吮咬圆润的唇珠,又轻舔颤抖的舌尖,咽下他无意识的低哑呻吟,笑着望进那双意乱情迷的红眼睛。

“那不戴了。内射。”

0062 059. 脚踝

白霜呆成石雕泥塑。被调教了大半年早就习惯于戴套,此刻还沉浸在接吻中的兔脑袋根本没反应过来“内射”是什么意思。

池澈影自在随心惯了,懒得等他迟钝的后知后觉。她直起身,以疑似强奸的姿态一把攥住红肿的肉棒。内裤也懒得脱,拨到一边,直接毫无阻拦贴上去,阴唇包住龟头表面,稍稍前后滑动。

蜜液早就多得汨汨流淌,润滑相当充足,很容易就吞进半个头。

“!”本能的惊叫含混在喉间,红眼睛瞪得滚圆,白霜好半晌才哼出略带哭腔的低喘,“嗯……别……”

池澈影很看不惯他这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式爽到还矜持的嘴脸,深呼吸几番,按着他湿乎乎的腹肌,慢慢塌腰往下坐,将整个龟头都吃进去,“……别什么别?”

阴茎被湿热的穴肉绞弄,她没直接坐到底,只在上半部分吞吐着适应长度,泛起咕啾咕啾的腻响。内裤边缘勒进去,磨着茎身,插入时被一起肏入,又刮带出大股的热液。

“我本来想,先给你舔……”在他美好的幻想里,小池不生气之后,他就用自学的那点儿性知识努力让她舒服,“别、别夹……”

阴茎被她彻底吞进去吸紧。被玩肿的性器经不起女上位的刺激,生理性泪水涌了上来。白霜勉强撑住上身,抵抗不住湿软肉穴的诱惑,偷偷顶胯。

“舔什么舔?已经、嗯……”池澈影仰头深吸一口气,把后半截说完,“已经很湿了……”

用脚踩他膝盖的时候,她就起反应了。

她猛地坐到底,底下铃铛随之剧烈颤动,铃音不绝于耳,“别动……现在是我肏你。“

白霜腰一软,差点被夹射。

兔子精先被狠狠玩过,榨了几回,下意识抽送的反应也堪堪能压住。池澈影爆发力尚可,短时间腰腹力量还是能支撑她的豪言壮语。

肉体撞击的清脆啪声延绵不断,和萦绕耳畔的铃声交织,落下黏腻又催情的网,却盖不过难耐的呻吟与滚烫的喘息。

白霜像真的是被搞的那个,红眸恍惚,只会叫床。发尾糊着干掉的精液,腹上稀薄前精叠着淫水,还被她掐着颊肉,无意识吐出一点鲜红的舌,呼哧喘得像小狗。

池澈影不让他动,他连暗暗顶肏也不敢,胸膛剧烈起伏。喉音不受控制,喘息重而紊乱,浸在湿黏热烈的空气里,每一声都是拉出的细丝,呼出糖汁的甜蜜。

“呃啊……不行,想、想射……”

池澈影动作慢下来,可又抓住他冒出的兔耳朵揉搓,拽得近些,往血管密布的耳内吹气。

白霜受不了,贴向她,手从她浸了汗的衬衫底下伸进去胡乱地摸。她的身体也是一样的发烫,胸乳还是那样软。他埋在上面,忍不住隔着前襟就开始含咬,舔湿了布料和乳珠一起吃进嘴里。

毫无阻隔的交配太舒服了,和之前偷摸蹭蹭再戴套时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茎身被肉壁裹紧吸吮,马眼抵着柔软穴肉,被涌出来的一股股热液反复冲顶。

就是有些不耐久。白霜心里慌慌的,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榨精被她玩坏了。

每次坐到底都会被系在根部的纱带糙磨阴唇,抽出时又有完全湿透的内裤绷在艳红穴口上。池澈影呻吟急促,跪久了大腿在抖,先顶不住泄了,埋在他怀里轻颤。

白霜被她夹得难受,眼泪成串地掉。见她已经手软脚软,自作主张默认她玩够了,便抱住她迫不及待地开始顶肏,像要把高潮时绞紧的甬道肏开。

被玩过一遭的精怪仍然体力惊人。脆弱的人类被他紧搂着,几乎是被反复顶抛,又死死按回阴茎上。铃铛夹在紧密结合的肉体之间,被撞出猛烈发闷的嗡鸣。

但如潮快感几乎没顶,令他也没比她多坚持几分钟。第一次射在里面,交配繁衍本能作祟,白霜用力掐扣住她的腰,不许她挣脱,还要急迫地去寻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