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敲破白霜的羞耻心。
“……算话的。”
声音莫名低哑,才察觉口干舌燥,与她脚心相贴的膝盖也正火烧火燎。他重重咽了咽口水,解开了和她同款衬衫的扣子。
这阵子奔波在外,皮肤也还是健康偏白。屋里没有拉窗帘,晦暗的光线毫无遮掩地落在赤裸胸膛上,糅合出一股圣洁的皎色。
就好似,那饱满的胸肌,合该被淫乱蹂躏,落满吻痕和指印;淡粉的奶尖,则应源源不断泌乳,被吃成肿胀的靡红。
纯粹的、干净的,总是引人破坏。令人无端恶劣,要叫他不能高洁、不能无瑕,并在俗世的泥淖中无法自拔。
白霜维持被她踩着膝盖的端坐姿势,小心将衬衫叠好这是他为了今天和她见面特意穿的又局促不安地抬头望她。
这样她就会不生气了吗?让他脱衣服是要交配吗?
其实,交配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惩罚的。
身体已经因为浮想联翩而愈发兴奋,他烧红着脸微垂下头,将手臂搭在腿上遮遮掩掩。胸肌还不由自主发力,偷偷绷紧,看着结实又漂亮,散发勾引的信号。
如果她是想通过交配发泄的话,他一定时时刻刻以她的感受为主,体现自己诚恳的歉意。
正暗自遐想,她的脚猝不及防地从膝盖探进他腿间,隔着薄薄布料摩擦过大腿内侧。他差点叫出声来。可她只是蹬上床沿,借力坐到桌上,笔直的两条长腿交叠,并没有更进一步踩别的地方的意思。
……别的地方,是想让她踩哪里呢?
白霜被自己肮脏而僭越的念头吓了一跳,更埋下头不敢看她。然而发情期的肉体淫荡极了,只是一瞬的幻想,就硬得顶着裤子渗吐前精。
她似乎是没看到,也或许是不在意。轻轻低笑,又用脚踝蹭他大腿内侧。
“脱了,是全脱。只脱上衣算什么?”
0060 057. 惩罚(2400珠加更)
困在内裤里的性器更硬了,将偏宽松的休闲长裤顶起来明显一包,根本遮不住。
白霜鸵鸟心态,假装说两句就硬的不是自己。手搭在黑色皮带上,紧张得手背都鼓起青筋。
现代人的服饰实在麻烦,要全脱就是一丝不挂。若是以前穿的宽松衣袍,还能留几分脸面。
……或许,他在池澈影面前,也没什么脸面可言。
他头昏脑涨,裤子脱到一半就被她用脚尖勾住裤沿,刻意在大腿上摩擦。等长裤终于堆到地上,浅灰色的四角内裤已经洇湿变深了一大块。
好想肏进她温暖的穴里,或是被她用手柔软包裹。他勉强还记得池澈影正在气头上,偷觑她的脸色,试探着想自己摸一摸。她果然又轻踢了下他的膝盖:“没让你动。”
“我还在生气,懂吗?”
沦为泄欲工具的肉体是没有资格取悦自己的。只能自觉敞开,听从她的指令,由她随便玩弄,任她肆意打量。
是他自己说的,做什么都可以。
白霜轻喘着,褪去最后一点布料,只是脱个衣服就快被她玩射了。窗外的绵绵细雨突然落得急,噼啪拍着玻璃,哗地在他耳畔乍响,为剧烈心跳添了新的鼓点。
她的手,软得像新雪,柔得像兔绒,却不肯替他抚慰,只是伸长了指,去抽屉里摸索。
白霜紧咬着唇,渴望她消气后能和他交配:“已经脱了……你还生气吗?”
“生气啊。”她轻飘飘地应,毫无忽悠非人类的愧疚感。取了东西便从桌上跳下来,没等白霜蜷起腿就又用膝盖顶开。
纯情的兔子精不知道她拿的什么东西,眼巴巴地看着她将黑色的那个放到一边,终于盼到了她的手,握住他已经湿了大半的阴茎。
他本想问她拿的什么,但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池澈影却只是轻握了一把,又松开,展开手上的粉色纱带,中间晃荡的铃铛发出叮当铃音。她拍了拍白霜的大腿内侧,脆响激起了羞耻感,他下意识分开腿。
纱带被系到根部,铃铛悬在囊袋下面,像位置错乱的颈环,也像一份粉嫩的礼物。
细小的火苗从被困缚的地方开始,四散从外到里烧了个全部。白霜哪见过这种玩法,整个傻住,唇瓣轻颤,半个字也吐不出。
她却还温柔地死亡提问:“她养了你多久?”
白霜只见过有些人家养的猫狗,会在脖子上挂铃铛。但为了免扰听力,会去掉芯,或是塞纸片堵住。
此刻拴在他阴茎上的这个,显然没有那些贴心的考量。稍稍一晃,就叮铃乱响。
兔耳朵接收到的声音快要超过负荷,他短促呼吸,尽量不牵动小腹,还在努力思考她的问题。
“四、四五个月吧……”影只将他养到性成熟,可以稳定化形。待他的山神庙落成,就悄无声息地不知所踪。
他仰头和她对视,那双棕黑色眼眸里盛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是因为养他比这更久而开心吗?
不懂人心险恶的兔子精蓦地内疚:小池这样好,绝不能让她再生气难过。
他赶忙补充:“她只是教我法术,不常见面,我……只和你做过这些。”
“是吗?”
池澈复印件就只是笑他局促模样,应得也敷衍。她重新将手掌贴上肉茎,感受手心里跳动的青筋,草草撸了一下就停了。
被若有似无撩拨这么久,白霜头脑都黏糊成一团。他急迫地握紧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主动自觉地挺腰,像肏穴一样肏她的手心。
湿润柔软,掌心的肉贴在茎身上,舒服得连聒噪铃声也不顾。
铃铛胡乱响成一片,宛如刷地掠过的春风,吹皱了一池春水。波纹激荡,铃音贯耳,要他欲火焚心,神智错乱。
直到混乱不堪的铃音终于响得规律些,白霜才晕乎乎清醒了一点。讪讪松了手,看着皓腕上清晰发红的指印,羞愧难言,可也……更加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