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啊?那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吗?一日三餐、美妆护肤、衣帽鞋包,和朋友逛街,吃茶看电影,俱乐部活动,出远门旅行,我还喜欢买书买唱片买画买珠宝,哦,还有养车、家政、你的兔粮牧草好嘛这个不提。你说,你拿什么养我?”

动听的情话总是让人头晕目眩。作为惯会哄别人的那个,她再清楚不过了。

白霜虽不了解这是个什么数额(即便知道了数额也没有概念),但不知者无畏。他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唇角,礼尚往来低头也来了一口,才小声说:“我可以工作。风颂说我可以当医生,就有工资了。”

池澈影:?

“你怎么当?治疗术吗?这个不能被人看到的吧?”

白霜轻轻应了一声,窃喜于她这么关心他,“风颂说,要先高考。”

池澈影:?????

白霜被狐狸精彻底洗脑,已经将高考列为仅次于结婚的近期目标。

池澈影对于男朋友是个准高三有些适应不能。周末段小桃偶尔来她这自习,小女孩最近一直住校没回家。她母亲牵着弟弟来找过几次,只是卖女儿的行径明面上人人都唾弃,中年妇人也只骂几句难听的便走了,还是春种更重要。

一大一小坐在书桌边,一个备战中考,一个备战高考。而她负责监督自习,顺便戳兔毛毡。

春天,真是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池澈复印件来还想瞒一下,扯个理由说医生哥哥转行教育培训;白霜这种时候反倒讲话利索了,抢先骄傲称自己明年高考。

池澈影:。

她只好紧急头脑风暴扯个新谎,说他之前行医全靠家传,现在想学西医了,得重新考。

段小桃似懂非懂点头,池澈影将错就错糊弄。只有白霜无忧无虑快乐做题,为了学医行医结婚养小池的伟大目标而努力奋斗。

旁观自己男朋友看一天高中数学必修1网课的后遗症是极其严重的。晚上白霜收到新做的兔毛毡,既感动又性奋只给他做的!别人都没有他黏黏糊糊缠上来,抱着她亲亲蹭蹭摸摸胸,她都还沉浸在一种罪恶感之中。

啊?这是可以睡的吗?

人类伴侣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春天蠢蠢欲动的兔子精更来劲儿了。他舔舔唇,低头贴上她的唇瓣润湿,舌尖沿着她的唇缝轻扫,才不慌不忙挤进去。

不得不说互联网是一柄双刃剑,白霜背着池澈影看了不少好东西,离被请去喝茶只差一个反诈app。一开始是误入,后来则有意学习,如今已经是可以边接吻边熟练脱她衣服的成熟兔子了。

他也更懂得怎么迎合她的喜好取悦她:白毛红瞳是基本标配,接吻时任由她咬他的唇珠,抚摸胸乳时要收敛力气,被手指弄得呻吟喘叫不是难受,而是催促他快点继续。

“嗯……怎么感觉,你头发也有点掉?”她已经被揉着阴蒂泄过一次,还有精力取笑,“春天、掉毛这么……啊轻点……掉毛这么严重吗?”

埋在她胸口吞咬馨软乳肉的白毛抬起头,随手弹指便让她揪下来的那几根头发化作齑粉。他才不会辩白,和坏女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得用力亲她,亲到她喘不过气、连拽他头发都忘记。那张软弹可口的红唇,除了哀求和喘息,就不会再说出戏弄他的话了。

0048 047. 发情

三月中旬,岚山镇的暖气已经停了。乍暖还寒的时候,池澈影赤身裸体卧在床上,白霜怕她出汗会冷,习惯性用了保温的小法术。

被看过的奇怪情色片教歪,白霜一直在舔她。初时还只是接吻,让她忘记笑他掉毛的初衷;待唇瓣肿成像抹了一厚层口脂的红,他才轻喘着松开。似触非触地游移,辗转到失神的眼睛,烫得像在发烧的耳廓,又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轻轻顶了顶穿过耳洞的透明棒。

池澈影被舔得受不了,无法自控地溢出娇吟,软绵绵伸手推他,“痒……”

耳朵确实是敏感点。湿软滑腻的水声轰隆隆贴着耳内皮肤震响,每一次口水最轻微的爆破,都像通电了似的,激得灵魂深处都酥麻一片。余韵从后脑窜到尾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意识模糊地想着,难怪上次只是舔舔耳朵他就射了。这刺激的确有点过头,配合白霜在穴肉里进出的手指,脑海里空白得只剩求欢的本能。

她主动抬手抱他,手底下是被身体熨烫的长发。再摸几分,便能感到背肌紧实,肩胛骨棱起,热汗遍布。

白霜更习惯不开灯做爱。从窗帘缝隙挤进来的一隙月光,只是给他的雪发涂一层银亮。普通人类的夜视能力至多瞧得见他暗红的眼眸,只有他能看清她布满情欲的面庞,只有他能看着她在他怀里盛放。

让他能短暂地幻想,她依赖他、她需要他,她也会有哪怕一瞬地留恋温柔乡。

细细密密的吻从下颌落到锁骨间,池澈影不自觉仰起头迎合他,好让湿漉漉的水痕能绵延得更长一些。白霜少见地这样耐心过头,底下水漫金山,整个房间都清晰可闻咕滋咕滋的水声,他还在用手指搅弄,挤开层叠裹住的软肉,又添一指,更撑一分。

这是几根手指了?

池澈影燥热得都有些思绪迷乱,目无焦距,只觉得好热。头发都在蒸着水汽,披散在肩上黏到一起。腰后还被他用另一只手握着,捂了一背的热汗。

上次做是什么时候?

好热,怎么这么热……

甜腻的水液一股一股涌出来,白霜不得不施咒先清理一次她身下的床褥,免得待会做到一半她又娇气嫌湿。喉结不自觉剧烈滚动,还是没忍住舔了舔顺着手掌淌下来的淫水,又吮了吮皮肤都泡皱的手指。

他不太敢未经允许再给她口交。上次舌头钻进去弄,还逼问她前男友们有没有这样做过,显然是让她不高兴了。

白霜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反叛心理,至多体现在戴套之前偷偷蹭一蹭,令彼此的体液黏腻交融。感觉上就像被她的气味包裹,如同毫无阻隔。

有他控制,自然是不会怀孕。但池澈影若是察觉,肯定会一脚踹了他。

他俯下身,再次用力拥住她。

在山间旷野自在漫游的精怪,披上了人类端庄礼貌的外皮。这不合身的衣服是紧锢而又灼烫的,燃烧他的皮毛,箍弯他的脊梁,磨烂他不符人类的长耳短尾,在甘甜的痛苦中重塑。

可还是想成为人类,想与她水乳交融,想与她共度朝生暮死的绚烂一生。

有些日子没做过了,仔细扩张过的甬道还是咬得死紧,架不住他肏得更大开大合。软而湿热的穴肉密密裹住,被龟棱刮着向外拉扯,下一瞬又猛地顶入,打桩似地往复。喷溅的热液也捣成了沫,黏在红艳的穴口,淫靡至极。

猩红的眼眸在月影下闪烁,锋利的牙齿被藏起,霜雪凝成的长发在枕边逶迤。

白霜喘息沉哑,又低下头去亲吻她,轻柔得好似死命顶撞的人不是他。

想求饶的话都被堵回去,要骂他的话也来不及想出,最后的力气都用来挠他满背血痕。

池澈影浑身颤抖,腿根抽搐,被撞得像在水中摇晃。先被手指弄得泄过两次的身体已经很敏感,从里到外都热得快要融化,轻易就能连续高潮,承受超出阈值的欢愉。

白霜终于察觉她里面痉挛得厉害,探手从阴阜摸到肿起的阴蒂,见她无意识地打了个哆嗦,手指又伸到紧密而泥泞的交合处。

花唇都被摩擦得高热发烫,穴口费力地被撑开,肉都绷得成了浅淡的粉白。大量液体堵在里面,热流涌动,只有抽离时少量能被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