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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43 章

第142章

听到薛氏说起这个, 闻氏顿了顿,听见薛氏继续说道:“玉娘性子看着柔柔弱弱,但其实倔得很, 说来也不敢瞒着太后娘娘, 当初她被一抬小轿送去竖王府, 我都担心她流放路上不吃不饿,怕她气性太大把身子弄垮,后来也不知道玉娘怎么想通的, 好在她想通了,也坚持下来, 才能有现在的日子, 说起来,玉娘性子都变了些, 坚毅乐观又自信,刚回京时, 我都有点不敢认, 总觉得容貌虽然没什么变化,可又总觉得哪儿都变了,明明还是一样的容貌, 却又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后来想想看,玉娘在边城待了七年。

七年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 还是条件艰辛的边城, 玉娘吃的苦头也会让她变成另外的性子,适应边城的生活。

薛氏又笑道:“说起来, 也算是她同圣上的缘分。”

薛氏还是很感慨的, 当初知道要让玉娘替许沁慧嫁给竖王时, 二房的人闹的厉害,但二房在侯府里都没说话的份儿,她直接被老夫人给看押起来,许是老夫人用了什么话威胁玉娘,玉娘后面也没再闹,就那样被一台小轿给送去竖王府。

她知晓玉娘心性,深怕她在路上活不下来。

好在一切都熬了下来。

闻氏攥了下拳,笑道:“亲家母不知,玉娘很好很好,她的厨艺也是一路上慢慢磨练出来的,也怪我们,那时候一家子什么都不会,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我就算会做点饭食,味道也只是一般般,那会儿宁姐儿娇生惯养,凤哥儿和芫姐儿又太小,危玄也拖着个病弱的身躯,什么都做不成,还是玉娘,玉娘在厨艺上极有天赋,随便做些什么都很是美味,又自己琢磨出许许多多的菜谱来,带着我们一家子日子才越过越好,除了流放路上吃了点苦头,后面倒也算还好,一家人慢慢熬了过去,玉娘的性子也是在这一路上慢慢变化的,离开了家里,离开了你们,她总要成长起来,自然就跟以前的性子完全不同。”

薛氏点点头,“是这么个理儿,我就是心疼得慌。”

也算是她娇生惯养着的女儿,现在如此懂事坚毅,她当然还是有些心疼,但也很是欣慰。

薛氏还是说着关于玉娘以前的一些事儿。

闻氏却只是端起桌案上的一盏茶,轻轻抿了一口,以此来掩饰她心中的慌乱。

她此刻连手也微微颤动了几下。

她当然是骗薛氏,玉娘在流放路上时,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已经极差,一路上不怎么吃喝,即便她们把吃喝喂到她嘴边,她也只是张下口,每天都吃不了多少东西,后来就病倒了。

玉娘病重的那几日,每日都是昏沉沉,只能由着危玄背着,等玉娘渐渐好起来,也就如同换了个人,说自己会做饭吃,还开始跟送他们的官兵说话,借用厨具给大家做了一顿饭食。

一开始她也以为是玉娘大病一场,鬼门关走一遭,才彻底看开,想要好好活下去。

玉娘从一开始,做出来的饭食就已是人间美味,根本不是慢慢磨练出来的。

那时候她一直都以为玉娘是德昌侯府的二姑娘。

也是到后头两三年,她自己慢慢琢磨出来,察觉出些什么,哪有一个侯府的千金,没有经过许多年的磨练就有一手这样的厨艺,还能轻而易举获得厨神比试上所有评选的满分,让所有人都喜欢她做的吃食,即便是在做菜上面有着很高的天赋都不太可能。

她那时候就有点怀疑,玉娘恐怕早已不是德昌侯府那个二姑娘。

但那时也只是心里有点预感,没敢深想。

直到此刻,她才从薛氏口中这些话,真正的认定,玉娘早已不是德昌侯府那位二姑娘。

至于玉娘是谁,她其实并不是很在乎,只知道玉娘很好很好,也知道玉娘从始至终是没有换过人,肉身还是德昌侯府的二姑娘。

难不成是借尸还魂吗?

只怕是原来的许二姑娘早在当初流放路上就病死了,玉娘才成为了许二姑娘。

但是玉娘到底是怎么借尸还魂的?难不成当时正好原来的许二姑娘病亡,玉娘是附近山脉里头的孤魂野鬼?就上了许二姑娘的身?

但闻氏又觉得这点猜测不太对,按照玉娘的性子,即便她是个孤魂野鬼,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恐怕也是身不由己吧。

至于因果到底如何,她已经不愿多想。

她只知道,玉娘现在就是许二姑娘,是她的儿媳,是危玄的媳妇,是这大盛朝的皇后。

她心里头一点都不怕。

她反而有点担心玉娘,这种借尸还魂的事情太过灵异,她担心会不会有朝一日,玉娘就跟当初来的时候一样,突然就离开,到时候让她,让危玄还有薛氏跟玉娘的亲人怎么受得住。

闻氏心里就忍不住存了事儿,开始忧心忡忡,总害怕玉娘消失了。

至于玉娘是不是原来的玉娘,这事儿她不可能告诉薛氏,告诉薛氏,也只是让许家二房的人徒增伤感,不如继续瞒着。

玉娘现在代替了原来的许二姑娘活了下来,性情开朗,明事理,又孝顺,没什么不同。要是给薛氏知晓玉娘可能不是她真正的女儿,她也怕薛氏撑不住,现在玉娘待薛氏他们有极好,当初才开始赚钱,就惦记着给娘家人送银钱,对薛氏他们肯定也是有很深感情。

闻氏喝着茶水,薛氏说累了,也抬起茶盏抿了口茶。

薛氏正还想说说玉娘怎得还没回,就听见外头传来脚步声,紧跟着雅间外传来敲门声,薛氏立刻说,“进来吧。”

雅间的房门被推开,是许沁玉跟莲花回了。

今儿她跟薛氏还有闻氏带着莲花一起在京城里逛了许久,快到晌午时,见两位母亲都有些累着,就先在附近的酒楼里头定了雅间,先让她们进去歇息点几样菜,等她再去前面转转,因为听人说前头有家酒楼营生做不下去,对外出租,所以她就带着莲花过去瞧了瞧。

那家酒楼是六层阁楼高,也是做酒楼,但生意不怎么样,京城里头最有名的酒楼就是吉祥楼,跟她看中的那家对外出租的酒楼并不是一条集市上,吉祥楼挨着皇宫那边的那条集市,那边住的多是达官显贵,许沁玉也在那边瞧过,没有合适的商铺,即便有商铺,也有些小,她现在不差银钱,自然就打算开个大酒楼,而不是从食肆一步步慢慢来。

所以只打算相看至少五六层高的商铺来做酒楼。

而她看中的那个,商铺是东家自个的,也不想把商铺对外出租,就想着做点什么营生,就开了酒楼,又没什么经验,没请到很厉害很有特色的大厨,再加上京城里有特色的酒楼还是挺多,这家酒楼就撑不住,每个月都在赔本,东家自然不打算继续开下去,就对外出租。

东家即便不想用这阁楼做酒楼生意,但毕竟还是东家的铺子,也不打算卖掉,就只能对外出租赚点银钱。

京城里头,寸金寸土,不管是商铺还是普通的宅子,要不是走投无路,实在差钱,或者居家搬离京城,一般人都不会愿意把自己名下的产业卖掉。

许沁玉带着莲花就过去问了问,得知只能租,一年的租金是二千两银子。

要知道许沁玉在饶州城最开始租来只有一层铺面的铺子,租金都要五十两银子一年,这酒楼可是六层高,铺面也比饶州城的铺面大许多,八间门面的那种铺面,极大极宽敞,又是寸金寸土的京城,还算是京城最好的地段,二千两银子一年价格也是公道,没乱喊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