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她扬起头,对上了男人如黑宝石一般漆黑的眼眸。

她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他没有生气,只张了嘴,用热气裹住她的耳垂。

“我可是真心拿你当儿子!”她的下身被他揉搓着,可她表面上摆出架子,好像多么凛然不可侵犯似的,“你居然想上我?!”

“姆妈。”雇人的男低音听起来深情款款,情深意笃,真心得叫人动容。

“我也真心拿你当姆妈么。”说着,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笑起来。

那笑声让她发酥,腿都快站不住了。整个人依靠着他,都快差点倒下去。

“不过呢,”他说,“我也是真的喜欢姆妈,喜欢得想搞到床上去”

这人真没个正经!她娇媚地横了他一眼,看得他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她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笑着推了他一把:“你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呢,洗过澡没有啊?”

他笑着说:“为了姆妈,洗得干干净净的。”他继续揉搓着。

“唔……”她的喉咙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姆妈要是高兴,可以叫出声来。”他劝道。

“可是……”她的手指从他的浴袍口摸索进去,触到那滚热的胸肌,她浑身一颤,“我记得你说过,你不爱女人演戏。”

那双眼睛很好地演绎着什么叫做“害怕”,看上去好像她真的是那样担心着:“我怕我叫得太大声,你会认为我在演戏。”

夏明明那天说的话,戳破了她的谎言。

她的确会在床上演戏。

她伺候了老头儿一年多,为了老头儿高兴,她假装在他身下高潮。她叫得越大声,老头儿越是觉得自己能耐,就越高兴。于是回回她都是扯开喉咙叫着,让老头儿以为他六十多岁的年纪还如二十岁的年轻人一般。

夏明明当然知道这件事。

偶尔一次,他隔着没有关上的主卧门,看到了老头儿和她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房间里的女人嘶声竭力地喊着,他看着老头儿满头大汗,无声地勾着唇角。

“你饶了我吧!轻一点呀!!”

“你就当心疼心疼我,呜呜呜……”

女人在床上哭着哀求道,她叫得很真,如果不是老头才不过几分钟,夏明明说不定就信了她是真的和老头做得死去活来。

夏明明很早就清楚,女人这种生物是能在床上表演高潮的。哪怕一个女人哪里都没被人摸,没被人插入,她一样能够在人前舒爽地叫出来,好像和人真的在做爱一样。

所以,他不爱女人在他面前演戏,不喜欢被人侮辱他的能力。

他揉捏得越快,她抖得也越快。忽然,她夹紧了双腿。

“明明~”她勾着他的脖子,长袜贴着他的手,慢慢地蹭着,却不许他再动一下。男人的喉结滚动着,她讨好地笑着说:“明明,姆妈可以给你。但是……你能不能……”

“这事情要是被你爸发现了,我就完了呀。”

他嗤笑一声,牙齿来回磨着她的耳垂。

她的双眼开始迷离,热气逃出那张饱满的唇,拂过他的脸。

“明明,你要保护姆妈呀。”她求道。

她有一年多没找别的男人了。老头儿有点疑心病,她为了让他相信她是真爱他,只能憋着忍着。好不容易快迎来两人领证的日子,呵,谁成想他的儿子居然来勾她。

那天她看到了他的“本钱”,大为心动。选择他也不是什么让她为难的事。他是老头儿的儿子,还是老头儿满意的继承人,有钱有权有地位。出了事,他为了不连累自己,都会护着她。和他滚到床上去风险系数不高,比和别的男人做爱有保障。所以她需要一个承诺,有了这个承诺,才能放胆和他偷情。

“姆妈放心。”他轻啄了一口她的脸颊,“我也不想死。”

这就是答应了。

她心下一松,紧接着放开了腿。

两人达成了默契,也不用再忍。他一手大力扯下伞裙,丝袜的裆部晕染开一片更深的水渍,一看就知道流了不少溪水。丝袜的质感很好,软绵丝滑,不过他现在急得很,没功夫享受,直接一撕,撕破了丝袜。

看到股间内裤的那一刻,他笑了。

那条内裤不是丁字裤,但和丁字裤也差不多。黑色真丝的内裤边缘处勾勒着玫瑰花的图案,裆部很窄很小,堪堪挡着一点点的软肉。这内裤穿得有什么意思,还不如不穿。

男人的手指拉下她的内裤,内裤离开了隐秘的部位,沿着白皙的大腿,落在了地毯上。

她急促地喘着气,有意压低声音,“嗯嗯”地叫着。声音很娇柔,也很轻微。可那压抑的声音更放纵了他心上的怒火。

鬼使神差的,他直接带着她倒在地上。

平常他不会那么急的。他会做好措施,带着人去床上,戴好安全套才会做。但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精虫上脑,反正他被她的叫声勾得实在难耐,甚至都忘记去戴安全套。

他按着她倒在地板上,手指漫入软肉的缝隙里,沾上了无声分泌出来的汁液。

“能不能进去?”他沉沉地问。

也不晓得她准备好没有。

她心里也痒,早就急不可耐。软嫩的大腿磨着他的手,她的大腿摸起来比摸丝袜还爽,光洁白嫩,比丝绸还要顺滑。她喘着气,摇着他的手臂,小声喊:“进来,明明快进来。”

“快要了姆妈。”

他再顾不得,撩起了浴袍,长长的性器早就勃起,在两股间空空摇晃。他往前一挺身,肉棒对准花蕊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呀!”她发出急促地啼叫。

她和老头儿交往了多久,就空虚了多久。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合心意的壮年男子。他的那根东西茁壮强健,粗长有力。一插进来,就在和她叫嚣着展示粗犷野性的生命力。因为怕他觉得她大声的尖叫是在装,所以叫了一声以后,她只敢急急地伸出舌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