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赤裸的许越朝着他的方向双膝跪下地挺动着鸡巴,不断地向前俯冲,令那根上扬的鸡巴在他的屄口内反复地变幻方向地撞击着。
细密的汗珠覆上这幅在战场上搏斗厮杀锻造而出的身躯,它们就像流淌在玻璃窗上的雨珠一般,同样地流淌在那些因动作收紧的肌肉上,时而直直地滑落,时时又落入那腹部的漂亮沟壑之间,慢慢地淌进入那浓黑的鸡巴毛里。
约书亚看得入了迷,忘记了身下的剧痛,甚至于渐渐地从中得了快,屄口分泌出一大股的淫水“噗嗤”地吐出来,淋上那根进进出出的狗屌上,令它变得更加地狰狞凶恶,狠命地捣弄起被肏得熟红挂满透明水液的、鼓胀饱满的蚌屄。
“啊……大人的肉屌嗯好好吃,哈啊……”
约书亚的上半身被摁压得充血发麻,下身却被肏撞得情乱意迷,就连那口无人问津的后穴都变得湿哒哒,溢出肠液,将臀缝浸得晶莹透亮的。
“大人……哈呜、要是大人有两根鸡巴就好了……哦嗯……!!”
许越绷紧腰腹地向前顶撞,只觉自己的鸡巴每次拔出都在被千百张吸盘吮吸缠绕着,难以拔出,紧致地夹着它,甚至于让他的马眼口都有些难以自禁地溢出些许黏液。
太紧了……他粗重地呼出一口气,拧紧眉,有些不悦地松开禁锢着约书亚两手的手,改为一巴掌扇打到其屁股上,下手极狠,以至于被打的地方立刻就红肿隆起,与周围的莹白截然不同。
“……嗯。”
这下扇打不仅没有让那吃着他鸡巴的屄放松一点,反倒是让它夹得更紧了,许越愈发不满,又松开另一手,改为反手地扒住约书亚的肉臀,将两瓣阴唇向两侧扒开,几根手指浅浅地插入到阴道口,冷声呵斥道:“再夹下去,就嗯!”
感受到异物入侵的约书亚非但没有松开屄,反倒是更加迫切地收缩起来,吃得里面的鸡巴疯狂地弹跳,而感受到自己的鸡巴被紧紧锢住的许越直接下意识地低喘起来,额角滴下汗水,额骨都动情地变得极为红艳。
太他妈紧了。许越忍不住再度咬住下唇,低声呻吟,连带着小腹都绷得死紧,以此来抵抗鸡巴处传递上来的极致疯狂快感。
很爽……真的很爽,吸着不放,都快要把他的精液给榨出来了。但是又实在是夹得疼了。这又令许越感到一股无端的愤怒。
没有人能让他疼。让他痛苦。
除非是……除非是,想着,许越的目光凝聚在约书亚那露出来的一边侧脸,像,当然是像极了的。但也仅仅只是形像罢了。
老婆的脸上永远不会,也永远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骚贱表情。
从这人摸上他的后颈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不是他的老婆。不是小澜。不会是他。
能让他感到疼痛的……只会是那一个人。
除此之外,不该也不应该有任何人能这样对他。
许越脸色阴沉地将约书亚的屁股分得更开,艰难地拔出自己的鸡巴,随即立马站起身来,也不顾鸡巴上还挂着多少约书亚屄口里面的淫水,而是一脚地踩上约书亚的大腿根,另一脚从前往后地踹上其那口还被肏得花肉外翻、还在吐露着淫水的屄口上
“啊!!!”
这下约书亚的声音变得无比高亢而痛苦,甚至于在这一声高亢后变得无比的低弱,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呜嗯……”
而Alpha的脸上毫无动摇之色,此时此刻里,很难联想到他在上一瞬里还是那般亲昵地进入过地上痛呼的人的身体里,谁能想到他们方才还是下体相连、肌肤相贴地沉沦在欲海里面呢?
他像对待受刑的犯人,径直地赤脚踢、踹、踩得约书亚的女屄红肿不堪,夸张地从腿心中鼓胀变大一圈,甚至于有些许的血丝都挂上了许越的脚趾之上。
“噗嗤”、“噗嗤”的声响逐渐消去,施虐所带来的剧烈疼痛让再如何淫荡的屄都无法再分泌汁液,只能变得干瘪而无力,踢到后面,声音已经变作了纯粹的肉体碰撞声,发出“砰砰”的极大声。
许越再度俯下身,抓住约书亚的头发,看着那张无比相似而又完全不相似的脸庞,眼神阴沉狠戾,“不管你是谁,当好你的鸡巴套子,我让你松开,你就松开;让你收紧,你才能收紧。该安抚,你就安抚,不要做任何我让你不要做的事情。”
“听见了吗?”
约书亚满脸冷汗地点头,疼得话都挤不出来一句,只能发挥浑身的力气,调节自己后颈的腺体,发散出一点淡薄的信息素味道,期望借此安抚身后这头暴怒到极致的Alpha。
不知到底是信息素安抚起了作用,又或者是Alpha觉得无所谓了,许越想后退一步,松开了约书亚的头发。
他改为坐在床沿边,招狗一般让约书亚爬过来,敞开腿地露出那根还挺立着的鸡巴,居高临下地说:“爬过来,舔。”
约书亚听话地爬了过去,双手捧起自己的奶乳后,才又低下头开始吞咽吮吸许越的肉屌,他的口活是极好的,大概也是得益于这些年来早已舔吃过无数根鸡巴了。
但许越的鸡巴到底过于傲视群雄,饶是他如此经验丰富,也还是吃得极为艰难。他一面顺着许越鸡巴上的青筋舔砥,一面再度抬起眼睛,去看许越的表情。
Alpha不复方才的暴戾,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他如今两手向后撑着,胸膛因呼吸而起伏,微微阖上眼睛,红着脸地低喘着。
窗外的月色也是鲜红的,它照进来,照到这幅堪比古希腊雕像般漂亮的身躯之上,让许越整个人都好似化作了一幅动态的油画,印在约书亚的眼睛里。
方才因疼痛而重新燃起的恨意,又在他的心尖悄然地退场。
我是怎么了?约书亚有些茫然,好像他一切的情绪……喜怒哀乐,仍旧被眼前的Alpha掌握在手中。
不,不对,这是不对的。他警告自己今晚的目的是要榨精,是要让许越灌精给他……他只要……只要完成就该离开了。但是,在这一刻里,他抬头仰望着许越的这一刻里,他看着他的脸,看着他是如何地闭眼喘息低吟,心头的不甘与旁的情绪就丝丝缕缕缠绕上来,像蜘蛛丝一般地勒紧他的心。
二十九岁的约书亚仿佛又陷入了十七岁的约书亚的痛苦与困境之中。
既然宋之澜可以,既然一个Beta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他不禁抬手,抚摸上许越的大腿根,愈发卖力地摆头吞吃着那根鸡巴,既然旁的人都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
这一瞬间里面,约书亚想要摘掉易容器,想要让许越看清楚他到底是谁。
但他又很清楚……许越此刻里愿意让他近身,方才里愿意放过他,不过都是因为不过都是因为,他所顶着的这一张脸罢了。
果不其然,许越睁开眼眸,垂眼凝视着他的脸出神,那瞬间里,约书亚察觉到自己嘴里的鸡巴更加胀大,甚至于还弹跳起来,拍得他上颚生疼,合不拢地流出津液。
许越像是看得出了神,他慢慢地伸出手。约书亚的心尖一颤,不自觉地期待地望着许越的动作,许越是要……
下一瞬间里面,约书亚却发现自己眼前一黑,他的后颈被人猛然地握住,摁住,往下扣去!这猝不及防的动作令他没有准备地将口中的鸡巴整根含入“嗯呜!”
粗硕昂扬的鸡巴整根没入那狭窄细弱的喉道里面,捅得黏膜破损,约书亚的口舌皆被滚烫的根部狠然地擦过、压住舌苔,他被抓着脖子地前后晃动起头颅,上上下下地吞咽起口中的狰狞肉屌。
“嗯嗯嗯嗯”的呻吟,还有来不及吞下口水的笨拙吞咽声,与“噗嗤”插嘴时的水声交揉在一起,化作一曲最为原始而不加以任何温柔的奏乐。
“哈嗯……”许越也轻声地低喘,犬牙压得他的下唇微微陷下去,微蹙的眉心,还有他绷紧了的、几乎化作残影般摆动,不断将约书亚的头死命地压向自己下体的手臂,都可见他即将到达高潮。
“啊……”
Alpha的肩胛猛然绷紧,又陡然之间放松下来,他猛地将约书亚甩出去,堵住自己即将喷精的鸡巴,重新地压在约书亚的身躯上,从上而下地整根决然插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