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甩了甩手上的水,等洛晏清凑过来时,张嘴作势要咬他,没咬到反而被亲了一口。洛晏清亲到人就心满意足地把锁上的洗手间门打开,出去外面等他。
顾念出去时遇到几个在外面骂骂咧咧等急的男人,他用力瞪了洛晏清一眼,洛晏清朝他温柔款款地笑。
晚上在书房的一角,放着毛笔砚台笔架的书桌上,因按了开启键,一辆火车在此起彼伏的轨道间跑得飞快。
房间里一辆活色春香的车也“呜呜”地开得飞快,顾念被按在放着笔记本电脑的书桌上,电脑里放着干到汁水四溢的GV。
赤红狰狞的大肉棒凶猛楔进顾念的小骚洞里,他被迫仰着头,看着墙上一幅字迹熟悉的字,那是“海晏河清”的四字小篆,字体修长,写得行云流水,灵动流畅。
他看一眼就被洛晏清顶撞一次,两瓣柔软丰嫩的臀肉被掰开,洛晏清狠狠困住他的腰,死命往最炙热紧致的地方捅,肠液飞溅简直比GV里挤了大半管润滑液的小受流得还要多。
GV里喊:“老公,快点干我,操死我啊啊……”
顾念死死咬着唇不吭声,洛晏清抬高他一条腿,换着角度捣干他的前列腺,顾念“呜呼”一声,溢出一点呻吟。
GV里再喊:“老、老公好大,我是你的小母狗啊嗯啊……干死我……小穴好烫啊啊……”
小穴里烫得像是燃着火,肠壁层层叠叠涌上来,死绞着洛晏清青筋暴突的大肉棒,他单手揪住顾念晃动不已地奶子,低吼一声加大力度往前面狠干。
黄铜复古式钥匙插进属于它的锁孔,慢慢转动,林蔚风推门进了顾念的公寓,看到屋内的景象后,他的手抖了下,钥匙撞在一起发出叮铃的脆响。
少年肤色如雪,颀长清瘦,却在该肉的部位非常性感得长得肉感十足,他跪趴在酒柜前小小的黑色环形吧台上,长腿折叠在高脚旋转圆椅上,两个饱满浑圆的奶子白得似要发光,一只挤压在光滑冰冷的台面上,一只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起了细小的疙瘩。
他的小腹绷得很紧,双腿微微打开,一个高大的野男人察觉到他看过去的视线,示威并宣誓主权一般细细啃着他的纤白的脖颈。
“呜嗯,盛箫,你轻、轻一点啊……”后穴被长驱直入深入接触的大肉屌顶得非常湿滑,他的小腿肌肉打着颤,缀着两滴汗,却依旧呈现非常漂亮的腿部线条。
性欲与愤怒的交叠,理智与崩溃的融合,林蔚风的鸡巴变得很硬很硬。听着顾念被别人操到流水呻吟,他沉着一张脸将钥匙甩到沙发上,然后摘下金丝框眼镜扔在吧台上。
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咣”的一声,皮带的金属扣子砸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他凑过去和顾念接吻,非常凶悍地叼着他的唇不放,直到血腥味在他们口腔间弥漫,那是顾念反咬他不小心咬破他的舌尖出血所致。
他用舌尖抵了抵上鄂,然后单手抱住顾念的后肩,把他的头往下压,顾念本来就是跪在高脚凳的软枕上,加上后面纪盛箫顶干的力度出奇的大,他直接摔进林蔚风怀里。
林蔚风开始解西装裤扣子,浅灰色内裤向下拽的那一瞬间,一根滚烫粗巨骇人可怖的大肉茎直接重重拍打在顾念脸上,他反应很快的偏了偏脸,还是被那火红的大龟头砸到了鼻梁。
微腥的浓郁前列腺液体散发在他的鼻端,顾念实在是被撞得有些自顾不暇,他商量性地拉着林蔚风的手摇头,“蔚风,我、我等下再帮你咬好不好……呜,现在还不行嗯啊……”
“我现在就想要操你……”林蔚风抱着顾念的上身,将他微微拽起来一些,让他不再跪趴得那么难受。
“你是不是有病?”纪盛箫冷冷道,搂着顾念的腰向后带,强劲有力的腰腹向前猛顶,肠液从被干得合不拢的小骚洞喷射出来,有些溅到林蔚风的西装裤上。
“有病的是你吧?无业游民端什么艺术家的架子,三天两头跑到顾念这里来打扰他,你要不要点脸?”林蔚风向来不承认纪盛箫雕刻出来的作品,哪怕它们之前已经为纪盛箫取得享誉世界的名声,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打击对手的机会。
纪盛箫剑眉怒跳,但想到顾念最讨厌听到他们在他面前吵架,就兀自强忍下来,半笑不笑道:“既然你看不习惯那就请出去好了。”
林蔚风显然也想起顾念讨厌吵架这茬,他低下身想去和顾念接吻,顾念被操得羽睫湿漉漉的,他就伸出舌尖慢慢舔着他眼角的泪。
顾念本来没多少力气去回应他,直到左右两只奶子被他的大手握住,带茧的拇指和中指绕着乳晕打转转,时不时双手揪住拧住他的奶头,“嗯”顾念呜咽出声,嘴刚一张开,林蔚风就揉了揉他的下颚,把梆梆硬似要爆炸的大鸡巴捅了进来。
“念念,再吃深一点……”
林蔚风右手抱着顾念的后脑勺,劲健的腰身向前耸动,粗壮巨涨的肉茎在顾念的口腔里一跳一跳的,他左手下滑顺着柔软的阴阜去摸顾念的花蒂、小水逼、薄而软嫩的两瓣阴唇。
本来就已经很滑的小骚屄被他摸得更湿了,坚硬挺翘的紫红欲根在顾念窄小的口腔里进进出出,顾念的舌尖缠着他饱满圆涨的大龟棱浅浅舔了舔,像只馋着美味吃却偏偏有节制的猫,温热爽适的触感自他的马眼小孔强钻而入,刹那间,他的小腹燃起了火!
热烫的激流在小腹处横冲直撞,顾念还在吃着他的鸡巴,往更深的地方吃去,已经插到深喉位置了,涎水自顾念的唇角溢出,他深浓的耻毛扎在顾念脸上,顾念被扎疼了,伸手将那卷曲刚硬的耻毛扒拉开,握住他的欲龙根部往里面含。
“念念,你夹得我好紧,舒服吗,嗯?我肏得你是不是很舒服?”纪盛箫曲起一条腿,恶狠狠往上顶,尺寸惊人的大肉鞭凶猛地挞伐着不断流水的小肉洞。
小骚洞被干出一个圈,菊穴粉嫩细密的褶皱在纪盛箫手臂那般粗的欲茎根部四散着分布,像花一样,中心还在不断溢出花汁,那是黏嗒嗒的肠液。
即使有了丰盈滚热的肠液,那立挺偾张的肉枪摩擦着壁肉的触感仍是非常清晰,一上,巨枪磨过所有敏感突起的G点,一下,赤红的大龟头向下拉拽刮擦过跳突的肠道,再次冲上去,青筋遍布的擎天柱撞开试图挤压它围绞他的嫩肉,再次抽拔出来,粗壮阳具带着湿淋淋的肠液“哗啦”一声以排山倒海泄洪之势急速抽到小穴口。
顾念肉感十足的臀瓣先前就被纪盛箫的枪杆磨红了,现在还要承受一个存货颇丰的大阴囊剧烈的撞击,“啪、啪啪”似一颗沉甸甸的巨石不厌其烦地砸击他的股缝。
他流了好多水,想上前逃开,却不仅将林蔚风的肉根吃得更深,还被纪盛箫借势将一杆长枪侵入到最深更多汁水之处。
顾念的身子软了下来,咬着林蔚风青紫火烫的大肉棒,身子向下滑去,他的一条长腿被纪盛箫扣在手臂处,他打着颤,颤栗从大腿根一直蔓延到脚尖,十个白嫩透粉的脚趾可可爱爱地蜷缩在一起。
“呜”在林蔚风猛然拔出被津液浸得油光水滑的欲鞭时,顾念眼神迷离地愣愣望着他,他低下头来和他交换津液,然后把布满他涎水的巨茎捅插进他窄小而幽深的小嫩屄里。
“嗯唔,好、好大,你……你慢点……”
顾念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双洞齐插,口中那股林蔚风大肉冠分泌出的咸腥透明液体的气味还未散去,小粉屄就被被以他津液当润滑的粗硬性器给狠狠捅开,“咕唧”一声,小逼被肏狠了,缓不过气来时就发出让人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淫秽声响。
前后的两人像是在比快似的,腰腹像是上了马达死命往前挺动,顾念完全吃不消,小玉茎“啪啪”拍打在林蔚风肌肉分明的小腹上。
鸡儿梆梆硬,且摩擦得生疼,枪越擦越热,直到不小心走了火,“砰”的一声,精液突突突地从深红色小小的枪口射出,像中弹一样,林蔚风腹肌上刹那间全是顾念不知射了多少次掺了水似的精华。
“这么快就被我干射了?”在林蔚风插入不久,顾念就射了一次,他自然而然且兴冲冲地把原因归到自己头上,他艹得更起劲了,大肉茎一直凿到子宫内里,狠狠地用力地凶猛地撞进去搅一搅。
“念念,放松些,别夹那么紧,还有也别抖那么厉害……”纪盛箫听了林蔚风的话,翻了个白眼,然后在后面抱着顾念丰软的臀瓣,双手时轻时重地拍打着他的臀肉,他俯下身在顾念脊柱处印下一串吻痕。
林蔚风在前面抠弄着那软弹弹的大奶,五指掐着滑嫩嫩的乳肉用力挤压再轻轻释放,雪白柔美的奶肉从他指缝间溢出来,他伸手去拧乳尖,拉拽着骚奶头往不同的方向扯。
“嗯唔哈,别拽我……蔚风,不、不要啊……”顾念咬着林蔚风的手,在他手臂的肌肉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嗯,好,不拽,不拽了……”林蔚风放下那红通通的奶头,他用捋着那高耸圆润的大奶,从乳房根部一直往上揉,乳肉在他手里似乎在轻轻流动,极具柔软细腻。
“嘶……呼……”
他粗粗地喘着气,大腿快速地向上顶,西装裤和内裤从膝盖处猛地滑落到脚踝处,他的鸡巴弯而上翘,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楔入进汁水充沛、灌满蜜液的花壶里。
前后夹击之下,顾念眼前一黑,脑里白光猛闪,像是本来就电量不足的机器人突然断了电,前后双穴绞得更紧,林蔚风和纪盛箫本来就已肏干了许久,顾念身上的细汗干了又再次袭来,反复循环了三四趟,纪盛箫和林蔚风终于被他穴里的嫩肉绞得射了精。
大概间隔了几秒的样子,热烫的浆液激流勇进地射进顾念的最深处,他的手紧紧捉住林蔚风的衬衫,衬衫很快在他手里变皱,他的腰又被后面的纪盛箫箍得死紧,留下浅浅的指痕。
浓郁腥膻的浆液还在喷射,持续不断的高潮余韵频频向他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