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承这一动作,直接让红色法拉利剧烈晃动了好一会,顾念的眼角也被生生地逼出了清泪。
“唔啊,太深了……不要,呜呜,小穴要被捅坏了,别插那么深啊啊啊……”
顾念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令狐承粗硬可怖的大鸡巴上,滚烫炙热的肉刃带着刚出鞘的劲势,直冲云霄,深入腹地,无孔不入,咆哮怒吼!
子宫细小狭窄的颈口被一次次肏开,“叭啾叭啾”就连顾念子宫深处的粉红嫩肉也被插得8久 ⑺ ⑺ 久 ⑺ ⑺ ⑺ 叄【兰11澜38澜34笙】软趴趴的。
黏乎乎的淫水似不要钱般一股股从被艹成一个小圆洞的子宫口倾泄而下,化成一波波温水裹在令狐承紫红暴怒的欲龙之上。
令狐承一双凤目染上了情欲的暗红,他死死箍着顾念的腰,将想要逃离的人拖回身下,“你下面都发大水了,我的大鸡巴不是肏得你很爽吗,慕容念,你还想去哪?”
【作家想說的話:】
本章有彩蛋
彩蛋内容:淡漠竹马法拉利上激爱,爱玩道具,震动跳蛋插入嫩穴,同步猛干后庭,双重高潮,揉奶袭胸,淫水喷射,打湿座椅 彩蛋內容:
顾念的高潮就像一个个汹涌海浪接连而来,他像一尾被情欲送上岸挣扎晃动的小鱼,神色迷离,恍恍惚惚。
因此当令狐承不知从哪里拿了个骚粉色的跳蛋出来,他都没能第一时间发觉。
当令狐承抱着顾念翻了个身,将湿淋淋的坚硬鸡巴抽拨出来,换着刺进他的后穴,同时粉色跳蛋取而代之地塞进了他一张一阖的花穴,他这才反应过来。
“不!不要……不要再来了呜呜……令狐承,你个死禽兽……”
顾念面色潮红地抱住了座椅,他白嫩柔软的臀部一晃一晃的,想借此让令狐承的大屌滑出他的后穴。
却不曾想他越晃,令狐承就艹得越深,左右支棱的臀部晃出幽波,连带着高温紧致的肠道左右蠕动,紧紧裹挟着令狐承肿胀如铁的大阴茎。
令狐承深吸一口气,额角溢出些许汗珠浸湿了漆黑的发,他晃动腰身,鸡巴缓缓抽送了几下后,他转而专攻顾念敏感无比的前列腺点。
与此同时,他调大跳蛋的档度,一下开到最大,“嗡嗡嗡”浸润着丝丝淫水的跳蛋在顾念高潮痉挛的花穴里奋力震动,越钻越深。
“快拨出去啊……好难受,好涨,呜呜呜,我受不了啊啊……”
顾念的呻吟陡然拨尖,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多了几分甜腻诱人的媚意在里面。
“你明明就很舒服。”
令狐承俯身贴着顾念的后背,像公狗一样交媾着,他粗长惊人的大屌在蓓蕾一样的小穴进进出出,顾念穴口细密的褶皱处糊着一圈淫水。
“啪啪啪”令狐承沉重粗硕的大阴囊用力地拍打着顾念一收一缩的嫩穴,淫水被拍打得四处飞溅,很快化成一层层乳白色的细沫,胶着在嫩乎乎的后穴口。
顾念敏感无比的体质决定了他容易被肏到高潮。
高强度震动的跳蛋被花穴里的蜜水快泡成一个水球,震颤不已,推动着壁腔上蠕动的媚肉涌来涌去,没两下就是陡然一紧。
这一紧,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蜜穴其余深处的媚肉群响呼应,纷纷颤动,吸吮着跳蛋就往深处拽。
“令狐、令狐承,求求你唔啊……嗯呃将蓝色那东西拨出去,快点啊啊啊……”
“你夹我夹那么紧,都要高潮了,还口是心非?”
令狐承胯部猛耸,快到出现残影,紫红坚硬的巨棒次次直插深处的骚心。
他松开掐住顾念腰身的手,顺着顾念柔滑的小腹向上摸索,一把握住那两个在身前高速飞甩的大奶球,使劲揉捏挤压。
顾念前后双穴同时高潮,加上大奶上的色情魔爪,一下受到三重夹击。
顾念的双腿无力地摆动着,舒爽到连晶莹如玉的脚趾都崩得直直的,他软绵绵地将脸埋到椅背上,身下是湿漉漉的座椅,他嗯嗯啊啊地喊着:“不要,不要了呜呜……”
令狐承轻笑着舔吻顾念红得滴血的耳尖,声音喑哑动听却又像恶魔的低语,“现在还早呢,慕容念……”
【玛丽苏/完】清朗隐忍受X高傲女装大佬/暴戾黑道太子/儒雅禁欲校医/薄凉无情竹马
第78章玛丽苏8:被禁欲校医摁着亵玩,医务室内秘密暴露,舔喝淫水【清冷攻扩阴器扩张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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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承觉得自己魔怔了,他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是在将顾念送回住处以后。
因为在法拉力上缠绵了好久,所以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并没有惊动慕容紫沁粉樱。
令狐承一路将顾念送到那小破房前,因为是和仆人同住,所以环境并不算好。令狐承的视线落在那上次被他们做爱而震塌的小书桌上,顿了好一会,他的目光重新凝在顾念脸上。
顾念耳尖红红的,低垂着头,红润的下唇被他咬得有些微微发白,应该是感受到他的凝视,所以变得很是紧张。
令狐承的心情突然变得极好起来,像是行走在寂静无人的街上,突然听到清脆鸟鸣和汩汩泉水声一般。
“等会早点睡,不要太想我。”令狐承抬手轻轻覆到顾念柔软无比的黑发上,清爽丝滑,触感极好。
“嗯。”顾念的嗓音低低的,之前在车上都叫沙哑了,一说话喉间还有着微微痛意。他抬头深深地看向令狐承,一双浅褐色眼眸圆润澄澈像刚用水浸润过的葡萄。
“你先回去吧,已经很晚了。”
这人就这么关心自己,还生怕自己回去得晚了,会影响休息?
想到此,令狐承稍稍上挑的凤目变得柔和不少,身上凌厉的气质也消散得无影无踪。他没有走,兀自站了一会,开始打量起屋内的装饰来。
或许是为了防止漏水,白色的天花板上糊着一团黑乎乎的水泥,让本来就很难看的墙体变得更加不堪入目起来,就像是贴了一张丑陋无比的狗皮膏药。
而屋子靠窗那张因他们做爱而断了脚的小书桌,也迟迟没有人过来换新的。右侧单人床上临时放着一张床上小桌子,上面还摊开了一本练习册。显而易见,顾念这段时间都是窝在床上那小得可怜的桌子上写作业的。
“没有人给你换桌子吗?”令狐承似是难以置信,话语都带了几分急意。
“没有。”顾念习以为常,脸上的神情带着一丝认命的成分。
令狐承无话可说,与顾念告别后,转身离去。一直到回到车上,他才想起车上放在储物盒里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