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并没有立刻表现出任何温情。他扯过旁边的淋浴喷头，调到冷水档，直接对着苏明还残留着体液和汗水的下身冲了过去。冰冷的水流激得苏明猛地一哆嗦，身体内部的伤处更是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呃……”苏明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萧安面无表情地冲洗了几下，然后关掉水，随手拿起一条干净的毛巾，动作粗鲁地在苏明身上擦了几下，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在擦一件物品。他从带来的小药箱里拿出一管白色的消炎药膏，挤了一些在指尖，然后毫不温柔地涂抹在苏明那红肿不堪、甚至有些破皮的尿道口周围。冰凉的药膏带来一丝短暂的舒缓，但萧安冰冷的态度却让苏明的心沉到了谷底。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玩坏后需要简单修理一下的玩具。

“起来，去尿尿。”萧安命令道，语气像是在下达一个测试指令。

苏明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冰冷的墙壁，走到马桶边。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松身体，但当他尝试用力时，一股难以形容的剧烈刺痛和灼烧感猛地从尿道传来，疼得他差点叫出声。尿液断断续续地流出，每一滴都像是在用刀割。他低头看去，发现尿液的颜色似乎比平时深一些，甚至隐约带了点粉红色。

他知道，那是血。

排尿的过程变成了一种酷刑。他用了很长时间，才勉强排空了膀胱，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萧安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冷眼看着他痛苦的过程，末了，还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看来还是不够适应。得多练习才行。”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浇灭了苏明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他知道，这种可怕的折磨，以后还会有。这次的经历，将在他的身体和心里留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萧安递给他一套干净简单的家居服一件宽松的T恤和一条棉质短裤，没有内裤。“穿上。”

苏明颤抖着手穿上衣服。布料摩擦过身体上那些还未消退的红印和敏感的皮肤，都带来轻微的不适。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双腿不敢完全并拢，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牵扯到内部的伤口。

萧安领着他离开了浴室，回到了苏明临时居住的那个小房间。房间里还算整洁，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之前被惩罚时留下的淡淡气味。

就在苏明以为可以暂时休息一下的时候，萧安却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让他噩梦连连的东西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贞操锁，以及那把小巧的钥匙。

苏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不……表哥……现在……现在不行……”他的声音带着哀求，“那里……还很痛……”

“正因为痛，才要让你记住。”萧安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记住不服从的下场，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强硬地分开苏明的双腿。当那冰冷的金属笼子再次接触到他那饱受摧残、红肿疼痛的鸡巴时，苏明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猛地向后缩了一下。但萧安的手像铁钳一样固定住他，不容他躲闪。

金属笼子被强行合拢，将他那脆弱不堪的器官再次囚禁起来。锁扣“咔嚓”一声合上，冰冷的触感和沉重的束缚感再次降临。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微小的动作，似乎都能感觉到笼子边缘摩擦着红肿的尿道口和周围皮肤，带来持续不断的刺痛和折磨。这不仅是身体上的痛苦叠加，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宣告无论你经历了什么，无论你多么痛苦，你依然是我的囚徒，你的身体，你的欲望，甚至你的痛苦，都由我掌控。

萧安满意地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上锁。然后他拔出钥匙，放回自己的口袋里。他拍了拍苏明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十足的侮辱意味。

“乖乖戴着。省得你那不听话的小骚鸡巴，刚被操过尿道，就又想流水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好好锁着，等下次主人想再玩玩你的骚尿道，或者想看看你憋尿的样子时，再给你放出来。听到了吗？我的小母狗。”

苏明低着头，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落在胸前的T恤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他想反抗，想尖叫，想逃离，但身体的剧痛和心理的恐惧让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只能发出蚊蚋般的、破碎的声音：“……听到了……主人……”

萧安似乎很满意他的顺从，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苏明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床上。

第11章 共餐前的肠道清洗工作

苏明觉得身体像是散了架。

昨天被萧安用那些冰冷的金属棒捅弄尿道的经历还残留在感官里，酸胀和隐秘的刺痛感顺着下身一直蔓延到小腹。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大腿根部磨得发疼，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牵扯到那个被侵犯过的脆弱地方。他甚至不敢坐实，只能侧着身子，半边屁股虚虚地挨着沙发边缘，手里捧着一本摊开的书，眼神却无法聚焦在文字上。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中央空调送风的轻微声响。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狭长的光斑。萧安坐在单人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姿态闲适地翻看着一本厚厚的专业书。他穿着合身的家居服，金边眼镜后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昨天那个用尿道棒折磨表弟的人根本不存在。

苏明偷偷抬眼觑了觑萧安。表哥的侧脸线条干净利落，鼻梁高挺，嘴唇薄削。他身上总有种淡淡的、好闻的皂角混合着某种木质调的须后水味道，那是属于成年男性的、让人安心的气息……曾经是。现在苏明闻到这味道，只会控制不住地想起萧安压在他身上时，那带着汗水和情欲的、更具侵略性的气味。

“苏明内心：他……他今天好像心情不错？应该……不会再对我做什么了吧……下面还是好难受……”

他正胡思乱想着，手一松，捧着的书“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苏明吓了一跳，慌忙弯腰去捡。

“毛手毛脚的。”萧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不带什么情绪，却让苏明捡书的动作猛地一僵。

他把书捡起来，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白，低着头不敢看萧安：“对、对不起，表哥……”

萧安放下咖啡杯，目光落在苏明身上，上下打量着他。那目光并不锐利，却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让苏明浑身不自在，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连内心的恐惧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过来。”萧安开口道。

苏明身体一颤，磨蹭着站起身，慢吞吞地挪到萧安面前，低着头，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萧安伸出手，轻轻抬起苏明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苏明的眼神闪躲，带着明显的怯意。萧安的指尖划过苏明下颌的皮肤，然后向下，停留在他的喉结处，轻轻摩挲着。

“看看你，”萧安的声音依旧平稳，“冒失，不专心，交给你的事情也做得乱七八糟。”他指的是早上让苏明整理书架，结果苏明因为身体不适和精神恍惚，把几本书的顺序弄错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苏明小声辩解，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萧安收回手，重新端起咖啡杯，轻轻啜了一口，姿态优雅得像是在谈论天气，“重要的是，需要让你长点记性。而且……”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苏明单薄的身体，“你身体里，似乎还有些不干净的东西需要清理。”

苏明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不懂萧安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事。他想起萧安之前种种折磨他的手段，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攫住了他。

“表哥……我……我哪里不干净了？”他鼓起勇气问道，声音发虚。

萧安放下杯子，站起身。他比苏明高出大半个头，站直时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跟我来。”他没有解释，只是转身朝浴室走去。

苏明站在原地，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他不想去，他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萧安的命令如同无形的绳索，捆缚着他的意志。他看着萧安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上去。

“哼，这么快就忘了教训？看来之前的手段还是太温和了。既然外面管不好，那就从里面开始管教。正好，也该试试那个了。”

浴室的门没有关。萧安站在洗手台前，背对着门口。苏明停在门口，不敢进去。浴室里光线明亮，白色的瓷砖反射着冰冷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沐浴露混合的清冽气息，但苏明敏感的鼻子似乎还能捕捉到一丝隐藏在深处的、属于他和萧安昨天在这里留下的、暧昧而污浊的气味残留。

萧安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袋子里装着一些……苏明从未见过的东西。一个大约有一升容量的、柔软的透明塑料水袋，连着一根细长的、同样透明的软管，软管的末端连接着一个光滑的、圆头的、比手指略粗的硬质塑料插入头。

是灌肠袋。

苏明在某些隐晦的网站上瞥见过类似的东西。当他意识到萧安拿出的是什么时，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