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小腹,一脸痛苦地磨了磨腿根,想流泪了。真的不该乱惹傅云琅!他怎么敢乱揣测一个疯批的心意!果不其然踩雷了呜呜呜。
下腹的憋胀感越来越强,叶翡紧绞着大腿,尿孔在剧烈的尿意下一缩一缩的,膀胱涨得像是随时要失禁一般。他好绝望,不禁想起了傅云琅徒手掰开铁栏那一幕,于是两手抓紧铁栏,死命往两边拽去。
显然,无事发生。
叶翡崩溃了。尿意越来越剧烈,他憋得牙齿都在微微哆嗦,腿根的肌肉紧紧绷着,额角也渗出了丝丝热汗。当傅云琅推开地下室的门时,他简直要一蹦三尺高,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和惊喜:“你来了!”
傅云琅垂下头看他。叶翡像只见到主人的宠物一样,兴奋地将笼子撞得砰砰作响,眼睛中闪烁着不正常的亢奋,仿佛见到他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他被对方突如其来的高涨热情惊得一怔,立刻产生了某种联想。据说有人会在困境中爱上绑匪,学长在笼子里呆了一夜,难道
“你是不是,”傅云琅顿了一秒:“得了斯德哥尔摩?”
“?”叶翡懵了一瞬,旋即脑袋上的灯泡一闪谢谢,抄答案了!顺从不顺从都不行的话,他为什么不能主动试试看呢……!
台阶都给他准备好了,他不主动一把简直说不过去。叶翡抿了抿唇,眼巴巴地看着他,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被尿憋得):“我……不知道。我、我、我好想见你……不知道为什么……”
傅云琅一打开笼子,叶翡就飞扑到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呜呜呜你终于来了……”终于可以尿尿了!
这么多天来,叶翡主动抱他还是头一回。傅云琅显然被这惊喜砸得有些懵,立刻搂着他跟他来了个长吻,还温声问他:“想不想去洗手间?”
可太想了。叶翡连忙点头,被傅云琅以把尿的姿势抱在了马桶前。叶翡撒完尿,又立刻窝回了傅云琅的怀里,用嫩批在傅云琅的西装裤上磨蹭,迫切地送批给他操,干净整洁的裤面霎时沾满了淡淡的腥臊气息。
冷淡俊秀的高冷学长被他关成了黏人的小骚货,傅云琅的心情很复杂,狂喜中还带了一点不做人的过意不去。但叶翡热情得超乎他的想象,他来不及多想,鸡巴就已经捅进批里了。
“呜、啊被填满了……好舒服……”
叶翡像是也完成了版本的更新,成为了叶·斯德哥尔摩版·翡。他如同一头发了情的雌兽,发了病的病患,发了疯的囚徒,疯得前所未闻,空前绝后,史上罕有,旷古难见。他扭动着光裸的屁股爬到傅云琅身上,一屁股吞下了傅云琅的鸡巴,用肉穴紧紧地裹吸着粗壮的茎身,连宫口都在讨好地磨蹭着对方的龟头。
傅云琅掐着他的腰狂顶,将叶翡软软的宫口顶开,操进湿热的内腔中去。叶翡被操得嗯啊乱哭,还要狂热地亲吻着傅云琅深邃的眉眼,湿哒哒的唇舌在傅云琅的脸上一遍遍磨蹭,将他的睫毛都舔湿了。
傅云琅拧了拧眉,一向多疑的内心浮起些许稍纵即逝的疑惑:他的学长不会是装的吧?想放松他警惕,再次寻求逃跑的机会?那可真够豁得出去的。
但不管是不是装的,他永远难以抵抗叶翡带来的一切,假如下一秒叶翡要他引颈受戮,他也会洗干净脖子送上去简单来说,就是“命都给你”。而叶翡也被捅成了经典版的破布娃娃,被子宫里疯狂捅插的鸡巴操得话都说不连贯,只会一边啊啊直叫,一边搂着傅云琅的肩背索吻。
“好厉害、嗯……子宫里好撑、哈啊、呃、喜欢、好爱你……”
傅云琅一面在满是水的穴道里挺送阳具,一面用指尖抵住了叶翡的唇:“话不可以乱说,知道吗?”
“可我……可我真的好爱你。”叶翡迷乱地舔吮着傅云琅的食指,轻声说。
傅云琅用指尖摸他湿热的口腔,慢慢道:“小骗子。”
“没、没有骗人……我才不是、小骗子……啊……!”
叶翡含糊地惊叫着,被穴眼内的重重一顶捅得直翻白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双腿却紧紧缠在傅云琅的腰身上,将吞得更深。傅云琅抱住他的腰,将他抱到洗手台上,高昂的鸡巴随着起身的动作捅到更深处。叶翡失神地吐出了舌头,肥乎乎的雪臀被冰凉的台面冻得发抖,往傅云琅怀里钻了钻,将肉具吸得更深了些许。
别的不说,傅云琅的胸真好埋。叶翡趴在傅云琅胸前,被穴里打桩似的鸡巴顶得眼泪汪汪,满面的水痕全抹到了傅云琅的衬衫上。薄薄的布料浸透了水,贴附在对方的胸肌上,眼泪的咸腥和衬衫上的洗衣液香气混在一起,产生了催情药般的神奇效果。
“啊……哈啊……”
叶翡发出一声声又软又娇的哀叫,只觉穴眼里的捅插愈发迅猛,堪堪歇了半天的嫩批像是被重新拧开开关的水龙头,不住地涌出清透的水液。子宫被布满青筋的鸡巴碾来撞去,产生了令人疯癫的惊人快感,他沉醉地拧动着屁股,主动迎合着傅云琅飞快的撞击。
“啊、太快了……好爽、被捅漏了,流出好多水……”
无师自通的淫话从叶翡形状姣好的唇间冒出,他失神地低叫着,濡湿的睫毛微垂下去,长长的黑发散得到处都是,像一匹细细密密的麻。傅云琅被他叫得呼吸粗重,忍不住操得更为急促,将肥嫩的肉唇间都撞出了层层白沫。
“之前怎么没发现,学长这么会叫呢。”他用唇珠碰了碰叶翡细软的头发,缓声道。
“喜欢你、才会叫啊……”叶翡被操得晕乎乎的,不忘撑开眼看着傅云琅,一脸真诚地讲着瞎话。
“……行了。”
傅云琅用手掌捂住叶翡满是泪的小脸,胯下整根捅入又整根抽出,将宫腔操得阵阵痉挛。叶翡失神地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掌根,像只正在舔舐牛奶的小猫。浓稠如牛奶般的白精再度灌到了他的宫腔里,将他灌得高潮迭起,抽搐着攀上了愉悦的浪尖。
正文
第14章骑脸舔批,阴蒂被攻舔肿,阴道抽搐高潮,嫩洞失控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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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完精的肉具甫一拔出,微凉的浓精便大股大股地从穴眼里漏了出来,蹭到傅云琅的衬衫上。本就湿了大半的昂贵布料被浸得愈发狼藉,大概是彻底报废了。
叶翡趴在傅云琅胸前,侧脸压在他的胸肌上,轻声道:“对不起,把你身上也弄脏了。”
他歉疚地垂着眼,嘴唇动得微不可察,看上去好像真的很不好意思似的。
傅云琅看着叶翡涨红的耳尖,慢慢平复着呼吸。就这么沉默了十几秒后,他抬手把脏掉的衬衫脱下来,抱起叶翡进了浴缸:“学长,别演我了。”
“啊?我哪有演你?”叶翡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难过道:“你还是不信啊?”
傅云琅冲他笑了笑,伸手捏住他的耳尖:“先洗澡吧,洗完我们去吃早饭。”
叶翡挣开他的手,恼怒地扑倒傅云琅,并把他怼进了浴缸底部:“不行,你不信我心里不踏实。”
“。”
从未见过病得如此嚣张的斯德哥尔摩患者,傅云琅发出了一个没见识的句号。
叶翡的行动力一向还挺惊人的,从拆锁钻门之事便可见一斑。虽然结果以失败告终,但这起码证明,他是个有想法就一定要去做的人。而现在的他决心将主动和缠人贯彻到极致,让甲方爸爸由身到心地感受到爱的关怀。
他撩起一捧水,浇到傅云琅头发上,自告奋勇道:“你以前天天给我洗头,今天我帮你洗好不好?”
傅云琅张了张唇,没好意思说自己一小时前刚洗过。他点了点头,将眼睛闭上,忧郁地想:假如一定要在直白的残忍和虚伪的温柔之间做选择,他宁愿选择后者。
叶翡不是很能理解这些咯噔文学爱好者在兰生更新想什么,他洗头洗得很欢乐,想必甲方一定也被他洗得很欢乐。傅云琅的头发又多又密,摸上去硬硬的,沾透水就变得又软又滑,在指缝间钻来钻去,像一条条自由自在的黑鲤鱼。
傅云琅的眼睫抖了抖,温热的水沿着他的耳边流下去,产生绵绵密密的酥麻感。他心里痒痒的,忍不住睁开了眼,然后眼睛就对上了叶翡翕张的嫩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