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朔与他,都是道魔双修。
虽然不知道余近的父亲姓谁名谁,又是什么来路,但他是一名魔修,这却是千真万确的。更何况当初相处的日子里,男人教给他们的,也都是魔修功法。
尽管后来来到一剑宗,学习到了正统道家仙法,但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放弃魔功,只是悄悄修习而已,这是他们潜意识中对余近父亲的崇拜与向往,更何况那魔功确实厉害,才让兄弟俩的修为扶摇直上。
因此,若是夺普通修士的舍,以徐离朔内功的特殊性,只怕会遭到道修身体的排斥,弟弟毫无意识,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反被被夺舍之人消灭。
然后,徐离虞渊就想起,余近他……也是一名魔修。
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徐离虞渊是从小修炼,又有办法能在西山老祖眼下隐瞒自己的身份,自然也能对余近这种新进魔修一眼看穿。
尽管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在忘恩负义,对不起余近的父亲,但为了弟弟的性命,徐离虞渊还是做了决定。
“哈哈……不是吧,你想让你的弟弟,用我的身体?”
徐离虞渊隐瞒了余近父亲的事,这也是当初那位前辈的愿望,因此他只是坦白了自己想把余近当做夺舍对象的事,却没想到余近比起生气,反而是先笑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傅寒君,男人接收到命令,便直直走过去,搜出了徐离虞渊身上的芥子袋,并从中取出了那张夺舍符还有盛着徐离朔魂魄的小鼎。
傅寒君本就是魂修,加上有夺舍符相助,所以他一路顺遂地便将徐离朔的灵魂送入了徐离虞渊的肉身之中。
那具身体在灵魂进驻的瞬间便倒了下来,傅寒君将他放在床上,而早就准备好的余近已经咬破了拇指,在他额头上画下了鼎印。
徐离朔的灵魂因为还在适应身体,所以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被余近收做了炉鼎。
而面对他所做的一切,徐离虞渊已经不在意了,他只是死死看着弟弟进入到自己身体中,如果有实体的话,就能看出他的脸色十分苍白。
是啊……还有这种办法,与其让弟弟夺舍别人,还不如让他夺舍自己,这不是更加安全吗?
余近并不把自己将徐离朔的灵魂放入徐离虞渊的身体中当做什么大事,在他看来,徐离虞渊这个哥哥做的已经够可以了,若是换做是他,也不会想到牺牲自己让弟弟活下去这种方法。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趋利避害是本能。
可是徐离虞渊却觉得如遭棒喝。他与弟弟是双生子,又同是道魔双修,真要说起来的话,用来夺舍用的肉身当然是自己才是最好,更别提弟弟本来就是为救自己而受伤,这条命本来就是他欠弟弟的。
但是,他却卑鄙无耻的,想用恩人的儿子、他曾发誓永远保护的人做牺牲品……
徐离虞渊是一个正直到近乎古板的人,所以在发现自己如此卑劣与伪善以后,自责几乎将他打垮。
但余近就仿佛生来就是要挑战他的神经一般,不一次把他击倒不算完。
徐离朔慢慢清醒了过来,但可能是因为灵魂受损的原因,所以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余近,迟疑半晌,却道:“你……是谁?我……咦……我又是谁……”
余近因为身上没多少力气,便只是坐在原地,冲徐离朔眨了眨眼,道:“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炉鼎之一。”
“现在,”余近轻笑:“过来<豆<丁<▽16p04p01▽吧,我的小公狗。”
第六十五章 乖巧的狗儿(H)
第六十五章 乖巧 《管 理叁二柒肆五肆零六三九 16△04△01 《的狗儿(H)
徐离朔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他直觉自己和那个男人应该不是那种关系,但看着对方的脸,却又有种这人确实很熟悉的感觉。
更何况……面对男人冲他勾起的手指,自己竟真的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反而不自觉地四肢着地,慢慢向他靠了过去。
余近倚在墙壁上,眼里的笑意更加明显。徐离朔无法抗拒他是必然的,作为自己的炉鼎,余近对他拥有绝对掌控的权力,既可以直接命令他去做任何事,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暗中诱导他的行为,还不会被他发现端倪。
只是余近的炉鼎,正经说起来只有两个,傅寒君是傀儡本来就是靠他的命令办事这点不必多说,而江时尧……余近暂时还舍不得这样对他。因此,今天还是余近第一次尝试利用《噬阳心经》上所说,去有意识操控炉鼎的行为。
倒也是蛮有趣的,他不禁这么想。
徐离朔跪在余近的脚边,直起了上身,安静的看着傅寒君不知从哪弄出了一个银色的项圈,放在了余近手中。
余近坐着的地方,虽然叫做“床”,但其实只是徐离虞渊用找来的稻草铺成的一团而已,每当两人有什么动作,都会发出扑索扑索的声音。
他虽然身体不怎么舒服,但这些小事还做得来,便伸出手摸了摸徐离朔的脸颊,道:“为了欢迎小朔成为我的新炉鼎,主人有东西要送给你。”
其实这项圈原本是为江时尧准备的,并没有折辱青年的意思,只是单纯觉得对方像个小奶狗,定做这种东西也不过是为了增添一下二人之间的情趣而已,却没想到今天先用在徐离朔身上了。
徐离朔一动不动,顺从的任由余近将项圈扣在他的脖颈上。那项圈中间还连着一根银色的细链,尾端正缠绕在余近的小指上。
“嗯……这狗链和我的小狗儿好配。”余近扯着链子让徐离朔低下头,轻轻碰了碰男人的唇。
徐离兄弟的长相都十分英俊,徐离虞渊平时虽然总是微笑,但却仍然给人一种高岭之花般的距离感,而当这副面容用在了失去记忆的徐离朔身上,却显出了几分天真与迷茫。
余近也是这才发现,原来徐离朔……啊,应该是徐离虞渊的左眼眼角下,竟然还有一颗泪痣,使得这轮廓分明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柔和。
徐离朔低着头,感受着唇上带来的柔软感觉。狗链……这么说,我难道是……
不知怎的,他老觉得有一些违和感,可是当看见余近的眉眼,他那充满疑问的思绪便会渐渐沉寂下来。
主人的话都是对的,主人是不会骗我的。
我是主人的狗儿……这么想着,徐离朔白净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绯红。
余近抬起手摸了摸男人硬邦邦的胸肌。徐离虞渊的身体是典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浑身上下都是结实紧致的肌肉,他皮肤白皙,身上体毛稀少,余近刚一摸上去便对这细腻顺滑的手感爱不释手。
他的手指揉捏着徐离的身体,指肚从腹肌上一道道沟壑中划过,最后轻轻的摸了他下体一把。
“嗯?这就湿了?”余近笑吟吟的看向徐离朔的下体,便见那根粗长的物什早已从花丛中竖起,直直指向余近的方向,硕大的龟头上也已经渗出不少透明的汁水来。
余近轻轻滑过那布满青筋的分身,弹了弹那嫣红色的头部,戏谑道:“狗儿这么容易就发情了……可真下流啊。”
“……对不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徐离朔低下头,喏喏地道。
正逢傅寒君对余近递上一根发带,徐离朔被他接近的身影吓了一跳,好像是才反应过来这屋内还有其他人一般,被余近迷惑过的头脑突然冷静下来,摆出一副戒备的姿势挡在余近身前:“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