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良芷点头,余近便毫无征兆地拉起他的小手,还不等公良芷反应过来,就已经在他手上写了两个字。
“余烬……你可以叫我烬哥。”最后两个字是贴着公良芷耳边说的,少年一个激灵,捂着耳朵倒退一大步。
就见眼前的男人明明还半遮着面,但露出来的眼睛却极为动人心魄,里面盛满了柔情和……媚意。公良芷只觉得浑身一阵阵战栗,却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原因。
又想到这人和另一个男人是道侣,公良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忙借故离开,跑到队伍前面去找冯敏德了,好像晚一步就会被这男人怎么样似的。
“哈哈哈哈!”
听到后方传来的大笑,公良芷转过头,就见余近半倚在傅寒君怀里,表面上是在冲男人耳语,但声音却大到连公良芷都听的一清二楚:“瞧那傻孩子,好像我要非礼他似的。”
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公良芷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 彩蛋內容:
江时尧X余近,时间线在全文结束以后的某个中秋,已经十分强大的余近和小尧啪啪啪的故事。
与其说是彩蛋更像是番外,正文还未出现的攻暂用昵称代替,其实算是一点微末的剧透?
【花好月圆】
修仙之人,其实已经不再注重凡间的节日了。
仙界大能,哪个不是能移山填海的人物,单是闭关修炼,就可能经历几百日月变化,又哪会费工夫去欣赏月亮的圆缺。
那实在是太小太小的事。
更何况……大部分的修者,家人大都早已逝去,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又哪里有能陪着他阖家团圆的人呢。
余近自己本人也是如此,今天对于他来讲,也不过是漫长岁月长河中,一粒细小的微砂而已。
“余余!”远处传来快乐的喊声,余近转过头,就见园子的月门之外,江时尧正在站在那里冲他挥手。
可能是他的表情和动作实在是有点傻,惹得余近忍不住发笑,他面带笑意的轻轻一挥手,那原本还在几丈外的青年转眼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江时尧显然已经习惯他的瞬移术,丝毫没有停顿,顺势就扑向了他。
青年本就生的高大,现在那比余近大一号的身子正好把人嵌入怀中。
“你怎么来了?”余近也不介意,笑呵呵的把头靠上他的颈窝。
“嘿嘿,我听小云说过,今天是凡人的‘中秋节’!是要和家人一起度过的日子,所以就来找你了!”青年抱着余近晃啊晃的,显得开心极了。
余近并不记得什么中秋节,他作为凡人的时间和作为修士的时间相比实在短暂的可怜,也许他曾经和爷爷奶奶过过这个节日,但现在他确实已经记不得了。
只是今天的月亮很大,院里桂花开的正旺,清浅的香气萦绕在身边,晚风轻轻的吹拂在身上,当真是花好月圆的夜晚,让人的身心都感觉到舒服。
嗯,真是好想……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啊。
江时尧对余近的每个表情都太过熟悉了,现在见男人微微眯着眼睛窝在自己怀里,嘴里还发出小兽般的呻吟声,江时尧顿时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事。
青年白皙的脸颊霎时透出粉色,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也自认自己已经是个了不起的大人了,可一旦贴近余近,他仍然会害羞。
不过,羞涩归羞涩,他还是很期待和余近做些什么的。
只是没想到余近却突然叹了口气,道:“……可惜麓野人在沧浪山。”
嗳?我明明就在面前,为什么会提起麓哥哥啊!
“寒君也仍在沉眠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
江时尧怕他低落,便使劲用下巴蹭了蹭余近的头顶,示意他自己还待在他身边。
“哎,阿朔和虞渊也回一剑宗处理事务去了,连公良芷都被阿渺抓着去修炼,估计没个几十年也出不来。”余近虽然情动,却还在细细数着自己炉鼎们的下落,似乎对没有能帮助他解“燃眉之急”的人而感到忧郁。
江时尧有些着急了,干嘛非要舍近求远呢,我也行、我也行的!
“小云就更不用提了,世人奉他为救世主,他每天都要被那些无用的道修们缠着主持公道,简直忙得要命。”说着余近就又重重叹了口气。
“我……”江时尧期期艾艾的刚想插话,就被余近打断了。
“更别提判哥……”他抬起手算算日子,今日的黎判应该又是“每个月的那几天”,恐怕现在正红着眼睛找各个门派的麻烦呢,唔,真是同情那些可怜的家伙们几秒钟……顺道也同情一下自己。
江时尧终于忍不住了,他一下抓住余近的肩膀把人从自己的怀抱里推出来,瞪着余近的眼睛,气呼呼的说:“干嘛、干嘛非要他们!我在这里呢!我也可以的!”
“哈哈哈!”余近捂着肚子爆笑出声,貌似十分开怀,江时尧本来还有些委屈,但他看了余近许久,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你又耍我!”江时尧大大的桃花眼怒瞪着,两边脸颊也像小金鱼一般鼓了起来。
他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江时尧本来是想把余近彻底推开的,让他知道惹怒自己的下场!可是到底还是舍不得,便只能气鼓鼓的看着地上,手指却又捏着余近的衣袖不准他离太远。
余近笑着抱住他,把人压倒在他刚才冥思时的软榻上。他双腿张开骑了上去,一边用股缝轻轻摩擦着青年的大腿,一边拉着江时尧的手往自己身后摸:“逗你的,我现在只想和阿尧做,刚才一看见你,我这里就全湿了,不信你摸摸?”
江时尧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却还是没忍住诱惑下手去摸,只是这一摸却吓了他一跳:余近的外袍之下,居然什么都没穿,两条长腿光溜溜的,穴口还在往外流着淫水,很快就将江时尧大腿上的裤子都打湿了。
“哎……不小心给你把衣服弄脏了,快脱下来吧,不然一会儿……只会更脏的。”
余近凑过去吸吮江时尧的唇,两人都是薄唇,却也都十分柔软,只是他并不满足于嘴唇相贴,余近撬开江时尧的牙关,用舌头纠缠着他的舌头,唇舌之间发出了“咂咂”的水声,让人听了便觉得不好意思。
余近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不好意思这一说,他一手撑着江时尧的肩膀,一手火急火燎地去脱他的裤子,青年早就被他勾起情欲,那粗壮的肉刃坚挺着从裤子中蹦出来,龟头上已经渗出许多透明的汁液。
“哈……咱俩现在……可都是湿漉漉的了。”余近笑着从他唇上移开,眉目含笑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人。
就见江时尧两颊通红,正大口喘息着,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看起来诱人极了。
余近俯下身,两人便抱在了一起,江时尧又蹭过来吻住他,双方的唇舌缠磨着,不时发出了淫靡的呻吟声。
江时尧搂着他,龟头顶在男人早已被汁水打湿的肉洞前,他缓缓挺身,慢慢进入了那满是淫液的蜜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