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看的更仔细,便伸手圈住余近的腰,将人往床边又拖了几寸,那窄腰悬空,被江时尧抬起自上而下进入,便能更清楚的看到那粉嫩穴口的皱褶是如何被撑开,然后吞入浅色的粗长阴茎,待那肉刃拔出时又是如何不舍的挽留,直带出一圈粉色嫩肉,和透明的淫水来。
江时尧见状不禁将余近的双腿更往下压,让阴茎入的更深。
他一抽一插看的有趣,动作便慢了下来,被余近轻踹了一脚腰眼。青年一个激灵急忙去看他,就见男人眼角嫣红,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江时尧立马就知道他是嫌自己慢了,便抱起他的大腿,用力肏起身下肉穴来。
“再深点……嗯……”余近颤着声音,臀部轻轻摇晃起来,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再肏深点……”
见对方如此淫靡的邀请,江时尧看在眼里,只觉得下腹紧缩的更疼了,只恨不得将囊袋都顶进他的后穴中。
余近一双眼睛波光流转,他劲瘦的腰肢用力上扬,然后又放松落下,股间后穴贪婪的吞吐着阴茎,一上一下间配合着江时尧的律动,那窄腰如同水蛇一般扭动着诱惑人心,一时石室内只剩淫声大作。不一会儿江时尧就理解了他的用意,扶着他的腰肢重复刚才余近的动作,却不再麻烦他施力了,余近乐得轻松,只将力气用在收缩淫穴上,直吸的江时尧连连抽气,几度精关就要失守,全都是他硬生生挺住。
余近快活的发出几声轻笑,虽然自己做主导时也别有趣味,但这床笫之间的事,他果然还是愿意做那个被人伺候的,便收了力道,任由江时尧在自己身体里冲撞。
他将两掌贴上腹部。《噬阳心经》早在那根肉柱插进来时就自行运功起来,倒比当初作为《辟情秘录》时方便不少。
双修不止是为身体上的欢愉,讲究的更是隐而不发、密而不泄,灵力周转全身,扩充经脉滋养穴道,灵肉结合,方能成行。
余近早在之前就在自己会阴等各穴施过针,因此精关闭锁,自是不会出精,更何况比起前端纾解他更习惯用后穴高潮,因此也不怎么妨碍他淫乐。
只是他自己不泄精,却是需要其他男人的元阳的,自然需要对方多多的把精液射进来,更不可能让他们锁精了。
因此说是“双修”,但其实修的只有余近一人,江时尧不过是个炉鼎而已,只负责给余近带来欢愉和他需要的精元。
又榨了江时尧这初尝情事的小处男几泡浓精,余近才放过了他,后穴紧咬,将那些浊物全都吃了进去,又从芥子袋中拿出一颗鸡蛋大小的骨球塞入其中,这才站了起来。
他要彻底炼化这些阳精还需要几个时辰,自然不能让它们漏掉浪费。
说起这骨球,还是从傅寒君那里搜刮来的战利品。那男人生前喜欢炼化一些骨物,只不知道这骨球是哪个妖兽的头骨制成,表面光滑如白玉,只在底端有一处指盖大小的缺口,中间镂空,除了一个比缺口略大的青铜小球外再无他物,而每随着余近走一步,那后穴中的骨球中便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甚是成趣。
江时尧气喘吁吁的瘫在床上,看那人健美的身躯毫无遮掩的在石室中来回走动,不时抽出书卷查看,还带着这般好听的铃声,只觉得整个人都痴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与人这般亲近,只觉得余近怎么看都看不够,虽然被对方凶了好几次,但江时尧却一点都不恼。
这不,只缓了口气,江时尧就从床铺上跑了下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余近的身体。
“滚开。”余近头也不抬,道。
江时尧不以为杵,反而伸嘴去亲他的耳朵,之后又去亲他的脖子。他心里实在是喜欢的不行,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干脆去舔余近,只把对方侧脸和脖颈全舔的一层湿淋淋的口水,就又去舔他赤裸的肩膀。
余近心道活像养了只大狗,便没去理他。余近修为不如江时尧,所以鼎印只能帮助余近知道他的位置,却不能操纵他,干脆就放任他发疯了。
直到江时尧一路从后背舔上他的腰窝,余近一颤,终是一转身坐上了书桌。江时尧一下没了目标,刚晃悠悠的站起来,余近就已经抬脚踩上他底下的软肉,道:“怎么?是我做的不够多,才让你还这般精神?”他脚趾微微施力,陷入软肉中,却见江时尧一脸潮红,竟是又有些情动了,不禁冷声道:“我看你下面这东西是不想要了。”
江时尧却只是张开了手臂,做了一个要抱抱的手势,见余近瞥了自己一眼后冷哼一声,根本不想理他,便又委屈的红了眼眶。
余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难得产生了后悔的情绪把这人收为炉鼎,是不是太草率了。
他这么想着,不禁收回脚,却不想江时尧趁机一下扑了过来,把人揽在了怀里。余近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挨挨蹭蹭的,又过了一会儿见对方还没有停歇的架势,便把人往旁边推了推,自己侧着身子举起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江时尧还是小孩子心性,好奇心很重,见状便也凑过去看他写的东西。
只是越看他便越专注,渐渐松开了余近的怀抱。余近松了一口气,加快了速度,最后一笔刚落下,纸张就被江时尧拿了过去。
青年面色变幻不定,倒是难得严肃,一张俊秀的脸显得更为出色。
余近道:“怎样?此丹方你可能炼?”
若是连江时尧都炼不出的话,就有点麻烦了。
虽然晋级也不是非要此固魂丹不可,但魔修晋升凶险异常,没有它的话,余近就要花更长的时间去准备,而且很有可能在晋升途中爆体而死。
但这两个结果都不是余近想要的。孟樱殊天资卓越,若他真的入了书意宗,修行资源只会更加丰富,到时不知道要将余近甩下多远。
他们二人之间本身就存在两阶的差别,现在是万万不能落下更多了。
孟樱殊的脸一闪而过,不等余近皱起眉头,就听江时尧将胸脯拍的砰砰响。
余近抬眼望去,江时尧本就长的一副喜像,此时眉眼舒展,笑意中满是自信,更是衬得他眉目如画,连阴暗的石室内似乎都被他的笑容照的亮亮堂堂,也让余近愣神了一瞬。
“尽 16Z03Z37 豆-丁婆文群⑴琳戚⒋1三⒎8⒋㈨ ó管交给我吧!”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一 16△03△38 群壹ο四Ο伍玖陆陆弎柒*涉及到炼丹的事,江时尧就会变得严肃认真许多,让人根本瞧不出他有异于常人。
青年拿着丹方,往石室角落的炼丹房走去,他脚踝上的铁链一直哐啷哐啷的发出响声。余近只是利用他来炼丹,所以本来并不打算多管,但跟在他后面看了一会儿后,余近突然皱起眉头,一把拉住了江时尧。
青年被他扯的一顿,不禁睁圆了眼睛,充满疑问的停下来看他。
余近冷道:“这镣铐谁给你弄的?”
江时尧皮肤白嫩,但踝骨处却早就被脚镣磨烂,旧伤未好再添新伤,整个脚踝处足足有一圈三指宽的暗红色疤痕。
见余近面色不善,江时尧一下子就瑟缩起来,半晌才吞吞吐吐的说:“……是师父。”
江时尧是以丹成道,术法会的并不多,难得会的几个也是为了辅助炼丹。可以说除了那身结丹期的修为,江时尧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因此如此沉重的脚镣拴在身上,让他根本解不开,更别提逃走了。
可一个丹术盟的最年轻的客座长老、丹道五阶的炼丹天才,为什么要从自己的宗门里逃跑呢?
江时尧虽然喏喏地不敢讲,但早已经见识过修真界卑鄙无耻的一面,余近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原因。
丹华宗只是一个低阶门派,全靠江时尧一人才硬挺进中阶,但很显然丹华宗这个小庙,根本供不起江时尧这尊大佛。
丹华宗作为一个炼丹门派,想要在中阶门派中站稳脚跟,单是每年要交给无极门的丹药数量,就让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