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被睡的这件事他没啥意见,成人年的世界里懂的都懂,私底下缓解一下欲望又不是不可以,何况江钰洲不仅长得赏心悦目,那玩意也器大活好,他免费接客那他就是免费的鸭子。
梁清幽姐姐打电话来的骂他的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已经快小半个月没去上班,公司是他自己家的,他上头有一个能干的大哥一个精明的大姐,不需要他奋斗,他去上班就是去找个事情做,打打卡。
他姐以为他和贺林里分手后就变得如此懒散,骂了他一顿,在他收拾好自己去到公司的时候看见他眼底浓重的黑眼圈又是一阵臭骂,骂他别为了个男人就变得颓废起来。
梁清幽没好意思告诉他黑眼圈重的原因是江钰洲昨晚弄他太晚睡好,他乖乖的听着训,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姐才挥手让他赶紧滚,却又在下班的时候揪着他说要带他去个好地方。
“这天地下又不是他贺林里一个男人,长得比他帅的你姐我手里资源多得是,你想要什么样类型的没有。”
梁清幽知道他这个姐姐一向玩得开,没想到她竟然大大咧咧的就领着他进了一家很有名的会所,冲经理嚷嚷 :“把我常点里那几个都找来。”
然后便有七八个长相各有特色的帅哥走近了包厢排成了一排,有成熟西装款、清纯校草款、温柔暖男款,甚至连夹子音的可爱款都有,任他挑选,
竟然是给他找了一堆鸭子。
“姐,我不玩。”梁清幽对自己双性的事情还是有些敏感的,就算这个介于男女之间的第三种性别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依旧会有人接受不了,就像贺林里那种人一样。他一一看过那些人,操他们还是被操,好像他都没什么兴趣。
他姐也不在意,点了几瓶度数不低的酒陪他喝,一边劝他一边痛骂贺林里,直把他灌得迷迷糊糊的,她将一张卡放在桌面上:“今晚你们谁哄我弟弟高兴了,这就属于谁。”
她就不信了,他弟弟就非贺林里那个死人不成。
那些人在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待久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看这种客人就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有个长张娃娃脸肤色奶白的纯欲款就凑上来抱住他胳膊了,圆圆的杏眼笑得弯弯的:“哥哥第一次来吗?来玩吧。”
梁清幽被他忽然一抱吓了一跳,睁着眼睛眼睛想看清楚他的模样。
温柔款的也在另一边摸他的脑袋。手指穿过他黑色的发丝:“别害怕,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招,而是你想把我们怎么怎么招都可以。”
禁欲款的倒是没凑太上前来,他将黑色的西装外套脱掉丢到一边,扯掉领带,扣字解开两个刚好能看见他漂亮的锁骨,又单手摘掉手腕上的手表,从茶几上拿起一瓶酒倒入装了冰块的酒杯中,微微头看他声线低低地:“喝吗?”
他看得不由睁大了眼睛。
这花了钱的鸭子就是专业,梁清幽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哄着,要么喂他一块瓜果,要么说要唱歌给他听,他们的手搭在他肩上或腿上都不会让他感觉到冒犯。尤其是那个纯欲款的将脑袋靠在他肩上像小狗一样的蹭,嘴里喊着他哥哥,一个不防就被他喂下了好几杯酒。
梁清幽晕头转向的被他们包围着。
酒局里,江钰洲酒喝得有点多,和几个老东西周旋了几下才脱身从包厢里走出来,他扶着微痛的额头缓慢地从走廊的另一边走过来,途中忽然有间包厢的突然开了门走出了一男一女,那女生身材火辣,短发上挑染了一抹酒红,精致而漂亮的长相和梁清幽有七八分相似,她望过来的时候也看到了他。
梁清澜先开口发问:“阿钰?你怎么在这里?”
【作家想說的話:】
梁清幽应该是个作精来着 彩蛋內容:
江钰洲随梁清幽一样喊她一声姐姐,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是工作上面的事情,梁清澜大他们七八岁不太清楚江钰洲和自己弟弟之间的事情,还以为他们两还和小时候一样好,也毫不避讳。
“小幽前段时间给他男朋友甩了,颓废了好一段时间,我这个当姐的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不带他来找乐子来了。”
“找乐子?”江钰洲望着紧闭的包厢们,眼神似是要看穿里面,“哥在里面?”
梁清澜笑起来开玩笑道:“他不在里面谁在里面,你要不进去找他玩会儿?像你们这种年轻漂亮的小男生,那些家伙恨不得倒贴上来把你们伺候好了,话说你喜欢什么款的?”
江钰洲没什么表情,站着和她寒暄了一会儿后目测她和那个男人离开,推开了包厢的门。
昏暗的光线里,一群人凑在一起又说又唱的,梁清幽坐在最中间,东倒西歪的靠在他们身上,也不知道喝下了多少酒,整张脸红扑扑的,迷迷糊糊的被那些人动手动脚都不知道,有人已经大胆的用嘴流连在他倾长的天鹅颈上面,留下里好几个吻痕。
江钰洲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
攻受皆美人
第10章嫖鸭不成反被嫖(内含sp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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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清幽被灌了很多酒,很多很多,他酒量还不错但也扛不住一杯接着一杯凑到他到嘴边,他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伸手去推身旁的人含糊不清道:“冬冬,我、我不喝了,唔,喝不下去了。”
“冬冬是谁?”
“冬冬是、是、你自己……”梁清幽醉的稀里糊涂的,睁大眼睛去看从他一开始就扒拉着他不放的一直喊他哥哥的人,却怎么都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他依稀记得冬冬的体型比他还要娇小,而不是这个一只手楼过他肩膀就能完全拥进怀里的人。
“我不是冬冬,我是洲洲。”
那轻飘飘的说,声调里却像是结了层薄冰,任何东西触碰一下,便能裂开。
他手里端着的酒杯继续往自己的嘴里灌,梁清幽避开不及被呛到了,他咳嗽了几声眼泪都出来:“洲洲?洲洲是、是谁啊?”
他想了一会儿也没想起洲洲是哪一个,扫了一眼包厢里才发现刚刚被自己左拥右抱的人都不见了,目前只剩下旁边的这一个。
“冬冬呢?冬冬他们、人、人去哪了?”
“他们死了。”
江钰洲眉头拧成一团,将他推躺在沙发上,看着他神志不清的嘟嘟囔囔念叨着什么东东西西的,衣服扣子不知道被谁解开了一大半,锁骨上印着斑斑点点的红痕,他跨坐在他身上危险地眯了眯眼,“哥哥,别理他们了,洲洲来陪你玩好不好?”
“好,好啊,不过你不、不要喂我喝酒了……”,梁清幽乖巧的点点头,红扑扑的脸蛋绽放出一个笑容。
江钰洲强忍住扇他两耳刮子的欲望,他将他已经被拆到一半的裹胸布条撕扯了下来,看着那一对弹跳出来的娇乳,大手覆盖上去一边握住一个,玩弄面团一般用力的揉搓起来,乳尖从他指间挤了出来,粉色的奶头变得硬硬的凸起,他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一颗长长的揪起。
如果不是他赶来的快一些,这对奶子就被被他们捧起将脸埋进,用嘴含住奶头大口大口的吸吮,然后把他扒了个精光,将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小淫娃吃干抹净了都不知道。
“你怎么回、回事?你弄得我好疼!”梁清幽被他捏的生疼, 小脸都扭在一起,他用手去推搡着胸前的手,不料被他挥开,大手高抬照着一对娇乳扇打了两巴掌。
“啊……疼,疼……你打我?”他吃痛的叫唤起来,双手撑着沙发想坐起来又被压回去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他被那些人你一句我一句哄了半天,对于突然遭受到这么粗暴的对待很是不爽,“你起开,我不要你了,冬冬呢,你让冬冬来。”
江钰洲从刚刚就在忍,这会儿实在是怒火中烧就要发狂了,他瞋目切齿:“你要死?梁清幽你是不是要死啊?”
梁清幽却捂住差点让他给吼聋了的耳朵,小孩子一样发脾气:“你不要吼我,不然我就、我就……”
他想了半天:“我就不给你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