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高公子将阴茎慢慢顶入。纤毛缓缓刮过肠壁,陌生的触感教白奉君泛起一阵轻微的颤栗,待到阴茎停下时,白奉君却有些许疑惑,并没觉出有何特殊之处。
可他很快便领教到了那毛圈的功用。
高公子并未大开大合,停在穴内的肉棒抽插轻浅,带来阵阵的痒意。那痒意轻得如同羽毛,若有似无,却撩得穴肉愈来愈酸,既舒服又难受。愈磨蹭,愈有汹涌的痒意自深处冒出,希望停下,又希望继续,想被狠狠的磨擦解痒。
白奉君不由扭起屁股,主动的摩擦肉棒。他的淫水流得更多了,沿着股缝滴滴答答向下淌。
高公子按住他不让动,依然插得缓慢,像是在特意折磨。
“喜欢吗?爷给你带的新礼物,玉奴喜不喜欢?”
“喜欢……”
“那玉奴给爷说说,”高公子停止抽动,”新玩意什么感觉?它让玉奴爽吗?”
后穴此时已是骚痒非常,急不可耐的想要寻求一个解脱,白奉君浑身发汗,眼神迷离,满脑子都是”好痒”两字,难受得整个身体都在挣动。
“好酸、好痒……它让玉奴的骚穴痒死了……但也,好爽……小骚穴被磨得好爽……想被爷…想被爷的鸡巴多操一操…….”
“是么,想被鸡巴多操一操呀……”高公子腰部晃动,带得肉棒转磨,”是像这样?”
“啊……”
“或者像这样?”阴茎在深处顶撞。
“嗯……嗯……”
“还是......”高公子抽出一些,让毛圈停留在骚处磨蹭,”这样?”
“啊…哈啊......啊……”
高公子不断调换着位置,白奉君简直要被无解的痒意逼疯。
好痒、好舒服……好痒……
“爷,请您……用力操…用力操玉奴……”
难耐的穴肉疯狂的吸绞着肉棒,使出浑身解数献媚讨好,高公子气息渐粗,头皮发麻。他瞇着眼欣赏着白奉君动情的模样,沉醉不已,身下的甜腻呻吟,如天籁般悦耳动听。
他爱极白奉君这般抛开矜贵、抛开理智,在男人身下融化的浪荡漾子。
实在太迷人了。
高公子愉悦的出了精。
拔出阴茎时,白奉君尚未高潮,此使的他早已屈服于欲望,乞求的话张口就来。
“别、别走……别拔出来,玉奴还要…还要……”
晃动的股间,乳白的精液顺着艳红的花心淌出,一缕缕往下流。
高公子俯身,故意问道:”哦?玉奴想要甚么?”
“想要……爷的鸡巴,插进来…捅玉奴的骚穴……唔……”
高公子含住白奉君的唇,舌头在唇沿舔舐,而后挑逗般去勾弄白奉君的舌头。白奉君顺从的攀上,软舌跟高公子的绞在一处,求欢般纠缠不休,发出绵软的哼吟。
“玉奴真乖……”高公子抽开舌头,又亲了亲白奉君的唇,”爷进来啦……”
他本就尚未尽兴,仍然昂扬的肉棒抵住流着精的湿穴,再次顶进去。他没有一次到底,而是蹭一蹭,进一点,蹭一蹭,进一点,细毛搔在敏感的软肉上,让白奉君发出粘腻痛苦的呻吟。
“啊…快点……快…啊……”
顶到底后,高公子又慢条斯理的磨了半晌,磨得白奉君双眼发红,几近崩溃,才用力抽插起来。痛快的爽意直冲头顶,搅得白奉君目眩神迷,像被高高的抛上五彩斑斓的云端,四肢乃至脊随、每一吋神经都飘了、酥了,只片刻便发出高昂的呻吟,抖着腰射出好几股精液,与此同时,夹着阴茎的屁股也喷出浑浊的淫水,喷得高公子胯下一片湿漉,也在床褥洇出了一滩深色水痕。
过度的快感令白奉君整个人失了神,生理性的泪水由发红的眼尾滑落,微张的红唇仍在喘气,看上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当身下咕啾咕啾的捣弄声再次响起,那张空白无神的脸又染上生气,眼含水光皱着眉头,嘴里溢出湿软的呻吟。
【作家想說的話:】
每次写捆绑就得上网找参考图,太不好写了。
附图是羊眼圈那一段的姿势参考。
我其实是更想绑哥哥,所以哥哥肯定也会绑起来ヽ(‵)
彩蛋是绑着被迫奸淫新妓,有BG肉,新妓设定在15岁,介意慎入
彩蛋居然也写了3000多字! 彩蛋內容:
这一夜的接待有些不一样。
白奉君要跟另外一位娼妓一起接客。
在京华司,贵客除了可以指名某位娼妓,也可以同时指名多位娼妓相陪,甚至若想要和多位贵客一起享乐,京华司也能安排。
这回白奉君要接待的,便是高公子与其友人孙公子,而要跟他一起侍奉贵客的,则是一名新入京华司的娼妓。
今夜,是那名新娼的初夜。
他们被安排在一间宽敞的房间,房间中央并列着两张床榻。二人的手脚皆被绳索绑住,在床上呈大字打开。
新娼是位比他年幼许多的小姑娘,看上去恰恰及笄。稚嫩的脸蛋毫无血色,衬得点上胭脂的双唇更加红艳。她瑟瑟发抖,似乎怎么也止不住内心的恐惧。
白奉君不难想象她会有多害怕。
如未遭变,以小姑娘的年纪,或许家里已开始为她相看夫家了。她会遵循父母媒妁,喜结良缘,而后为夫君诞下一子半女,相夫教子,像任何一个普通女子,过上平淡却堪称幸福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