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侧身攀着旗杆,慢慢摆动看上去像是在跳舞。臀部来回画了好一会儿后,白承恩走到旗杆后方,翘起屁股,以旗杆摩擦臀缝,发出细细的吟哦,眼尖些的,都能看到淫水沾在旗杆上。当他走到旗杆前方时,两颊已漫上薄粉,眼含波光,满面的春意盎然。

他双膝大开,以一种富含意味的不雅姿势蹲下,屁股上下弹动,接着跪在地上,两手反向攀着旗杆,挺起丰满八⑼,㈦,㈦,⑼,㈦,㈦,㈦,⑶【澜15L49L15生】的胸肌,腰胯前后款摆,扭得就像真的有一根阴茎在干他一般,晃得人眼迷心乱。

湿润的眼神朝着台下,就像是在说:”干我。”

和真正的舞姬相比,他的动作着实算不上优美,却十足淫秽,看得一干士兵血脉贲张,满腔热火直往下三路奔腾而去。

蒋非对此十分满意,不枉他特别雇人教导白承恩。

上台前,他特意对白承恩说:”好好跳,跳得浪些,如此,军爷们才会想肏你。”

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肉体,彷佛等不及要挺着肉棒冲上前来,将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奸淫,白承恩的身子就热得不行。欲念的火苗沿着皮肤寸寸延烧,顷刻间势如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好多人……

他的后穴因期待而蠕动起来。

表演完毕,接着便是伺候将士,蒋非作为军营统领,自是他第一个要侍奉的对象。

他在蒋非身前跪下,由蒋非的鞋尖一路往上亲,亲到膝盖时,双手在膝盖抚摩,抬脸道:”请军爷允准,让牝奴用骚嘴伺候军爷。”

“准。”

蒋非从善如流的张腿,白承恩趁机凑近,以脸磨蹭着蒋非的胯部。用嘴解开蒋非的裤子后,他张开嘴,毫不犹豫的将勃发的茎柱含入。他的两手扶在蒋非的腿根,头部前前后后,单纯只用嘴巴来侍奉肉棒。

大量的口水在吞吐间汩汩溢出,丰润的唇瓣乃至下巴皆是一片淋漓水光,啧啧的吸吮声更是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

每含几下,白承恩就会将阴茎吞到底,用紧窒的喉咙来挤压肉棒这是最好榨出精液的方式。当然他会如此做的缘由也不只如此,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喜爱肉棒插进喉咙时,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匪夷所思,却又像是理所应当。

他一边含,一边抬眼去看蒋非,像是在问”我做得好吗”

“做得很好。”蒋非摸摸白承恩的脖子赞许道。

白承恩的转变确实喜人。想当初第一次含茎,分明还是一副难驯不屈的模样,如今却心甘情愿的埋首仇人胯下,贪婪的含着阳物不放,柔顺的讨好献媚,简直教人心旷神怡、欲罢不能。

蒋非愉快的在喉咙里出了精,白承恩满脸通红,眼神微瞇,就像非常享受被射进喉咙的感觉,咕噜咕噜的,将浓精全喝了下去。吐出阴茎后,还舔了舔,又含住龟头吸了两口,似乎意犹未尽。

“好了。”他拍了拍白承恩的脸,就像是在打发缠人的宠物,”其他军爷还没伺候呢,去,给军爷们奉酒。”

蒋非让白承恩捧住胸肌,将酒倒在因挤压形成的凹陷中,让白承恩捧去给其他将士品尝。那处盛不了多少液体,最多就够啜一口,因此蒋非遣了侍仆跟着,以便随时添上。

白承恩小心翼翼的胯在将士们身上,唯恐洒了酒水。

“牝奴给军爷奉酒……”

一个大男人张腿捧奶的样子太过滑稽,将士们哈哈大笑,将嘴唇贴在白承恩的胸上大声啜饮,胯下若有似无的蹭着白承恩的股间,蹭得白承恩气息不稳,腿脚酥软,几乎要立不住。几人过去,白承恩的胸肉上已落下几枚鲜红的印子。

轮到孟旱时,孟旱早已心痒难耐,白承恩一过来,他就急匆匆的去啜那一汪浅浅的酒水,啜尽了,便上手握住两团胸肉粗鲁揉捏。

“好大两酒袋子!让爷来品品里面的佳酿!”

他张口含住其中一边的乳头大力吸吮,就好像里面真的有奶水一般,吸得啾啾作响,吸了几下就换一边,交错着用唇齿逗弄白承恩敏感的乳头。白承恩被吸得情潮翻涌,喘息连连,屁股下意识的在男人坚硬的胯部磨蹭扭动。

“艹!骚奴,瞎蹭什么?骚水把爷裤子都弄湿了!”孟旱故作姿态,大声喝斥。

白承恩低头一看显出阴茎形状的潮湿裤头,呼吸更重了。

他从孟旱身上下来,跪进腿间,“牝奴……帮军爷弄干净……”

他解开孟旱的裤子,张口伸舌,当真一副清理肉棒的模样,然而肉棒却被他越舔越湿,甚至又胀大了一圈。舔了一会,又依着孟旱的命令,用胸肉夹住硬挺的阴茎上下磨擦。

看着圆硕龟头在自己胸口一突一突,白承恩受不住诱惑,伸长舌头,在龟头突出时舔上去。每用胸肉磨擦一阵,他便要停下来舔个半天,将龟头含进嘴里吸一吸。

肉棒被软弹的胸肌夹弄,龟头又被湿热的唇舌反复吮舔,当真是神仙一般的待遇。

孟旱一边享受,一边不忘羞辱白承恩。

“贱奴这对骚奶子没白长啊,夹得爷舒服死了”

“嘴也生得好,吸鸡巴吸得这么溜……”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骚货?”

换在从前,白承恩听了这话不可能没有反应,可这段日子以来,将士们反复地如是说。

“你是个骚货”

“欠操的牝奴”

“你的骚洞生来就是要伺候军爷的……”

……

“牝奴……是爱吃鸡巴的骚货……”白承恩神色迷离,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下,”牝奴的骚嘴、骚奶子、骚洞,都是用来伺候军爷的……”

如今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男人的肉棒,恨不得肉棒时时刻刻堵着他的嘴、插着他的穴,给他灌入满满的阳精,至于尊严、耻辱这般微不足道的东西,早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快点射出来罢。仰视着孟旱的眼神似乎在这么说,软舌催促般地在龟头疯狂打转,淫乱得令人无法招架。

“哈、要射了,骚嘴接好!”

白承恩张大了嘴,几声粗吼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在他的唇边及嘴里。像是舍不得有丁点遗漏,白承恩舔去嘴角的精液,又含住龟头舔了舔,将残精一起卷走咽下。

精液的气味勾得白承恩越发饥渴,望着眼前依然精神奕奕、没有分毫委靡的阴茎,白承恩的舌头贴上柱身舔舐,屁股像是邀宠的雌畜般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