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其他牧兵艳羡的目光,牧兵将勃起的阴茎一下子插了进去,瞬间的舒畅让他大喘一口。

“哈啊,发情的雌逼,真爽……”

他接过蒋非手中的缰绳,一边耸动腰部,一边喝斥白承恩向前。

白承恩就这般一边被干着一边向外爬。

离开马厩,外头的士兵更多,所到之处,白承恩均被投以淫猥的目光。

士兵们观蒋非神色似有默许助长之意,纷纷摩拳擦掌,往爬行的白承恩凑近。一些士兵将手伸到膨胀的裤档搓揉,胆大一些的直接就掏出阴茎,对着白承恩的方向撸动。

蒋非提醒道:”留神些,小母马要是吃得太饱,可就走不动路了。”

牧兵会意,临出精时,他将阴茎拔出,射在白承恩的屁股上。他一退开,一个士兵直接递补上来,接过缰绳继续操干白承恩。

“贱畜,谁让你停了!”

士兵手中没有马鞭,便用手掌用力拍打,一下一下的搧,搧得肥软的粉肉不断震颤,除了鞭痕又添上掌印。

“驾!驾!” 口令跟驯马别无二致。

遭到这番对待,白承恩却是呻吟连连,看上去似乎非常沉浸其中。

“艹,浪成这副德性!喜欢被主子打屁股的骚母马!”

缰绳辗转经过不同士兵手中,然而他们射在臀上、腰上、腿上,就是不射进体内。旁的士兵等不及的,直接撸着茎就射在他身上,甚至对着他的脸一通乱射。

浓重的精液气味充斥在四周,不断的勾引着白承恩,却迟迟得不到灌注。白承恩像要被烈火烤干,渴得都要疯了。他的屁股配合着操干前后摇晃,穴肉激烈的吸吮着每一根肉棒,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就好像非常渴望有根肉棒捅进嘴里,喂给他满满的阳精。他的呻吟既淫且媚,透明的津水由张开的嘴巴流下。

他彷佛成了一只真正的雌畜,毫无廉耻的翘着屁股央求雄性的侵犯与撒种,又贱又淫荡,然而此刻的白承恩已经失去神智,无暇顾及。

“射、啊、射里面……啊!”

“闭嘴,母马是不会说话的!”

士兵重重一掌巴在红臀上,同时收紧缰绳,白承恩下身猛地一弹,又被操射了。

直到蒋非点头,士兵们才接二连三的在白承恩的嘴里和屁股里出精。第一发射进去时,白承恩高声尖吟,穴眼喷出大量水液,立刻就高潮了。之后他的身子一直保持着颤抖,射不出精液的性器摇摇晃晃,屁股却时不时就潮喷一次,像个间歇的小喷泉。

又一次高潮后,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不断喘气,蒋飞走到他面前,轻声道。

“还有这么多主子没有骑过呢……小母马还要不要啊?”

白承恩抬起脸,空白茫然的眼瞳里,映入一根根笔挺的雄壮阴茎。

他颤颤巍巍的撑起手脚,双腿尤其抖得厉害,噗咚一声,屁股里的阳势马尾跟着一泡乳白浓精同时滑出,脏兮兮的掉在地上。

【作家想說的話:】

兽交肯定是不会有的,看别人写还行,自己下不去笔。

就是拿来当行文中间的调剂。

母马梗是之前就想写的,想跟着将军受的元素一起写。

彩蛋是骑乘木马 彩蛋內容:

蒋非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一架怪异的器具。

观其外型,像是一具木制的马匹,底部两条横木前后弯曲,呈现流畅的弧形。

白承恩的目光在触及马背时,呼吸一窒。

──马背中央立着一根男形势具。

那势具尺寸惊人,足有成年男子小臂那般粗,长度也比寻常男子多出一截,柱身分布着一粒粒圆形凸点,看上去淫邪非常。

白承恩瞬间就明白了这架器具的用途。

真坐下去,哪有人能扛住?

他的心脏少有的因惊惧而狂跳不止。

即 ⑻。⑼七七⑼777⑶【澜15声47声32生】便如此,白承恩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他的双手缚在背后,被人一左一右架着双腿,强行安上马背。粗壮的势具将穴口撑得又圆又大,教人不可置信它居然能真的被纳入。白承恩疼得闷哼,脸色发白,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两条银链分别牵着乳环扣在马嘴边,缰绳一般,脚踝被绳索固定在马身下方的其中一条横木。白承恩不敢坐实,唯恐肠腔被捅穿,双膝牢牢夹紧马腹。

“爷记得牝奴以前曾骑过马,那模样可真是威风……”

蒋非笑道,一副怀念的样子。

“可费了好大劲才找来这玩意儿,喜欢么?”

白承恩咬着唇,并不回应。

蒋非不以为意,继续道:“骑骑看?让大伙也欣赏欣赏牝奴骑马的英姿。”

见白承恩没有动作,蒋非的手放上白承恩的臀部轻拍。

“忘记怎么骑马了?别怕,爷帮帮你。”

他的手用力一推,木马顿时摇晃起来。

开始确实是疼的,白承恩肌肉紧绷,有种肠肉要被磨破的错觉。然而那股疼痛很快就化为酸麻,酸劲儿直冲背脊,他的性器挺起,脸色也由白转红。

每当木马往前倾斜,体内的势具就会撞得白承恩跟着往前,回倾时,势具会抽出寸许,又在臀部落下时被吞入。一来一往间,柱身的凸点不断碾磨娇嫩的内壁,磨得每一寸嫩肉都酥麻不已。他的穴口泌出晶莹的淫液,抽插间发出咕啾咕啾的响亮水声。

摇动间,胸前的乳珠被不断拉扯,变得又红又肿,既疼又舒服。快感使得白承恩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嘴里溢出动情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