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拉进来。”他的声音很冷。

他语音方歇,房里来了四个黑衣人,他们拉着的人,竟然是她的两个陪嫁。

“雨曦、雨阳!你要做什么?”梁绸很惊慌,隐隐约约的,她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

“灌下去。”他把两个酒杯递给了黑衣人,他们捏着侍女的下巴,就要把酒灌进去了。

“帝姬救命!帝姬救命!”雨曦禁不住吓,频频向梁绸求救,不求救还好,一求救就让人知道有猫腻了。

梁绸虽然不是特别精明,可是却瞬间想透了什么,这酒难道真的有毒? 难道雨曦跟雨阳都知道了?

“为什么?”她震惊的盯着两个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女侍,她明明对她们很好,就算进了冷宫也是努力的保持她们俩能有尊严地过活。

她还来不及问清楚,酒进已经被灌进两个女侍的嘴里。 那毒酒毒性甚猛,两人才喝下去没多久,就已经在地上疯狂的打滚,之后没多久就没动静了。

“啊!”梁绸发出了一声惨叫,脸色登时惨白如纸,他无法想像如果这杯穿肠毒药是自己喝下去,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拖下去!”梁绰淡淡下令。

梁绸还瑟瑟发抖着,梁绰将她抱在怀里,用一种很感慨的声音说着,”太好了!我还在想,万一绸儿也是知情的,也是要杀本王的,本王该如何做?”他爱她,一直爱她,如果梁绸真的对他如此狠心,那么他也舍不得杀她,该怎麽办呢?或许是将她一辈子捆在床上,让她永远成为他的禁脔吧!

“我......不知道......”她的眼儿染上了雾气,她当然不知道,那毒酒是从同一壶出来的,是要连她一起杀的啊!父皇怎么如此狠心?虽然他们父女感情一向凉薄,可是也不至于要她性命啊?

“本王知道你不知道,来!绸儿,把这个喝下去。”他拿出了一个小瓷瓶,打开了瓶塞後,递给了梁绸,一股清香弥漫鼻尖。

“这是什么?”梁绸的声音里面有着鼻音,听起来无比的惹人怜爱。

“是可以解百毒的药,本王相信他们也在绸儿身上下毒了,这样本王就算没有饮下毒酒,只要和绸儿行了周公之礼,一样会被毒物侵蚀,闹得肚破肠流而亡。”他说得认真,而梁绸真的浑身不对劲了,只觉得腹部一疼,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

梁绰的话让梁绸头皮发麻,接过瓷瓶的手抖着,却迟迟不敢喝下去,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绸儿,快喝。”他的声音里面的威严让她硬着头皮,一饮而尽,有些人天生的气势,就是能够让人慑服。

那一小瓶的药水万金也无法求得,就算是梁绰也只有这么一瓶,那瓶药可以解百毒,喝下去还可以防百毒,是万分金贵的,梁绰想都不想,就让给梁绸了,其实要解梁绸身上的毒,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

“很乖。”他赞许的点点头。

梁绸有点紧张,就怕自己喝了药以后,会跟两个侍女一样惨死,不过恐怖的后果并没有出现,药水清清凉凉的,喝下去以后,还挺舒服的。

“绸儿,你父皇失了和本王的约定,本王希望你能理解,本王是不能再容忍他了。”梁绰认真的说着,为了梁绸,他真的愿意留那个老匹夫几年,可是那老匹夫不珍惜他的好意,他也无可奈何。

“……”梁绸垂着眸没有说话,整个梁国的人都知道,梁绰是梁国的最高执行人,逼宫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况且,她对那个只有血缘关系的男人一向没好感,经过这次的事件,更是生出了弥天的恶感。

“绸儿,本王一直希望这一刻可以很完美,可是生了这些枝节,本王必须让婚礼流程走完,只有绸儿真正成为本王的妻子,本王的部下才能对绸儿放心。”婚宴上的毒酒让他的部将开始有了要杀梁绸的声音。

梁绸不知道他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不过不久后她就明白了。梁绰将她的头冠摘下扔到一旁,之后将她整个人放倒在床上,欺上来压住了她的四肢,她再怎么天真也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02 处子血(微H) < 摄政王的掌中娇(1v1 高H HE)(蜗牛)|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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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处子血(微H)

“虽然对娘子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其他的就等为夫回来好好补偿你了,你的父皇这么做,本王怕本王的部下无法对为你尽忠,你必须是他们名正言顺的主母。”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的亵裤除去,两人的衣着都是整齐的,但是他解开了裤头,梁绸在慌张中有一瞬间看到了他下身勃发的男性器官,那个大小跟尺寸都十分惊人,比宫里教养嬷嬷拿的道具都还要大得多。

“不要!不要!”她慌张地摇头,被那东西贯穿还得了?

“绸儿,可是不愿嫁我?”他问着,看起来很好脾气,实际上却隐含暴风,只要梁绸的答案不让他满意,就会引起一场风暴。

“没有,我只是......”没有所谓愿不愿嫁,这半点不由人,”我只是没准备好。”如果真的给她慢慢准备,一辈子也不会准备好的!

“乖绸儿,委屈你了。”得到满意的答复,他俯身吻住梁绸并且在同一时间贯穿了她的身子。

他的动作快狠准,干涩而未经人事的甬道被异物入侵,剧烈的疼动让梁绸的身子不住蠕动着,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安抚的轻拍,他用力吮吻着她的红唇,不让她哭得太大声,她的哭声总让他心揪。

想了这么多年,终于被她温暖的包覆,他的身心获得了绝佳的满足,虽然一切和他想得不太一样,都是那个老匹夫,居然在他的大婚日,搞出了这样的花招。

那老匹夫不仅想杀他,还想杀他的绸儿,罪加一等!

痛感让梁绸的泪珠一粒粒滚出眼眶,立刻在她脸上泛滥成灾,梁绰实在没办法在等待,身下急切的开始扭动,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如此兴奋情动,他已经隐忍太久了,除了绸儿他对谁都没兴趣,再怎么美丽、身段再怎么妖娆,他都无法提起兴趣。

“呜呜!唔!”嘴被他的唇舌封住,梁绸隐隐约约的哭声都闷闷的,她不住地扭动身子,却发现疼痛加剧了,最後她只能绷着身子,不断的祈求他赶快完事。

一开始的抽动是困难的,因为她的下身太干,可是她的身子也启动保护自己的机制,开始泌出了水分,让他的动作开始顺畅了起来,男子对于男女之事似乎总是特别有领悟力,没一会他已经逐渐掌握施力的技巧,也找到了让自己舒爽的频率,他不断的挺动,一次一次的撞到最深处,那是一种野蛮而直觉的挺动。

疼痛慢慢减轻,梁绸说不出身体的感觉,只觉得小腹有点闷闷的、下身有麻痹了,她的腿儿不再挣扎,就这么敞开着,脸上的神情可怜兮兮的,就等着他结束的那一刻。

“嘶”第一次的经验总不那么持久,梁绰终于抵不过那层层的愉悦,一时精关大开,阳精满满的灌入她的宫口。

梁绸躺在那儿,有着片刻失神,她真的没感受到太多的快意,只觉得十分不适。

梁绰撤身后,小心翼翼的拿出落红帕,将那象征贞洁却参杂了白浊的的粉色处子血拭净,她的下身有些红肿可怜,看起来就饱经摧残。

梁绰整好衣服,语带歉意,”本王该更怜香惜玉,可惜现在急需证明你王妃的身份。”他将那张落红派折叠好,这张帕子可以确保他的部署为她舍命,毕竟此时此刻,她的肚子里搞不好有他们的小主子了。

“本王便去了,赶明儿或许绸儿就是皇后了。 “

梁绸心里真是百感交集,自己的夫婿在新婚时夺走自己的清白身之后便要谋反了,当他把他们夫妻之实做实后,他们便从此祸福相依了,若他成事,她就高高在上,若他失势,她就人头落地。

“摄政王......”她望着他的背影,声音里面有着哀求。

梁绰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不打算回应,事已至此,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他的决心。

“夫君!”她改口。

听她如此呼唤,他还是不争气的停下了脚步,也只停顿了一下,他还是往外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