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停下了。
那根在纱布下跳动着快要濒临高潮的阴茎陡然失去刺激,吐出一点腺液。这性器的主人则喘息着诧异地睁眼看向本该继续玩弄自己鸡巴的男人。
孟阎纳闷:“不是,几个意思?”
“四十分钟。”商越淡淡地说,“四十分钟才会让你达到一次高潮。”
“这阴茎环在我也没法射啊。”孟阎低头看了看自己仍被金属环箍着根部的性器,“你停下来干嘛?”
“因为某个人会在达到高潮的界限之后,想尽一切办法,毫无羞耻心地,不择手段地,要求我提前让他射出来。”商越抽动着嘴角冷笑。
“噢,我能成功只能说明玩我的那个人心肠太软。”孟阎笑得肆无忌惮,“或者自制力太差,总不能是因为太喜欢我吧?”
“你说是吧,大老板?”他冲商越眨眨眼,嘴角不怀好意地勾起,语气轻佻,“宝贝儿,mua。”
“大老板”往他小腹上赏了一巴掌,让他整个抖了一下。此后,商越摸了摸他正从濒临高潮的快感里恢复过来的阴茎,再次把纱布盖了上去。
“啊…”孟阎表现得比上一次更加难耐,两腿都试图往中间夹,然而无济于事。他的性器依旧被掌握在另一个人手里,纱布变成了刑具、冷酷而规律地摩擦敏感之处,“好痒……用点力啊…你他妈雕花呢……商…呃啊啊!”
他猛地抬头,撞上了身后的拘束架。
突然变了力道的磨动让他的呻吟也骤然变了调,浑身的肌肉在那一瞬间绷得像一张拉紧的弓。涨红的阴茎青筋凸出,跳动的那一瞬间,商越再次移开了纱布。
“哈啊……哈啊……”孟阎的脑袋又垂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你他妈……哈啊…哈啊……”
他的眼尾都有些泛红。
“怎么样?”商越安抚性地托着他的囊袋轻轻揉捏。
“爽。”孟阎吐出来一个字。他低头,看着商越那只白手套在自己下体游走,“话说,你有没有意识到你今天还没让我尿尿过?”
今早上这人嘴对嘴喂的那一口水到现在还在他体内。
孟阎说那两个字的口吻奇异地像个小孩,商越嘴角上扬了一下:“事实上,你会有机会尿的。”
“呃不会是我想……啊!”
“你能不能……说一声……哈啊…唔……商越……你…哈啊…呃啊…用力……快点…”
孟阎急促地呻吟着,大腿的肌肉开始打颤,但商越依旧在那个点之前停下了。阴茎在空气中可怜地哆嗦,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快把孟阎逼疯了。
商越以他惊人的自制力坚持到了四十分钟,这个时候孟阎眼角已经挂泪珠了。面容硬朗身材精悍的狼吻雇佣兵被玩得浑身无力,挂在拘束架上眼眶泛红,一边哀哀地沙哑呻吟一边苦苦乞求一个高潮。
“商越……不要停…哈啊…求你了…求你了……让我高潮…鸡巴要坏了…要疯了……商越……”
孟阎整个被绑在架子上的赤裸健硕身躯都泛着一层潮红,控制不住地哆嗦。他能感觉到阴茎根部的环已经松开,衣冠楚楚的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骤然加重手上力道。
“啊!”孟阎呜咽似的低哼一声,白浊喷射而出。
然而商越的动作并没有停,在孟阎射精的同时他反而以更快的频率用纱布高速摩擦更为敏感的龟头和系带,这种根本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折磨的高强度刺激让孟阎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商……呃啊啊…哈啊…不……不……啊…”他嘴里无意识地泄出一串意义不明的呻吟呜咽,两眼失神,大腿肌肉颤抖着,只感觉强烈得大脑空白的刺激中有一种不同于射精的感觉涌了上来,却已经无法阻止。白浊泄尽之后,阴茎抽搐着,马眼里涌出一股淡黄的液体。
浊液被纱布悉数吸去,剩下的一些滴落在下方的凹槽里。孟阎耷拉着脑袋喘息,可能过了两三秒才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本来失神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我操……”他用有些嘶哑的声音低低地骂了一句,“你他妈,把老子玩尿了?”
商越把浸透了不管是什么液体的纱布丢进专用垃圾桶,把双手放进另一边的特殊装置里,伸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换了一副崭新的新手套。
“怎么样,不喜欢吗?”他转过身来微笑地问孟阎,视线在那胯间射完后的一大团软肉上打了个转。
“……其实挺爽的。”孟阎坦然地回答,“就是前摇太长。”
商越让他从吸管了喝了一大口水,孟阎喝完后顺便抿了抿有些干的唇,歪着头开口:“你不会还要这么来一回吧?事先声明我一点都不介意被玩失禁,但是这是不是有点费你的手套?”
“不是。”商越说。
他忙着往孟阎身上装饰各种道具。囊袋下的跳蛋,乳头上的吸盘,还在腰上围了一圈薄纱。然后最后调整了一下位置,按下开关让拘束架上冒出的粗大假阳硬生生挤进孟阎的后穴。
“你宁愿让一堆冷冰冰的玩具来玩弄我,”孟阎一边放松肛口,一边表示抗议,“都不肯直接把我按在地上,用实在的鸡巴操进来你是觉得你真的没法把我操失禁什么吗?”
商越以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孟阎,回答道:“你知道我需要一些特殊的刺激。”
被手套包裹的手指拿起之前被搁置的皮鞭,尾骨从袍子下悄无声息地钻出来。
“呃……”孟阎盯着那轻轻拍打在白手套上试力道的鞭身,“能要个奖励吗?你要是玩开心了,结束的时候脱下手套让我看看好不好?”
商越的动作顿了顿。
“没问题。”他缓慢地说,“只要你那时候还清醒。”
孟阎一扬眉毛:“好。”
……
“啪!”
又是一鞭落下。
孟阎在拘束架上赤条条地发抖。他那具精悍的身躯上血红的鞭痕交错,最新的一道划过了右边乳头。两腿间挺翘的粗长阴茎颤抖着吐出一点淫水。
身上的所有道具都在大发神威,与拘束架相连的假阳在后穴里抽插震动,几乎让他整个人都在跟着震颤,螺旋纹按着前列腺的凸起折磨。囊袋下的跳蛋也不甘示弱,让他的阴囊不断哆嗦。会阴处带着柔软刷毛的道具也开始来回抽插,可怕的刺痒把整个下体的快感都拔高到了一种堪称折磨的刺激。
乳贴内有吸盘,就像一张张小嘴一样用力吮吸着比以前敏感不少的乳头。在被鞭尾扫过时仍诚实地传递了刺痛。商越并没有收着劲,那些鞭痕诞生之处灼烧着火辣辣的疼痛,被药效美化,又和身上各处传来的惹人失控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就好像它们天生相伴相随,而这具身体正淫荡地渴望着更多。
商越欣赏着在拘束架上颤抖着的人体。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彰显着蛰伏的力量,流畅得像是野性与掠食者的象征,纹身凶戾,此刻却被艳红的鞭痕遍布,在快感的折磨下颤抖、抽搐。被紧紧扣锁住的四肢绷紧,手紧握成拳,悬空的脚趾蜷缩。
雇佣兵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口笼里的双唇间塞了口枷,涎液止不住地下流,胸膛起伏,腹肌在刺激下不断收缩。他胯下那粗长的阳物失去了在另一人体内冲刺播种的权利,在空气中抽搐哆嗦,被锁精环禁锢得紫红,阴囊也被绑在上面的跳蛋玩弄,整个下体徒劳地扭来扭去,却仍旧无法逃脱刷毛的拂动和假阳的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