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是没穿衣服的,只有饰有柳钉的狰狞项圈扣住修长脖颈,与漆黑锁链相连。健美的躯体在阳光下就像一尊含蓄而情色的雕塑,纹身和伤疤同时覆盖在蜜色的肌肤,随着动作牵拉起伏,如同鲜活。
而这具饱含力量感与野性的人类身体,是跪在地上的。虽然身体的主人显然没有自己是在做什么屈辱的事情的自觉,低头叼起锁链的另一端,一点点跪趴着爬向房间中央的大床,暗红发丝间狼耳向两边拉开,尾巴微微摆动,那双绿幽幽的狼眸满含兴味地盯着那上面裹在被子里睡得很熟的人。
不像是奴颜谄媚的狗,倒像是发现了有趣事物的掠食者,爬出了一种虎视眈眈的感觉。
可能是商越的睡颜真的相当诱人,那张本就端正英俊得出类拔萃的脸褪去了矜持傲慢或者敌意冷酷,显露出一种从未暴露人前的柔和脆弱。鬈发披散在枕头上,身躯在被子下蜷缩成一团,被角被紧紧攥在手里、压在身下。
商越显然是那种绝对拒绝自己的睡眠领域被侵犯的家伙,孟阎都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有看到这人安然熟睡在自己面前的模样。他以为今早上叫醒自己的会是被商越火辣辣的鞭子,而不是暖烘烘得让狼皮毛骨都舒展开来的太阳光。
为了报答这份信任,孟阎决定主动给他来个叫醒服务。
他像他的原型那样四肢并用、压低身子爬上床,将嘴里的锁链一端轻轻放在商越脸边,然后用脸蹭了蹭被子,意识到以商越这个仿佛要裹起被子背对全世界的姿势来说,不用手掀开被子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孟阎小小地作了个弊,他以雇佣兵的谨慎灵巧慢慢把商越腿下压着的被子用手扯出来,然后把自己拱进去。
他沿着商越的腿往上钻。之前还没发现,这人的膝盖摸着相当凹凸不平,倒也是一副饱经磨难的样子。
商越动了动,肯定是醒了,但也没阻止他。孟阎于是心安理得地把大半个身子塞进商越温热的被窝和一大团热烘烘的狼人相比他的体温真是不够看然后把脸埋在了商越胯上。
睡裤的带子被牙齿咬住,很轻松地扯开来。孟阎又如法炮制用牙齿把商越的睡裤拉下到大腿。被窝的一片黑暗里孟阎只能感受到自己湿润的呼吸,他忙着用自己的鼻尖和嘴唇确认商越的老二在哪里。
以商越的体量来说,这一项很容易。
被窝里稍微有点缺氧,孟阎舔了几下囊袋就决定速战速决。他往上再拱了一点,一口将商越的鸡巴含到最深。
脑袋顶上的被子抽动了一下,想也知道是商越没忍住拽了一把被角。
孟阎努力吞吐,用床单和商越的小腿磨蹭自己也硬挺难耐的阴茎。
在一股温热液体涌进他喉咙的同时,被子也被一把掀开来。孟阎完成吞咽的动作,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看到眼前鬈发凌乱的英俊男人正用手肘懒洋洋地半撑着身子,垂眸看着他,神情漫不经心。
商越扔开被子,伸手揉了一把孟阎的发顶,又捏一捏他的耳朵。
“乖狗狗。”他的嗓音有种适用于每个清晨的沙哑。
“这种鼓励的风格不适合你。”孟阎没给他面子。
商越顿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骂:“滚下去。”
孟阎麻溜地原路返回,甚至在溜下床时还舔了一口商越的脚踝,差点没被猝不及防的商先生一脚蹬下去当然,要是他真能被蹬到这雇佣兵也别做了,不如洗洗在这里住下。
“滚去那边,”商越在床上慢条斯理地换衣服,示意了一个方向,“自己坐上去,腿挂两边。”
孟阎慢慢地爬过去他当然不能爬快了,不然多滑稽。他清楚得很,只有保持一定的速率才能让肌肉的线条和滑动组合出性感的效果,不至于让人体在这不合适的姿势下变得可笑。
终于到达目的地。他扒开自己被操开后还没完全恢复的后穴,让自己对准那固定在椅面上的开始冒出润滑的假阳具慢慢坐下去(后面甚至还有放尾巴的空隙,显然这人蓄谋已久)。肠道完美地吞下了那根冰冷的异物,雇佣兵向后倚靠在椅背上,用手捞起自己的膝弯,把自己的两条腿挂在两边的扶手上,让自己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商越面前。
“好了,宝贝儿。”孟阎语调轻快。
“手挂上边。”商越走了过来。他捡起地上连接着孟阎项圈的锁链,扣到椅子所连的架子的顶端,“以及,叫主人。”
他那黑白色的鬈发相当适合一个复古礼帽,还有长长的曳地的披风。显得优雅怪诞又矜贵,如同那本该淡薄的灰色眸子里透出的病态兴奋。
“主人。”孟阎从善如流地改口。他的双手已经在架子上垂落的两个皮质手铐里了。
商越把手铐收紧,捏了捏孟阎的耳朵,然后拿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玩具。
“哇哦。”孟阎说,“我没看错的话它是不是比我的鸡巴长两倍?”
商越冷冷地剜了他一眼:“我是不是得把你的嘴塞起来?”
“呃……”孟阎看着那足有三四十厘米的细长柔软柱状物,有些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大早上就这么刺激吗?要不还是把我塞住吧,我怕我不小心咬到舌头……”
商越俯视着眼前双腿大开,双手吊在半空的赤裸男人,似乎真的在权衡这么做的利弊,然后低头拨弄了几下那两腿之间昂首硬挺的阴茎。
孟阎喘了一声。
商越握着旁边的遥杆把椅面升高,直到它就像操作台一样横陈在腰前。孟阎那一下几乎是被假阳顶进了深处,整个下体都在最适合商越把玩的位置轻轻发颤。
商越握住了他青筋凸起的膨胀阴茎。
“我发誓,”孟阎确实有点紧张,紧张得弄丢了标点,“商越你要是把我鸡巴玩坏了我就是死也要咬掉你的老二……”
“不要以己度人。”商越凉凉地说,“我对把鸡巴玩成勃起障碍没兴趣。”
孟阎干笑了一声:“当然我也可以顺便发誓我没有相关性癖……呃。”
商越就着润滑液把细棍滑进了他的马眼里。
说真的,孟阎的鸡巴被玩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么纤细的一根他还受得住,但是当异物越进越深,顶端抵开膀胱口还在继续深入时,孟阎坐不住了。
“哈啊…好奇怪……”他发出呻吟,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手腕,整个下半身僵住一动都不敢动,“操,这玩意儿真的不会把我捅穿吗!”
酸胀感充斥着尿道。已经进入膀胱的部分变得柔软,在里面一圈圈盘绕,并不算粗暴地顶弄到器官壁。
身体内部被塞入异物的感觉诡异难受又带来一丝奇特的兴奋。孟阎眼睁睁地看着那长长的大半截柔软的细棍完整没入自己的马眼,并在商越拿起一个飞机杯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
“如果我对任何一个人碰我的鸡巴产生心理阴影了,”他说,“那都是你害的,混账商越。”
“荣幸之至。”商越噙着一丝微笑,把飞机杯慢慢套在他的阴茎上。
很轻的“咔哒”一声。那根尿道棒露出马眼的顶端似乎与飞机杯内部的什么东西接上了。
“呃。”孟阎说
然后下一秒飞机杯内部就疯狂震动起来!龟头被内壁的硅胶挤压吮吸,尿道内的细长异物也连带着震动孟阎的膀胱口,高频率刺激着前列腺。
然而不仅如此,深埋孟阎体内的固定在椅面上的假阳也同时颤抖起来,不断震动前列腺的凸起,与此同时断断续续地从顶端激射出冰凉的液体,打在哆嗦的肠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