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阎有些懵逼地低头看了一眼,果然发现那骨节状的尾骨此刻也正耷拉在地上。
这是……完整的原形?
“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不爱变原形了。”孟阎直勾勾地盯着那对不断颤抖着的、从三分之一处就断裂萎缩了的单薄翅膀,咽了口口水。
怪不得。他和林宥那小子平时有事没事都喜欢喜欢化成狼和蛇打个滚晒晒太阳缩成一团睡睡觉什么的,而这家伙明明也是类人但死活坚持保留人形态。
原来他的翅膀是残损的!
商越整个人的身子都是紧绷的,用一种颇具敌意的冷酷语气说:“谢谢,我知道它不怎么样……没人逼你看,不要多事。”
说完后他便不再搭理孟阎,以一种近乎发泄的姿态粗暴地操进林宥的后穴,撞得正在给莫迦口交的少年猝不及防地往前一送,下意识收起牙齿导致龟头顿时顶进了喉咙深处。
“呃”
林宥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闷哼。
莫迦含笑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那张冷淡漂亮的脸和喉咙被自己鸡巴撑起的凸起,轻声道:“小蛇的喉咙真紧。”
闻言林宥的后穴顿时猛地收缩,夹得商越倒吸一口凉气,他身后尾椎处延伸出来那一根长长的尾骨也兴奋地晃动起来,伸到前面“啪”地抽了少年大腿一下,打得林宥浑身一颤,后穴又是一个收缩,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你知道吗,”商越正为身下人的反应兴奋着,却突然听到什么传来孟阎低沉的声音,“我本来好久没挨操了,今天想过来翘屁股的。”
一只粗糙的带着枪茧的手按在了他的臀肉上,温度炽热,商越听到了身后人吞咽的声音:“但是你这对翅膀……太棒了……我的老二硬得发狂,而你得为此负责。”
商越皱着眉:“一个残废翅膀有什么……唔!”
湿润的感觉。孟阎一只手按上他的肩,舔舐起那对残翼连接着骨骼的根部。薄而透明的翼翅被浸湿,那些灰白的脉络似乎因为残损和荒废而格外敏感,孟阎只是舔弄了几下商越就颤抖着伏下身去想要摆脱:“不……别舔了……妈的!”
风度翩翩的大商人紧接着骂出了一句外文的脏话。孟阎听懂了,相当脏。
随着孟阎边舔弄边用手指钻进后穴,商越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林宥身上,一只手按在了少年的后背,阴茎顶进他体内深处。林宥在这没收力的按压撞击和惊人的饱胀感中淡然地继续对莫迦的鸡巴又舔又吸,还用手揉弄一下青年沉甸甸的囊袋,整个人巍然不动,相当稳重。
不过他胯下的阳物忠诚地表达着主人的反应,马眼翕张着吐出一点淫水。而在莫迦喘息着突然夹紧了他的脑袋,悉数射进他嘴里的时候,又是一点透明液体从那根得不到抚慰的阴茎中沁出来。
莫迦射得不少,被夹住的脑袋压根无法拒绝,少年蹙眉努力吞咽着,喉结不断滚动。与此同时商越也终于缓过劲来稍微拔出一点,泄愤似的一尾骨抽在少年挺翘的臀肉上。
“咳咳……”猝不及防的疼痛顿时让林宥呛到了。莫迦松开腿后他终于吐出嘴里疲软的阴茎,一些没吞咽干净的透明液体从嘴角流下来。
“等着我给你报仇啊,小林子。”孟阎放过商越那疯狂颤抖着的可怜小翅膀,在最后面邪笑着说。他的性器已经抵在了扩张好后商越被润滑液染得湿漉漉的后穴。
“你看看谁信吧。”
少年淡淡开口的时候也没抬身,仍懒懒地埋在莫迦胯部,高挺鼻梁蹭着软下去的阴茎,耳坠硌到了莫迦的大腿内侧,说话时痒痒的气息拂动。莫迦低头看着自己胯下这张透着分冷清的漂亮面孔,伸手像摸宠物一样揉弄了一把少年的银发,动作间手腕连接的锁链哗啦作响。
“我警告你……唔!”商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孟阎挺身一撞打断了。他的后半句变成了一声未能及时拉回来的呻吟,连同着被殃及的林宥的闷哼一起。
“警告我什么?”灰黑的狼耳扑簌簌从发丝间钻出来。孟阎歪着头快活地抖了抖耳朵,“要我给你拿个喇叭助兴吗,商先生?”
他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商越整个身子都被顶得来回摆动,连同林宥体内他的阴茎也一下下地撞进深处。
林宥毫不犹豫地再次张口把莫迦的阴茎含入口中,吞没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莫迦享受着他的服务,很快在他嘴里硬起来。被锁链拷住手腕的手,一只漫不经心地拨弄少年的耳坠,一只按着少年的脑袋,揉乱那头硬质的银发。
“孟…阎……我他妈……哈啊,叫你……别…碰它了!”
商越一边被迫跟着孟阎在自己体内抽插的节奏操着林宥,一边恼羞成怒地沉声威胁。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语调的平稳。那根灰白的尾骨在空中愤怒地摆动着,重重抽打着狼人的大腿和臀肉,在麦色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痕。这没什么威胁力的疼痛却只能让狼人更加兴奋,变本加厉地掐着腰凶狠顶弄商越的前列腺,在那两片可怜地颤抖着的残翼上制造更多湿漉漉的痕迹。
前面被蛇人紧致温热的肠肉包裹吸吮,后面被狼人频率惊人的顶弄操得酥软,脊背上还不断传来几乎让人难以忍受的绵痒湿润。商越支撑不住按在林宥肩上的手已经失了力气,他想不通那个他很少放出的、萎缩而丑陋的经年残伤为何会敏感得不可理喻。
然而商越绝不会喜欢自己在性事中被疲于招架,或者跟莫迦一样挨操时表演脆弱。他接下来的好一阵子都没说话,努力平复自己在前后夹击中紊乱的呼吸节奏,适应那残翼上过于陌生的刺激。
于是在某一次顶撞后,孟阎猝不及防地被商越反身拽住了头发,懵逼地接受了一个吻。
……然而他很快就明白这是一个报复,而非情不自禁的交缠。只因那湿淋淋挤进他口腔的舌头长得离奇,湿热的舌肉在压缩了他口腔的空间后,尖端直接探进了喉咙里去。
这是一个真正窒息的吻。一时间孟阎抽插的动作完全停止了,他被吻得喘不上气,鼻腔也只敢一小股一小股地呼吸,简直像是啜泣似的哀鸣。他甚至能感觉到那细细的尖端在自己喉壁上舔舐的可怕麻痒。
孟阎只想说,虫族的长舌,谁吻谁知道。
这下商越抢回了节奏。他慢条斯理地一点点仔细品味孟阎的喉咙和口腔,胯下从容地抽插起来。操弄着身下少年的紧致甬道,也用后穴去套弄身后狼人的鸡巴。
不过孟阎也很快回过神来,他一只手抬起来扣住商越后脑,相当顺从地放松僵硬的口腔让舌头侵入更深,顺便还压着商越慢慢往前伏身,另一只手从腰上滑下,手指钻进去抚摸着前面两个人的结合处。
此时林宥正好来了个深喉,后面被阴茎操进去的入口又被另一个人的粗糙手指刮弄,胯下挺立的阴茎顿时跳了跳,又吐出一点腺液。
莫迦本来一直没动过的腿突然挪了一下,带着脚铐的脚抬起来,维持着懒洋洋的感觉,脚尖挑了挑林宥胯下兴奋的硬挺。
“看不出来啊,小蛇还挺骚的。”
林宥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尽管他在莫迦胯下吞吐的那张脸可以说是面无表情。
窒息的感觉开始让孟阎有些晕眩了,但来自胯下的快感又持续为大脑带来兴奋,甚至那根尾骨还时不时抽打在他臀肉上带来被赋予性意味的疼痛。他的喉咙一次次因为疼痛绞紧,痛哼只能从鼻子里哼唧出来,这想必让商越这位变态很是兴奋。
孟阎猜他的屁股肯定红肿了即使他明明是操人的那个。
商越任由他的手指卡在自己与林宥的臀部之间,每一下不疾不徐的顶弄都让他的手掌整个被死死地压在林宥的臀肉上,就好像是在揉少年的屁股一样。而这种同时被操又被猥亵似的感觉显然让林宥获得了不少的快感,啧啧的水声里都泄出了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好不容易商越松开了孟阎。孟阎感觉整个喉咙都在泛痒,干呕了一声,不长记性地挂上痞笑立刻开干,再一次凭名副其实的公狗腰把商越操得呼吸发抖,尾骨怎么无能狂怒都没有用。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商越再次陷入被动局面。孟阎狠狠操着商越,又带动商越的鸡巴操进林宥肠道深处,就好像同时操干着两个人。
而被顶弄着后穴的林宥几乎一动不动,神情平静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的侵犯,穴口被操得有些泛红,大腿微微发颤。他不被使用的阴茎还遭到莫迦的脚尖挑逗,脚趾玩闹似的拨弄胯下被涨得饱满的囊袋,甚至时不时还会踩一下。淡红的龟头被清瘦赤裸的足尖压在腹部碾弄,马眼翕张着吐出的淫水染湿了井然分明的腹肌。
林宥含得很深,每次被踩或者被撞到前列腺都会让他包裹着莫迦鸡巴的喉咙痉挛绞紧,就像一个完美的飞机杯一样,给莫迦以极致舒爽的享受。
“给你来点不一样的。”此时孟阎正凑到商越耳边述说,开口时勾起唇角漏出一点尖牙。他那带了一缕暗红的大灰尾巴正和商越的尾骨扑腾在一起,但还是没能阻止他身上不断增加的红痕血印。
“什么……”商越皱起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