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凉硬,不适合久跪。商越有些不适,借着这个动作尽可能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好受点希望莫迦没注意到,他可不想要什么惩罚之类的玩意儿。但愿大家都还能记得不久后他必须衣着体面地出现在皇室举办的宴会会场。
莫迦还没把领带绑上。青年露出一种思考似的神情,然后叫他站起来。
商越起身的动作堪称缓慢。他觉得自己的膝盖受到了完全不必要的折磨,而膝盖上方不远处那被裤子勒得发疼的地方就像是在嘲讽他自己一样。
莫迦又叫他背过身去,然后把他的双手用领带反绑在身后。商越浑身僵硬地任由他施为。在一双温热的手从后面绕过来解开他的皮带褪下裤子时没忍住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阴茎跳出来,翘得老高,顶端湿润,显然兴致勃勃。
Oh fuck.
商越闭上了眼,不想去看那根叛变的东西。
身后青年探入后穴扩张的手指实际并不粗暴,甚至可以称得上温柔体贴,但一想到身后的是那个怪物就令仅仅一天前可怕的夜晚在记忆中浮现俊美人皮上明明带着笑却只有残忍漠然的青年,一遍遍完全不在乎他感受的粗暴的侵犯,羞辱,虐待。耻辱的画面在骨骼里隐隐发痒,而幻痛在皮肤表面生长得像是一层层的针。
光是这些是不足以击垮商越的,而真正让他无法面对那个夜晚的是他全程保持着兴奋状态,哪怕是鞭子带着风声在他身上甩出血痕的时候他胯下那根东西都不曾萎靡一二,甚至颤抖着吐出了些许粘液。
他可以承认自己不是个正常人,坦然地面对那些在会议桌或者餐桌下那些心知肚明。同阶层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爱好在性事上羞辱与虐待别人的家伙,在床上发泄他变态的控制欲和暴虐。但他不能面对的事实是没错,他妈的,所有的这些癖好反过来也是成立的。
在他这儿,疼痛和耻辱就是无法摆脱地、毫无道理地、不可理喻地、强制性地跟快感,绑定在一起。
不论前两者发生在哪一方身上。
刚经历过残暴性爱没多久的后穴很轻松地完成了扩张,莫迦在身后再次抓住了商越的头发,卡着他的胯,把他按在卫生间的门板上狠狠操进了他的甬道。
商越的脸被按在冰凉的门板上动弹不得,被挤压得有些变形,被迫承受着来自身后的顶弄。他咬紧的唇瓣里只在最开始泄出一声没准备好的闷哼,而后就是很模糊的克制而粗重的呼吸。
肠肉一如昨晚的紧致,由于紧张和羞耻颤抖着绞紧。莫迦觉得手指间那已经被他拽得凌乱的黑白发丝的触感相当不错。他的另一只手松开了商越的胯命令他固定好自己的身体,然后边操着他边不太认真地把那只手从西装的下摆钻进他的上衣里去。
上半身似乎仍保持体面的男人很明显地颤了一下。他硬挺的阴茎擦过莫迦的手腕,留下一点湿润的痕迹。然而莫迦志不在此,手掌毫无留恋地沿着腰腹往上抚摸,然后一把拧住了他的左边乳头。
“唔!”商越再次不慎漏出一声低哼。
莫迦并不想废掉他的乳头,所以刺痛感压根不足为提,反倒激发了另一边该死的空虚。
莫迦在顶弄的同时狠狠地碾了好几下,直到商越呼吸凌乱起来才松开了那可怜的乳粒,把手重新放回商越的胯骨。
该死,现在商越感觉另一边的乳头上彻底地不能忍受地缺少了一些东西,比如说几根毫不留情地捏来揪去的手指。
衬衫不经意间摩擦到那遭受过折磨的乳粒时会让商越呼吸急促些许。他哪怕视野里只有卫生间纯色的隔板都知道那小东西定然红肿了。而另一边在布料的拂动下换来的则是完全不知满足的搔痒。
商越还在和自己不知廉耻的上半身做激烈的心理搏斗,那根钉住他下半身的性器的动作却变得更激烈了。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着前列腺,把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椎送进他的大脑。
与此同时,商越无法忽略莫迦那没有完全脱下的裤子,那敞开的裆口、那些金属的小部件和布料的折叠在每一次肉体的碰撞中虐待着他的臀肉,带来不容忽视又无伤大雅的疼痛。
当然了,莫迦那只按在他后脑上的手也着实存在感惊人,温热的手掌不容挣扎地把他按在门板上。每一次操弄都是在把他往那上面撞。商越能听见门板轻微的响声。
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这强暴或者羞辱似的姿势让自己的老二兴奋到了什么地步。西装或者衬衫下摆在动作中拂过他顶端时都会带来一阵无可救药的快感。他硬得发疼又空虚得难耐,这具完全背叛了意志的身体正渴望被更粗暴地对待。
商越眼神冷凝得像要结冰。他把下唇咬出了血。
莫迦仍按着身前男人的脑袋,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节奏抽插。他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另一个人的感觉,这大概是被传染了人类和类人的恶习。
即将在会场谈笑风生、与一群像模像样的上等人虚伪应酬的大商人此刻被他按在自家游船的卫生间门板上操,一身定制西装只剩下上半部分,下摆粘着可疑粘液。脑袋紧贴着门板,戴着手套的双手被反绑在后腰,赤裸的臀肉被莫迦的裤子磨出了红痕。
莫迦暂时还不考虑脱掉商先生的手套。还不到时候。过于矜持的商先生会疯掉的。被不明身份的怪物入侵囚禁侵犯这种事情已经够他应激的了。
但总有一天这双手套会被脱掉。莫迦确信他会看到这个自负于财富地位和自制力的男人哭叫崩溃到瘫软成一团颤抖而凄惨的空荡躯壳的样子。
可能在那之前他得先欣赏一下自己那副姿态?
想到这里莫迦笑了一下。他最后用力地掐着男人顶弄几下射进最深处。然后狠狠往那结实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
商越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肠肉下意识绞紧。肉眼可见男人的表情较为明显地扭曲了一下。可他腹下被衣衫下摆半掩的性器跳了跳,然后在莫迦嘲弄的轻笑声中喷出了一股白浊,沾染到门板表面和他自己的西装上。
黑白鬈发的英俊男人在莫迦松开手后踉跄了一下,尽可能地把身板挺直了,不过这并不能掩饰那凌乱的发丝、被反绑的双手、湿黏的下摆和赤裸下身上臀部的红痕所展露的狼狈与淫靡效果。
那双本该疏离冷淡的灰眸里此刻充斥着恼怒和羞耻,不过在和莫迦对视的下一秒就敛去了所有情绪,变得漠然麻木了。
莫迦欣赏够了商先生高潮后狼狈又情色的样子,笑着开口:“自己把裤子穿上吧。”
“……什么?”商越的表情像是没反应过来。
这就结束了?
就一次?
“船要靠岸了,”莫迦善解人意地说,“我得给你留出换衣服和整理仪态的时间。”
有那么一瞬商越真是有点意外的,正面情绪的意外。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莫迦的小把戏:
“等等你的精液……你不取出来?”
莫迦射进他体内的液体甚至没有沿着被操开的小口往下面流淌的步骤,跟消失在他体内了一样。但商越面色铁青地感知着肠道内的异物,非常确信那些东西仍待在里面。
“它们会像我一样陪伴你,商先生。”莫迦非常温和地回答。
……妈的。
“那么希望它们比莫先生你要更识趣。”商越最终还是忍不住讥讽了一句。
莫迦笑而不语。
……
关于那天,商越一点也不想回忆他在宴会应酬途中去了多少次卫生间,又被那他妈的体内作乱的触手,玩射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