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苍白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掰开自己胯部鳞片间的那道小缝,露出些许艳红的内壁。
“吾主说,让你来操我。”少年语气淡淡,念台词似的说,“用你的大鸡巴给小穴止止痒。”
神情不羞耻,也不淫荡,平淡而冷静,商越敏锐的洞察力甚至让他捕捉到一丝嘲弄似的笑意。只是现实中少年那干净而健美的身体却淫荡地打开着,被空气接触的泄殖腔内壁敏感地收缩,简直像是在渴望什么。
这副淡漠与诱惑的反差画面让商越内心的暴虐几乎喷涌而出,想用胯下焦躁难耐的巨物把少年的泄殖腔和里面的鸡巴都狠狠捣坏,想在少年白皙的皮肉上留下鲜艳的红痕和血迹,想掐住那修长的脖颈让平静的表情染上濒死的惊恐。
然而商越并不是被欲望支配的野兽,虽说被勾起了浓烈的性欲但他可不想因为违背了怪物的命令吃苦头。他没从地上站起来,而是转头询问似的看向一旁悠闲坐着的莫迦。
“去吧,商人先生。”莫迦手撑着脸颊,懒懒地笑,“看看你能不能把小蛇操哭。”
他的眼里毫无笑意,反倒一反常态的不加掩饰的冰冷。商越一边琢磨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边识趣地站起身子,揉了揉发麻的腿,挺着兴奋涨红的性器走到仍一动不动地掰着泄殖腔口的少年面前。
少年看着他,面上一派平静。商越于是笑了笑,直接扶着自己的阴茎重重顶了进去。
少年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轻哼。
泄殖腔湿润,但相比做好润滑的入口还是干涩了些,这一下给他带来了些许的刺痛,但商越倒是因为微微的摩擦感而更添舒爽,挺着腰慢慢往里挤压。
林宥垂眸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见粗长的柱身已有一半被纳入自己的腔内,就松开了手。然而视线里商越那双白手套突然伸了过来,拽着他的手腕把他的一只手铐在了架子下方。
林宥沉默地看向商越,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全是某种激烈的兴奋,就好像野兽准备撕碎猎物前神情的嗜血,也有点像发情的狼人那时眼里的贪婪。
他心想,恐怕有得苦头吃了。
然后冷漠地任由对方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拷在了架子下面。接下来是两条赤裸的腿,脚踝被绑在头的两边上方,整个人弯折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看得出来这人对蛇人的柔韧性还是挺清楚的,被束缚的肢体时刻产生着不轻的疼痛,却不至于受伤。
上半身还整洁的衣服被解开了几颗扣子,只露出硬实的胸膛和上面淡褐色的乳粒。商越继续深入,直到把整个柱身完完全全地埋入那穴似的泄殖腔,才满足地叹出一口气。
他青筋突出的性器与泄殖腔内藏着的两根阴茎相磨,带来了些许相比疼痛可以忽略不计的快感。
少年的眉头在商越铐住他后就一直微微蹙着,显然并不舒服,但还没像商越原来的那些奴一样哀哀地呜咽起来。他很能忍疼,商越再次意识到这点。
他回头看了看,想确定莫迦并不在意自己擅自动作,却看到那俊美青年低垂着脑袋手撑着脸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哈?
这怪物也会睡觉?
他还以为这家伙就一直没日没夜地做爱和折磨恐吓人呢。
商越心里讥讽地腹诽了几句,把注意力转回到眼前的少年。他捏了捏少年那瓷白的耳尖,触感果然如同想象中那般冰凉。
“你知道吗,我操过很多蛇人。”商越一边轻声说,一边缓慢地开始抽插,“大部分蛇人的泄殖腔都是没有快感的,那毕竟不是他们的性器官。”
少年没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反应,只是仰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他的视线里大概有自己被打开的腿,然而那没能带给他多少羞耻感,他的表情看起来更像是在发呆和忍耐。
商越无所谓地笑了笑。
“但是有一部分蛇人除外。”他俯身凑近,带着白手套的指尖暧昧地抚过少年平坦的胸膛,揉了揉乳晕,“那类蛇人不仅有着上下排列的大鸡巴,竖着的泄殖腔口……”
“还有着……一个……”他突然重重一捏那挺立的乳粒,在少年皱眉的瞬间,狠狠往腔内某个地方一撞!
“唔!”汹涌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少年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呜咽。
“……超过前列腺的敏感点。”商越这才笑着说完了,继续慢慢地进出,好整以暇地欣赏少年有些狼狈地在快感的余韵下大口喘息的模样。
“爽吗?”商越问,“是不是之前都不知道?没有被玩过泄殖腔吧?”
林宥渐渐把气喘匀了。刚才那一瞬间爆发的快感几乎完全盖过了绵延的疼痛,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确实很爽,不过他并不喜欢失去控制的感觉,那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莫迦已经好一会儿没发出过声音了,他有点想抬起身子看看那个青年到底是什么个情况,是不是他想的那样。然而由于四肢被束缚,他不能如愿。
还在思考着的林宥思绪却被骤然而来的撞击打断。涨得热烫的坚硬性器破开层层肉壁的推拒,目标明确地直直撞到隐藏在深处的那块肉粒。被粗暴对待的刺痛几乎瞬间就被浪潮似的快感淹没了,眼前一片模糊。林宥挣扎着叫了出来:
“停……停下!”
商越自然是不可能听他的,唇边挂起了有些残忍的笑意,一巴掌重重扇在他大腿上,没一会儿就泛起一片红肿。
“停什么停,没被玩过当然是一次性玩够。”
他继续狠狠凿击着那个过分敏感的小肉粒,手上则玩弄着两个乳头。少年力气惊人,挣扎得整个拘束架哐铛作响,嘴里却没再发出什么声音,在快感的侵袭下眼尾赤红,下唇都咬出了血。
“别咬了。”商越也没想到他这么排斥,生怕他一个不慎直接咬破舌头,干脆翻出一个口枷给他绑上。少年瞪着他的眼神杀意凛然,却又只能任由他摆弄,这样的凌辱感刺激得商越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分,挺动腰肢又是狠狠一撞。
“唔!”少年扭动挣扎,合不拢的嘴巴泄出一声崩溃的呻吟。商越能感觉到他泄殖腔里的鸡巴已经完全硬了,只是被堵住了出口没办法伸出来,大概会在体内膨胀挤压得疼痛。
一想到这里商越又是一阵兴奋。
林宥几乎能感觉到泄殖腔紧紧包裹着的硬物上面青筋的跳动。无论他如何挣扎拒绝,那肉刃总是以蛮横而强硬的姿态凶狠地撞进来,重重碾磨在那个他本人才第一次知道的敏感点上。
第一次遭到玩弄的肉粒就遭遇了如此粗暴的对待,偏偏又敏感得无法收束快感,任凭疼痛和快感彻底地混杂在一起,在林宥逐渐混乱的脑海里拧成一股,狠狠鞭挞着他的神志。
下腹银白的鳞片遭遇威胁般立起,大腿的肌肉不断痉挛。被口枷强制张开的双唇无法控制呻吟和呜咽的外流,被汗水染得湿漉漉的发丝贴在前额,恼怒冰冷的金眸试图维持清明,却不时陷入高潮般的空白。
商越被身下少年的模样勾得血脉喷张,也感觉自己的鸡巴隐隐跳动着,将要到达顶点。他最后一次将性器用力定入少年潮湿的身体,低吼着在少年抽搐似的颤抖中释放。
少年浑身绷直,发出一声泣音似的呜咽,然后彻底瘫软。
他的那双金眸有些失神,胸膛大腿上都是商越激动下弄出来的红痕,衬衫被扯得崩了几颗扣子,一副饱受折磨的样子。白灼液体从泄殖腔口慢慢地淌出来。
他埋在腔内的鸡巴被操射了,泄殖腔内塞不下那么多精液,自己的液体便混着商越的不断往外溢出,划过平滑鳞片包裹的胯部,滴淌到地上。
滴答。
椅子上的莫迦终于睁开了双眼,漆黑的瞳孔中毫无情绪,只是嘴角生硬地扯动起来,露出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