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们不是去干淫秽的事情一样。”雇佣兵低声咕哝,“而且明明现在就在干淫秽的事情……”
商越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雇佣兵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板。除了他俩没人知道他这一身看上去像是刚从任务地点回来的干练装束里,他的鸡巴被锁在笼子中,一个跳蛋正在肠肉间嗡鸣。
虽说今天是玩莫迦,但孟阎先前少说句话导致商越被吓得不轻,也是毫无异议地接受了对方的小玩具。
他们这一路走过来,中途也是见到了几个商越的手下。孟阎在这方面本来就忍耐力不佳,还容易红脸红耳朵,走到一半险些当着商越手下的面叫出声来,还好商越早知这茬迅速关闭了震动。
孟阎对此表示听说你以前能带着莫迦的触手参加宴会,实在是佩服佩服。商越呵呵一笑,在手下走开之后直接把开关拉到最大档,害得孟阎腿一软差点栽进了他怀里。
这个“差点”是因为商越没伸手接,孟阎悻悻地自己稳住了身体。
“投怀送抱你怎么不要啊。”孟阎故意哼哼唧唧地抱怨。
商越沉郁地叹了口气:“你太沉了,别撞死我。”
其实是出于他对孟阎身体协调能力的信任,压根没反应过来。
回忆到这儿他们也接近了那看上去像是黑铁铸造的大门,古朴诡异的花纹层叠。商越和孟阎按林宥说的没有去触碰,等了一分多钟,那大门才微微颤抖了一下,缓慢地蠕动起来,破开一个可供一人通过的洞口。
“……”孟阎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地闭上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商越面无表情,“他俩肯定是做太爽莫迦忘了开门了。”
“……这不淫秽吗?”
“这淫秽,但是事实。”
“操。”
……
空旷的地宫,每一处砖石都透着腐朽的岁月气息,缝隙里钻出漆黑蠕动的细丝和触须。中央光洁完整的祭坛显得格格不入,神秘而古朴。泼溅的水花洒落在那不知是何材质的表面上,粼粼地反着光。
水池中那巨大的漆黑球体宛如心脏一样鼓动着,在水面投下一片阴影。银白的蛇尾裹缠着黑发在水波中隐现,偶尔可见光裸的一条长腿半浮出来,沾着水光绷直了脚尖。
“…哈……”水花溅起,一头黑发破出水面。莫迦湿漉漉地趴在池壁上,面色潮红,咽下唇齿间未尽的呻吟。少年蛇人苍白的手臂比脸庞更先露出来,如同蛇缠绕猎物一般轻柔地环上他的脖颈。
“商先生,狼先生……”莫迦轻声呼唤的间隙还在喘,毕竟他的乳头正被抵着池壁不断摩擦,水面下两人贴合的下体仍在轻轻摇晃,水流和阴茎一起出入那操开了的后穴。林宥的脑袋搁在他颈窝里,抬眼看到了正缓步走来的两位。
雇佣兵边走边脱,不一会儿上身赤裸。露指的战术手套覆盖在裤带上,利落地抽出扔到一边,孟阎蹲在了池沿,手肘搭在膝盖上。
“没看出你还是条水蛇啊,小林子。”他往两人身上浇了点水花,戏谑道。
“吾主推我下来的。”林宥严肃地澄清,胯下则又是不客气地一顶。莫迦在他身前扒着池壁一声轻吟,摸了摸探出水面来的一点蛇尾巴尖。
“那要不再上岸?”孟阎也跟着抓了那尾巴一把。商越在后面慢条斯理地脱外套,只剩下里面的休闲白衬衫。他挽起袖子,解下来的裤带缠在小臂上,白手套扯开了领口。
“这里有一个人,他职业是海盗但他不喜欢下水。”商越漫不经心地提醒水里的两人,“因为他是一只毛发蓬松的臭美狗狗。”
孟阎转头没什么力度地抗议了一声:“喂!”
“这点没看出来,你俩再练练。”商越嗓音低沉带点嘲弄的笑意,对着若有所思的林宥莫迦扬了扬下巴,“来吧,上岸吧?”
林宥搂住了莫迦的腰,蛇身肌肉用力,整个人带着怀里的男性躯体轻巧地晃到了那个漆黑的平台上。孟阎正准备下水池游过去,还在半空就被一条巨大得比他粗的触手卷走了。黑影一晃而过,轻轻地给他在平台上放下。
紧跟其后的是商越。
皮带缠绕到手腕,在后背勒紧,巴掌带着“啪”的脆响落在臀肉上。赤裸的青年微微仰头颤抖一下,很快又被拽着头发压下来,俊美的脸颊贴近了男人还没解开拉链的裆部。
商越屈膝坐在地上没说话,但要求已经很明显。莫迦轻声笑了笑,让那一块地面隆起来给他作了个凳子,随后乖顺地凑上去,用牙有些艰难地叼住拉链,缓缓下拉。
与此同时,雇佣兵早已解开了裤子,露出银亮的贞操笼,给林宥看得一愣。但男人不以为耻反而露出白牙灿烂地笑了笑,在兜里摸索出小钥匙,自己给笼子打开了。
“可给我憋坏了。”他说。
林宥探过去,蛇身曳地的部分让他比孟阎还高了一截:“你的谢罪?”
孟阎乐呵地点点头,硬挺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捅进眼前湿润的早已被操开的后穴,没有一丝预告。莫迦猝不及防之下,猛地往前凑了凑,整个脑袋埋到了商越那一团鼓包上。
“……”商越沉默了一下,“挺好,继续,我鸡巴还没骨折。”
“哎哟意外意外。”探头看了看确认没真的出事后,孟阎立马一龇牙,没有一丝歉意地乐呵起来,一边乐呵一边狠狠地往里顶撞,龟头弄过前列腺下碾,推拒的肠肉在经历过先前另一个人的折磨后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无力地任其一路直入,最终在顶端破开深处那紧闭的小口时痉挛着绞紧。
“上来就进生殖腔?”商越看莫迦的反应就知道后边操进了什么地方。白手套一伸托住青年下巴,他把那老被打岔迟迟没拉开的裤链自己拉开了,里面和孟阎一样没穿内裤。勃起的阴茎弹出来,湿润的顶端蹭着青年光洁的脸颊。
莫迦偏了偏头,有些费劲地把龟头含进去,紧接着是柱身。顶端随着他的力道一点点深入狭窄的喉道,阴茎被潮湿的紧致包裹。莫迦熟练地忍耐着深喉的干呕欲望,任那粗长的一根在自己食道内推进。大手抓着他的头发配合他的动作,头顶上落下来一声低沉的喘息。
青年跪在漆黑的平面上,双手被皮带捆在一起,反绑在身后,赤裸的湿漉漉的躯体微微颤抖,一颗颗水珠在肌肉的沟壑间流淌,滑落到地面上。他紧窄的腰身塌下去,胯下的阴茎晃荡着,打着颤的大腿后是松松垮垮卡在胯上的迷彩裤,军靴端正地竖起抵着地面。裤扣处大敞地摩擦着滑腻的臀肉,隐约能从其和布料的摩擦间窥见交合处抽插的节奏,粘滑的液体被高频的撞击得溅起来。
黑发披散,丝丝缕缕散乱在背脊,部分垂落到地上。莫迦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他的口腔完全被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塞满,脖颈侧面几乎都能看出那性器凸出的轮廓。干净的衬衫下摆拂过,洁白的手套一左一右地捧着他的脸,优雅得每一根手指都好像艺术品,却毫不怜惜地左右他前后的节奏,把他的喉咙当作鸡巴套子使用。
轻微窒息的呜咽和男人们低沉的喘息中,某种生物爬行的窸窸窣窣响起。银白的巨蛇慢条斯理地环绕,在青年身下轻巧地蜿蜒而过,一圈,一圈,缠绕住他在快感中颤抖的躯体,细密鳞片摩擦着泛起红潮的皮肤,不轻的重量把莫迦整个身子更是压得塌了一个度。
林宥那双阴冷的属于蛇类的金瞳缓缓移向他的主,从欢愉的迷离的眼神到被战术手套掐紧卡住的胯骨。乳环在胸膛下跳动着。
看看他发现了什么。
莫迦那无抚慰的阴茎就在胯下垂着,被孟阎顶弄的节奏撞击得来回晃荡,却有一根小小的细细的漆黑触手正悄无声息攀爬其上。
吾主被一前一后地操着的同时,居然还想着自慰。
巨蛇的头颅钻到了青年腹下,张口含住了那根晃荡的阴茎,一路吞到底部,甚至连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没放过,几乎是一闭合就能把它们连根咬断的程度。
莫迦的身体是瞬间不敢动了,整个阴茎都被湿润的口腔包裹却贴着尖牙的感觉,那叫一个旖旎又心生恐惧。偏生孟阎还坏心眼地加大了力度,一次次地撞得他的阴茎往蛇口中送,来自体内深处爆发式的快感也让他的身体软得直往下坠。
商越从他的口中拔出来,拽着他的头发让他半立起身,两个膝盖顶着他的乳粒摩擦。布料有些粗糙,快感中带着刺痛,莫迦的手被反绑着动弹不得,只能口中无力地吐出呻吟,因为喉咙被使用得太过而有些沙哑:
“嗯…不……哈…乳头…商…”断断续续,不成语句,“太深……唔……孟…孟……唔…!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