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则标注:
“瓶身可循环使用”
而青年双唇里叼着的小卡片上面则写着“商先生订的莫迦酒x1,欢迎惠顾”,后面涂黑了三个个漂亮的爱心。
莫迦看不到的角度,他后颈上甚至还像模像样地画了个条形码。往下脊背弯曲的弧度里能清晰看见中间光滑的凹陷,情色而性感。
青年咬着卡片不好说话,不过眉眼弯了弯,显然觉得颇为有趣,并没对自己被物化羞辱的事实展现什么不适或者羞耻,非常坦然地享受着这种心理上转化而来的快感,在孟阎问他准备好了没有时小幅度点了点头。
孟阎打开一旁闲置已久的酒桶,把莫迦抱起来,像放什么物品一样粗暴地塞进去,却又在放好后堪称温柔地理了理那乱掉的一头长发。
“哦对了,”雇佣兵坏笑着拿起两个道具的遥控器晃了晃,“怕你无聊。”
他的手指用力按了下去。然后伴随着“砰”的一声,遥控器也被扔进酒桶内,光线迅速消失。
“咔哒”
盖子合上了。
鼓胀的尿意和体内被液体胀满的感觉伴随着敏感处的快感涌上。就算是细微的颤抖动作也被胶带紧紧束缚,挣扎就能引起疼痛。莫迦咬着卡片,无力地将头埋进胸膛和膝盖间的空隙,被压折的太过的窒息不适也和快感混杂在了一起。
狭小得只能刚好装下这么一个蜷缩人形的暗室里,细微的呜咽呻吟代替酒香,逐渐弥漫,充斥整个空间。
……
孟阎眼看着商越的私兵在扫描过酒桶里的东西后表情变都不带变一下,只是确认过里面人的身份后就命令手下把酒桶抬过去了。
孟阎不由得感慨,不愧是商越手下的人,真是见过世面。
和商越私兵的船只交接后,眼见着他们往殒岩岛驶去,孟阎转身吩咐船员掉头。
在去过海怪的海域后他必须回自己的地盘一趟,让阿尔法号在周边巡航一圈,证明他从那里活着回来了。不然到时候要是有人以为他玩脱了命对着没有他镇守的阿尔法号下手,就他就亏大了。
调整好航线后,孟阎随手抓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那个小孩战战兢兢地看向他时,用剩下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笑眯眯地问:“来小孩儿,说说我们这次去都经历了什么?”
小伙子浑身一抖,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我们……去海怪的领域晃了一圈,但海怪没醒,所以待了一会儿不想等了就直接回来。然后俘虏……太费粮食所以直接扔进海里喂鲨鱼了!”
孟阎又笑着问:“要是有人问之前交战时那些触手怎么回事,你怎么说?”
“……都,都是他们自己打不过胡言乱语,编故事也编点好的!”
孟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背,把小伙子拍得一个踉跄:“好孩子。”
然后转头提高了音量:“听到了吗,大家伙儿?”
传来一阵稀稀拉拉的回应声,大多有点抖。
孟阎把玩着手里的枪,悠哉悠哉往外边儿走:“该怎么,都记住了啊,以后出去了,别让我听见什么屁话。”
“……你们继续开吧,我出去吹吹风。”
锃亮的手枪在手里挽了个漂亮的花,干脆利落地插回枪套。雇佣兵轻巧地推开舱门,跨出去了。
过了好几秒后,空间里才响起一片如释重负的吐气声。
……
商越收到手下私兵的消息,说孟先生送了他一桶“酒”的时候,只用了几秒就反应过来,这所谓的“酒”是个什么东西。
他一边暗骂孟阎真的乱来,一边已经感到有些躁动悄悄地涌了上来想象莫迦被打包好塞在酒桶里作为一个礼物交给他,诡异地勾动起那些恶劣的欲望:占有、控制、全然的掌控。
他们都不是彼此能够彻底握在手心里的玩物,不过倒是会很配合在性爱中让对方得到这方面的满足。
商越让手下把酒桶提到了他的调教室,待人走后才关上门打开了酒桶的盖子。
柔滑的黑色长发披散,浑身赤裸的青年安静地蜷缩在酒桶里,隐约能看到透明胶带捆缚,道具轻微嗡鸣。他一动不动,脸埋在双膝间,只能看见那乌黑的发顶。
商越探了半个身子下去,捞住青年的膝弯把人抱出来他虽然打架真不比另外三个家伙,但力气还是有的,且比常人好了太多了,抱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并不费劲。
在这时候他还觉得莫迦是在扮演自己的角色人形酒瓶。但他又觉得有些不对,莫迦虽然有点戏瘾,但倒也不至于在这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更何况……
商越把莫迦放在床上后,转头从酒桶里拿出了一张卡片。
“商先生订的莫迦酒x1,欢迎惠顾”,带着三个涂黑的爱心,边缘还有嘴唇留下的水渍。这本来该是含在嘴里的。莫迦居然让它掉下来了?
商越立刻意识到不对,他转头快步走到床边:“莫迦?!”
青年大小腿被胶带缠在一起,脸往下埋去,只能隐约看见眼睛是闭着的,那光滑的脸庞上黑色的字迹歪歪扭扭,分明是孟阎的手笔。结实漂亮的身体蜷缩成不自然的姿势,双手反绑,后颈画着条形码,尼龙绑带把手腕勒出了红痕,身上也是几片淤青红紫。
毫无呼吸的起伏。
就像是……某些猎奇的影片或者罪案里,那些被凌虐致死后精心打包的尸体。
这个念头出来的瞬间,商越的呼吸都停了一瞬。
“莫迦?”他呼唤,轻拍对方露出来的那半张脸,试图确认青年还有没有意识,“莫迦?!”
没有反应。
不可能。他很确信孟阎不可能出于玩乐把莫迦至于危险的境地,他会这么做肯定是确认过不会出事的。商越的手下他自己清楚,都是死忠,更何况这短短的航程也不可能奈何得了莫迦这样的怪物……
理智告诉他莫迦不应该有什么危险,这具人体也只是他的一个壳子而非本体,但一种气闷似的不安仍笼罩着他。他不喜欢这种感觉,非常非常不喜欢。他厌恶失去。尤其是失去……他重视的。
不知道确切情况商越也不敢乱动,余光关注着莫迦,拨通了给孟阎的通讯器。
“喂?”孟阎的声音还蛮快活的,背景是海风和浪涛的交响,“宝贝儿,收到我的礼物了?”
“莫迦叫不醒,也没有呼吸。”商越尽可能冷静地通知他,“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