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连忙哭着摇头,更卖力地扭起屁股,却忽然被霍骁揽住腿弯抱了起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霍骁站起身,阳物立马插得更深。

沈宁身体悬空,立马呜咽着搂住了霍骁的脖子。

“不要喂狼!先生求求你!!!不要把我丢出去求你!!”沈宁吓得浑身哆嗦起来,小逼猛地夹紧,夹得霍骁差点就这么交待一次在他的屄穴里面。

霍骁脸色一沉,捏着沈宁腰的手悍然发力,深深地插进去,然后高频率颠弄着怀里的小美人,让他的骚穴一刻不停地吞吃自己的阳物,颠得沈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张口就是带着颤音的吟哦。

“骚货,被抱着肏爽不爽?小逼是不是要爽飞了?说话说你是小婊子。”霍骁抓着他的屁股,粗粝的手指把他软糯的屁股蛋都抓得变形了,粗喘着声音问道。

肏弄的动作太密集,沈宁浑身紧张地痉挛着,在霍骁的手里宛如弯成了一轮满弓,身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地肏到,沈宁却含着这根鸡巴连高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算,好像时时刻刻都被肏上了高潮一样。

沈宁咬住自己的手指,急促含混地哭叫起来:“我是小婊子,爽飞了,小逼……啊啊啊被肏成大鸡巴的形状了呃嗯。”

小东西轻飘飘的,霍骁抱着他颠弄得毫不费力,沈宁的魂却要被肏飞了。

抱着的角度进的极深,肏得他宫口酸酸软软,骚逼口淫乱的液体被打成白色的细沫,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全靠一根大鸡巴撑着全身。

“骚逼。”霍骁评价道。

沈宁哭着软软地贴过来:“先生留着宁宁骚逼还有用,还可以肏,不会把宁宁扔去喂狼的吧呜呜。”

小东西是吓坏了,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惦记着害怕那头狼。

霍骁把他放在桌案上,拽着小屁股悬在半空,摁着他继续猛肏起来。

小东西终于有了着力点,哆哆嗦嗦地哭叫起来,下面猛地喷出一股淫水。

“去了!!呃好爽、呜呜大鸡巴肏得我好爽……”

霍骁摁着他的大腿根往下压,道:“自己抱着。”

沈宁乖顺地自己抱住腿根,大角度地分开,霍骁捏着他泥泞的小逼,从裹着的馒头似的阴阜底下捏起那枚小小的阴蒂。

“这么骚,一肏就喷,爷给你的骚豆子穿个小环,以后到哪都牵着你。”

沈宁哭着摇头,下一秒,霍骁手上发力,拽着沈宁的小阴蒂揉搓起来,小美人立刻眼泪涟涟,小逼里又喷出一股水。

“饶了我……先生饶了我的骚阴蒂,我受不住的啊啊啊啊!”

下一秒,霍骁沾满淫水的手扇在小美人的脸上,然后拔出插在沈宁穴里的阳物。

“来舔干净。”

沈宁哭着跪下来舔,男人插了他半天,却一次都还没射,甚至还越舔越硬。

红嫩的小舌头认真舔着男人粗壮的阳物,舔干净上面淫乱的白浆,沈宁白软的小脸蛋也撒娇似的贴在上面,霍骁托着下巴抬起他的脸。

一股温热的精液射在了沈宁的脸蛋上,喷在沈宁的眼睫毛和眉毛上,随即一股接着一股,给小美人射了满脸浓稠的白浊精液。

“唔……”

沈宁被射得乱七八糟,闭上左边眼睛,浑身发颤。

男人伸手在他白嫩的脸上乱涂一气,最后把两根手指戳进他的嘴唇:“舔干净。”

沈宁乖顺地跪着舔手指,忽然被霍骁用手夹住了舌头。

“呜呜呜……”透明的口水从沈宁嘴里流出来,美人一脸狼狈。

“小骚货,现在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了。”

《番外二 狂欢加冕的神明(莫迦)》

【第69章】海怪(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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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杳无人烟的海域。

大海,无边无际的大海。总有那样一片地方,那样一片海域,现代的科技也无法更深地探索它。那荡漾的碧波仿佛某种活着的可怕生物,安静时宛如漂亮而温顺的女神,又在风暴和漩涡里尽情狞笑和怒吼,吞噬所有信号和水面上飘摇的生命。

大海。大海。有魔力的大海。几乎没有接受过教育的水平让孟阎只能感叹出粗糙的几句话。现在的他大概是以他的第二职业航行在这片海域的,一个杀人放火的恶棍,追寻着宝藏和传说的贪婪海盗。他穿着只有几片大大咧咧的布料站在船头眺望,海浪能够看见那与它们熟悉的精壮身体。咸腥的海风刮过那有些粗糙的硬朗脸颊,吹动海盗忘了修剪的凌乱红发。

而他的后方缓缓行来的又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柔顺的黑色长发披散,漂亮而光滑的胸膛大半袒露,布料下甚至能看到淡粉乳头上的金属乳环。几乎相差无几的穿着,显出来的气质却截然不同。船头矗立的是那会在惊涛骇浪里纵声长笑的狂徒,而带着笑意温和地靠近的便是海面上沿着夕阳光桥由远及近的神明盖因那张脸涂抹着古老妖异的油彩,实在是俊美得不似人类。而青年全身又弥漫着一种自然而然的纯粹气质,平和而不可捉摸。

像那波澜阵阵下不可窥探的深海,神秘而诱人,却又在某一个细小的时刻引发完全无法抵挡的可怖。

而对于这种可怖,甲板上那一群被捆绑着密密麻麻挨在一起的一串俘虏是最深有感触的。

他们都是海上漂泊的恶棍,大都认识那凶名赫赫的暴戾血狼,栽在他手里虽然不甘也不算意外。但这个乍一看漂亮得如同情人或玩物的青年他们是完全没见过。漆黑可怕的触手基本都是在交战正酣时窜出来的,把战场变成了梦魇。而他们在沦为俘虏后听到的这俩人的争执(或者说调情更合适)告诉他们,这个青年插手只是因为着急。

着急干那位有名的血狼的屁股。

似乎血狼在战场上凶狠利落的样子格外催发这个漂亮怪物的性欲。

被俘虏的这几天他们看了不少活春宫,这俩人大概是拿他们当死人就没遮掩过,做爱的场所随心所欲得要命。他们见过俊美青年被操得颤抖哭泣哀求的样子,也错愕地看到血狼摇着精壮腰肢求干的淫荡模样。无论是美人的哭腔呻吟还是血狼低沉沙哑的浪叫都能让一些俘虏不合时宜地起立那两人不在意这个,不过要是有些人的视线过火了可能会被触手或者军刀抠掉眼珠子,血糊糊地塞进他们的裤裆里。

所以他们一般选择低头不看。

从第一次看到血狼被干还被干得哭出来了的时候他们就清楚自己没法活着离开这艘船了,死之前倒也不必为那点事情遭受更多折磨。在青年被血狼按在船头操干时开口调戏说要一起操的蠢货的惨叫整整在船上回荡了一天一夜,他们谁都不想回忆。

……

莫迦压根不在乎那些俘虏在想些什么,只是从背后搂住了孟阎结实的腰肢,手指暧昧地地划过肌肉的轮廓:“在看什么?”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美人儿?”孟阎嘴里叼着戒烟用的棒棒糖,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侧头吻了他一下,“你的king day,还不乖乖翘起屁股挨操。”

距离林宥的登基大典已经过去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