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百官高呼着“万岁”跪拜,年轻的国王在声音落下后淡淡道了句“平身”。他的眼神冷静得根本无法沾染半分艳俗,你能看到他锋芒毕露的野心,就像被勒紧缰绳的骏马,握在手中的剑。如此蓬勃又不引人恐惧,反倒给人以一种最让人臣服的安全感。
摄像头忠实地把这一切记录下来。年轻的新国王是如何宣布诏令,倾听朝臣的汇报,应对前王遗党的刁难。林宥处理得游刃有余,随机应变发表讲话时展露的学识也足够渊博,且罕见的并不显皇室常见的自负和傲慢,相当能拉拢人心,坐稳了他那些专门散布出去的“天命所归”的舆论。
如此年轻镇静又惊才艳艳的国王。
……此刻的龙袍底下又是另一番淫靡光景。
漆黑的物质撑起龙袍防止钻动被发现,而无数触手在布料下的躯体上游走,抚弄着光滑的肌肤,吸吮乳头,钻进后穴。少年国王中途有稍微抬起臀部方便触手钻进自己体内,不过在外人看来就是陛下面不改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阴茎被禁锢在贞操笼里不得勃起,还有触手钻进尿道一路蠕动着直抵膀胱,堵塞住射精的渠道。前列腺从前后被有节奏地用力吸吮,研磨着软肉。乳头被触手润湿,粗暴地揪扯揉捏,大力吮吸。在众人毫不知情的目光中被触手玩弄全身带来了带着禁忌意味的快感,林宥在倾听朝臣说话时咬住舌尖吞回去喉间滚动的呻吟。
他需要说话的时候触手会体贴地放缓节奏,让他的发言冷静又得体,不至于暴露这威严国王的真面目,而在他话音落下后就会重新肆无忌惮地折磨起他的身体,让快感覆盖感知。
林宥不能喘出来,不能难耐地扭动,甚至不能让表情起一丝波澜,因为他此刻在一个严肃的、无数双眼睛关注着的场合,而他的身份更是不可亵渎的至尊。但就是在这样的场合,以这样的身份,他却实实在在被诡异的触手玩弄着。明明面上专注地倾听着朝臣的汇报,龙袍下的身体却被莫迦亵玩得泛起潮红。想勃起却不能的阴茎被笼子勒得皮肉凹陷,微微泛疼,马眼翕张着吐出淫水,又被触手一滴不漏地舔去。
在一个安静的间隙,莫迦藏在他耳朵里的一小部分再次窣窣地对他耳语:“小蛇真淫荡啊,等会儿下朝回浴池穿着龙袍被我操尿好不好。”
那当然是没问题的。林宥想着甚至还有点兴奋。他短暂地走了一下神,思考类比过来是否能在祭坛上操哭自己的神明,然后就在下一个声音出现时飞快地让注意力回归公事。
……
下朝后林宥也没啥事了,打发完记者媒体后终于有了完整的休息时间。他去浴池清洗自己,然后被莫迦按在水里把之前那一场做完了。
窒息和快感让他几乎神智不清,即使这样也顺从地任由触手在湿透的龙袍下摆弄和亵玩自己的身体,拉开他的四肢,鞭挞他的私处,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逼出他崩溃般的哭腔呻吟,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真的被怪物填充成失去神智的巢穴或者被把玩成逆来顺受的奴隶。
莫迦当然不会辜负他这份信任。愉快地把自己的小蛇玩哭后他就餍足地收了触手,高高兴兴地把人洗干净,缱绻地亲吻少年国王的额角、鼻尖和双唇:“小蛇这副样子真漂亮。”
林宥没力气回答他,蜷缩在他身下,报复性地扯了扯他的乳环。
……
休息好后林宥恢复了精力。虽然目前正事结束了,他也不能窝在寝宫里睡大觉,还得走个形式地逛逛皇宫,让皇宫里的仆役们都认认人,也熟悉一下他们的面孔,方便辨别日后可能出现伪装的杀手。
刚举行完登基典礼的皇宫还是热闹得很,很多大臣也没走,今天的皇宫是被允许待到晚上六点的,得到随机邀请的群众在经历严格的安检后可以进来参观,看一看皇宫的内部模样。林宥身为蛇本能地还是喜欢安静的地方,在花园里漫无目的地闲逛,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一个相当偏僻的角落,灌木高得完全足以藏住一个人。
……林宥被拽进灌木丛里的时候反应很快地一个肘击,但那个偷袭者反应更快地一把摁住了他。
“是我。”低声的吐息喷洒在耳边,洗不干净的淡淡硝烟和血腥气味钻进林宥的鼻翼,语调揶揄,“当了国王就不认哥了?”
“孟哥!”林宥一时没掩住情绪,声音飘了一点,孟阎眼疾手快地给他捂住,“你他妈是想把你侍卫招来吗?”
林宥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在他松开手后转过身,仔细地打量眼前蹲在草丛里的男人。
孟阎明显的黑了,脸颊也瘦了些,一道白痕截断了右眉尾,让他的相貌变得更凌厉了。一头红发剃了个马马虎虎的寸头,索性五官够硬,还是痞帅逼人。
他身上穿的是一身T恤战术裤,看得出来有尽力让它们整洁一点,但上面还是有洗不干净的血渍和缝补的痕迹。枪别在后腰,一身腥煞气的雇佣兵咧嘴露出一个笑容,上下打量着面前少年国王的一身龙袍,由衷夸赞:“我们小林子好有范啊,是个真国王了!”
“就这么看你能看出个什么。”林宥低声回答,也蹲在他面前,伸手摘掉他头发上挂着的一片草叶子。
孟阎下意识地搓了搓那片血渍的地方,露齿一笑:“我去看了你的登基大典啊。”
林宥顿了顿:“哦?”
“我把阿尔法藏在海上一个地方就划小船回来的,中途躲仇家和转商船耽搁了一会儿,还好有商越的人接应我,但是你给的座安检的时间也已经过了。”孟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挤不进前面,就在远处比较高的地方看的,你穿龙袍的样子真心厉害,我都忘了你才十九岁。”
都有点不可亵渎的感觉了。
那一刻孟阎在人头攒动之外看着高台之上那个眉宇微冷龙袍笔挺的少年国王,一时间恍惚了一下,几乎觉得那些和他相关的淫乱记忆只是一场怪梦。
林宥眉眼生得艳,只有龙袍这样的衣物才压得下,硬生生地把那股冷厉和艳色都烘托成了天子的疏离气场,凌然清贵。这身龙袍像是生来为他准备的,脱俗不可侵犯。
林宥对此不予置评,反倒是突然意识到一个不对的地方:“你藏在后面那是什么你尾巴怎么了?!”
孟阎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继续说:“你后面上朝我也看了直播画面,有个嘴碎的看的时候意淫你被我揍掉一颗牙,保安来逮我的时候我就跑了,看到下朝了就翻进皇宫来找你……”
林宥根本没管他说些什么,只是揪住了他的领子,神色阴沉,嗓音下意识压低,更像是冰冷的命令:“转过来。”
孟阎只好闭了嘴,在他松手后乖乖转身,露出身后绑着夹板的大尾巴,绷带上有一些很新鲜的血迹。
“你的尾巴断了。”林宥语气平淡,听不出来情绪。
“之前断的,这不是接起来了吗。”孟阎摸着开始渗出汗珠的鼻尖,“过一阵子就养好了。”
林宥面无表情:“那你在养吗?”
“我…我这不是想进来看你嘛……”孟阎有些心虚地辩解。
“你可以直接联系我,我托商先生告诉过你我的私人号码,也说过只要你来,我有为你准备直达的暗道。”林宥的语气越来越冷,那双暗金的眸子近乎结冰,“而你选择拖着你的断尾,一路躲避着侍卫保安摄像头从不知道哪里的地下通道爬进来,我该感谢你告诉我皇宫的安保措施还不到位吗?”
林宥好像真的生气了。
“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孟阎说到一半被林宥的眼神熄了声,低下头不敢继续说话。他龇着牙偷偷用余光打量了几眼对方的神情,局促地搓着那片有血渍的衣角。
海上的亡命徒行事随心所欲,没有几个特别在乎自己的身体,也就忘了正常人对伤痛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拥有过的会担心他的安危健康的关系也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模糊得褪了色。此刻骤然感觉到那种担忧变异而成的怒气,简直让他变成了一个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小孩。
一身风尘仆仆的强悍雇佣兵蹲在那儿,浑身的惴惴不安都要溢出来。林宥深呼吸了一口平复那无来由的怒气,然后有些犹豫地抬手。
孟阎像是得了赦免,立刻一脑袋钻进他怀里,使劲往前拱了拱,险些把他供倒。林宥有什么恼怒都被他拱得没脾气了,搂着雇佣兵厚实的肩背叹了口气:“下次别这样,孟哥……伤口裂开了吗?”
“裂开了一点点,已经长好了。”孟阎在他的颈窝里咕哝,“你别生气小林子,下次不会了。”
“嗯。下次再这样,禁欲半年和一年只准软着鸡巴挨操孟哥选一个。”林宥轻声道。
孟阎闻言虎躯一震:“绝不会有下次!”
国王浅笑起来。然后他们就这样抱了一会儿,林宥轻轻撸动着那两只毛茸茸的狼耳。
“诶,”孟阎侧了侧脑袋,“小林子,这次登基你……是不是收到了很多礼物?”